大卫·艾克(David Vaughan Icke,1952年4月29日— )是一名英国作家和公共演说家,曾经担任BBC电视台体育主持人和绿党的发言人。迄今为止,大卫共出版了20多本著作,在超过25个国家发表过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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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为假
左脑的确定性一向体现在对现实本身的感知(解码)方式上。伊恩·麦吉尔克里斯(Iain McGilchrist)说左脑是“非常狭窄的光束,只能关注到360度视野中3度左右的细节。”
左脑构建出“一个由无数细小片段组成的世界,它们四处散落着......都是些静止、固定、已知且熟悉的碎片”。左脑为我们呈现的是五感世界,其中的万物之间都是相互分离的。这种认知方式将感知囚禁在虚幻的“物质”世界里,以至于透过视觉仅仅看见了“空间”里的物质,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们的眼睛只能感知到可见光中波段极小的能量,也就是说,它们只能看见所谓“物质”的波频。频率超过“物质”的能量对我们来说都是不可见的。德国哲学家阿瑟·叔本华用下面这句话完美描述了左脑局限性的感知方式,“每个人都把自己的视野范围当成了世界的边界。”我们有一种错觉(整体错觉中的一个面向),误以为我们生活的现实是由“物体”和“空间”所组成的。著名科学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1879-1955) 曾经这样说过:
关于物质,我们过去的理解都错了。我们所说的物质其实是能量振动频率降低到了能够被感知的程度。但物质其实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光与音。
在尚未发展出灵视力的情况下,我们的眼睛只能看见振动频率低到可见光范围内的能量。隐藏在幕后的操控者们(以及在公共舞台上不再避讳的精英邪教追随者们)试图将人类的感知范围禁锢在左脑,如此一来透过五感看见的这个世界,就变成是脱离整体的细枝末节了。这些人包括了主流科学家、学者、医生、政治家、“记者”和擅长系统式思考的思想家们,后者的大脑解码过程是以“思维”为主导的。如果你想操控大众,就必须控制他们的信息来源。为他们提供信息的必须是“头脑”聪明并且与左脑同频共振的人:
右脑处理的则是更广泛的感知频率,它觉知到的是现实的另一面。被右脑驱动的人通常是艺术家、创意人士以及那些跳出左脑思维模式的人。
右脑人往往是特立独行的,他们的感知范围比较宽广、想象力也更丰富,具有将看似散落的点连成面的潜力,但这并不意味他们真的能做到。是否能实现这种潜力取决于右脑被激活的程度。
有些人可能很有创造力(右脑),但仍然会透过官方叙事(左脑)感知世界。许多富创造力的人在“新冠疫情”期间也都戴着口罩、接种疫苗、长期待在家里。极端右脑型人可能会“不切实际”、很难在左脑社会中生存。因此,这是一个如何在尘世(左脑)里取得平衡但不属于它的生命议题,而不是企图逃离眼前的现实(右脑)。
胼胝体是一根连结两脑半球的粗大神经纤维束,透过在左右脑之间的资讯传输而达到平衡。当胼胝体停止发挥功能时,人就会以两种独立的人格生活在两个不同的现实中。这个事实证明左右脑的“人格特质”是截然不同的。当两个半球之间的通信阻断时(通常是为了阻止严重的癫痫发作),它们就会各行其是造成更多的限制。
这可能会导致人格分裂(裂脑综合症),就像神经分裂症一样,一侧所感知到的东西另一则可能完全不知道。研究显示,如果胼胝体分离或功能失调的患者被要求分别用两只眼睛看同一张图片,那么当此人用第二只眼睛看图的时候,往往已经不记得另一只眼睛所看过的了。右脑控制身体左侧,反之亦然。一名胼胝体中风的女患者说,她的左手“有自己的想法”,它会关上右手打开的房门、合上右手翻开的书,或者把右手拿出去的钱“抢回来”。
其实不必透过切断胼胝体来阻断左右脑之间的通信,因为这种情况也可能是出于自然病变,或是化学/电子/电磁干扰所引起的系统性失调。大脑是通过电子和电磁的作用传递和处理信息的,在一定程度上会呈现出化学结构作用力,其频率则被解码为思维与感知。综合以上这些因素你就能透过电子、电磁和化学元素的影响来操控大脑功能、引起胼胝体病变。这个领域的可操作空间是极大的。
随着技术所产生的“云端”电磁场已经从4G、5G升级到6G和7G,加上埃隆·马斯克SpaceX公司迅速发展的低轨“星链”卫星系统已传遍全球,那么这会对人脑产生怎样的影响呢?首先,电磁场对胼胝体的影响就可能导致认知失调,亦即同时相信两种相互矛盾的事物,认为它们都是真实的。人类社会正在这电磁波中往下溺毙。由于右脑没有被激活或左右脑之间缺乏沟通,于是左脑便占据了主导地位。虽然不是唯一的原因,但胼胝体阻塞的确是造成这种情况的主因。
左右脑?不,只有左脑
造成左脑主导的另一个原因是,狂轰乱炸的信息不断刺激左脑而牺牲了右脑的发展。精英邪教组织一直企图透过强调左脑的重要性令右脑处于沉睡状态,并且抑制了两者之间的“桥梁”即胼胝体的机能来达成目的。内心足够强大和独立的人是可以克服这一点的,但鉴于大脑编程从幼年期便展开了,所以左右脑的平衡发展可能会是很大的挑战。
刻板的“教育”方式(大脑编程)侧重于左脑的功能,强调发展五感、学习诸如数字语言等学科,为通过考试背诵“事实性”的知识,继而形成了认知上四分五裂的世界。与此同时,藉由艺术、音乐、戏剧、诗歌、创造性运动的分门设计,透过自发式的即兴表演与创作、发挥想象力的活动等等,右脑的激活方式也被边缘化或者被彻底清除。如此一来,学龄儿童还会有时间玩耍和自由地发挥想象力吗?
西方的“教育”模式(向左脑灌输知识)已遍布全球,这首先要归功于殖民主义,然后是慈善机构和非政府组织(NGOs)提供的资金支持。人们透过各种资讯、专业和“化约主义”在生活着——“以简单或基本的成分分析来描述极其复杂的现象”,或是“利用物理和化学定律来解释复杂的生命科学过程及现象”。但化约主义永远是见树不见林的。
弗吉尼亚州威廉玛丽学院的教育学教授 Kyung Hee Kim 对幼儿园至十二年级的大量学龄儿童进行了一项重要研究,从中可以看出上述模式对 “教育”造成的结果。她的发现如下:
儿童的创造力(右脑)已大幅下降,这是因为儿童的情感表达(右脑)、活力、语言表达能力、幽默感(右脑)、想象力(右脑)、不按套路出牌(右脑)、活泼热情(右脑)、洞察力(右脑)、将看似不相关的事物联系起来的能力(右脑)、整合力(右脑)以及从不同角度看待问题的能力(右脑)全都减退了。
整个操控系统要我们只运用左脑,这意味着我们被禁锢在一种认知层面的“近视”状态中,后者指的是“无法明白某种处境或行为对未来会产生何种影响”,以及“无法看清长远的发展势态”。这“长远”指的不仅仅是物理距离,还包含了超出左脑和五种感官所能觉知的现实。
全球邪教的虚假“教育”旨在将大众拒于真相的大门之外,由精英邪教集团所主导的主流媒体(加上大量“另类”媒体)和社会机构,则一直致力于将人类囚禁在感官经验中。这个系统的管理者是一群被称为政治家、记者、科学家、医生、学者的专家们,这些人本身就是受限于左脑的囚徒。
左脑人长期致力于左脑主义的推动,这意味着对比靶子人群,他们是完全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以及为何要这样做的极少数知情者。人类的社会结构是分等级的,处在顶端的统治集团(全球精英邪教组织)负责管理监督被称为政府、公司、科学、医学、金融、媒体、“教育”等等的低层组织。透过胡萝卜加大棒的制度,顺从于左脑现实的人通常容易得到奖励——至少不会被谴责,但是被右脑和全脑驱动的人由于“与众不同”而经常遭到嘲笑、排斥、被妖魔化。这种情况经年累月地出现,使得许多可能变得“与众不同”的人,最终全都听命于左脑了。摆脱这种束缚或者一开始就拒绝屈从的行为,被称为“大觉醒”(awakening)。
全脑平衡
邪教及其恶魔主子最害怕的就是全脑人。全脑人可以在“下界”和“上界”之间同时运作——当然这只是一种象征性说法,因为所有的现实和维度都共享着同一“空间”(就像广播系统的收音机和电视机透过不同频率带宽或波长进行工作一样)。只有当频率振动非常接近仪表盘时才会出现“干扰”——你会因此而意识到其存在——否则,即使有其它现实与我们共处同一“空间”,我们仍然是感知不到的。
全脑人是可以在(左脑所主导的)人际社会中正常生活的。由于受到更高维度(波频)的意识所影响,因此他们能够将右脑感知到的概念传递给左脑,然后运用左脑的语言功能加以描述,并且借助象征和类比来表达语言无法精确描绘的东西。古早的萨满就是透过当时的社会和时代所熟悉的符号及类比传递讯息的。当代的历史学家和人类学者只是按字面意思来理解这些象征符号,然后竟然宣称古人的信仰过于“原始”。事实当然不是如此,但这些学者都是左脑型人,所以只懂得以这种方式解读现实。
伊恩·麦吉尔克里斯(Iain McGilchrist)在网飞(Netflix)的一部纪录片中说,他所接受的精神病学正规培训全都集中在左脑,右脑如何运作往往被认为是无关紧要的。他引用了加州大学心理学教授迈克尔·S·加扎尼加(Michael S. Gazzaniga)的说法:右脑的智力与黑猩猩差不多。“科学家”和学者们自以为完全了解大脑,但其实他们对左右半球的连结以及全脑运作一无所知。透过左脑的囚徒之眼是无法看见全貌的。
一位书评家在评论麦吉尔克里斯的著作时这样说道,“他推翻了20世纪60年代的老旧观念,亦即左脑才是理性客观值得信赖的脑子,右脑则因为掌管创造力和灵性而令人费解”。麦吉尔克里斯正确地指出,左脑“正以一种可能带来灾难性后果的方式殖民全球”,而且已经控制了全人类。他说,“人们的行为举止看起来就像右脑已受损了一般”,或者至少是关闭了右脑功能继而抑制了它的运作。麦吉尔克里斯认为左脑型人由此而失去了“正确理解世界的能力”。天哪,这不就已经说明人类行为为何落得如此异常了吗?
左脑主义的邪恶意图
这些操控手段的背后甚至隐藏着更大的图谋。几十年来我一直在研究邪教操作手法及其魔界主子的心态。很早以前我就清楚地意识到,左脑的特质就是邪教成员和魔鬼的特点。左脑的思维模式是固定的,右脑则倾向于随遇而安。恶魔要求自己必须掌握住结果(凡事都追求确定性),否则就会哭着跑回家找妈妈。这些邪教精英企图牢牢控制各方的原因就在于此,如同他们绞尽脑汁操纵目前的另类媒体一样。恶魔的图谋透过左脑型人彻底表达了出来,而人类社会也充分反映出此邪恶意图。
麦吉尔克里斯谈到左脑需要规则、管理及秩序。我们“依此重新打造了一个与左脑功能非常近似的内在世界——线条僵硬、机械化运作、毫无独创性。这就是官僚机构的运作模式,它依赖的是左脑的“将一切系统化、标准化及统一化的能力”。权威人士始终在权衡着利弊得失,不断将事物量化和归类。当今社会一直在追求数据、数据、数据,这就是左脑的作用力使然,而人们对觉醒文化LGBTQ的痴迷又何尝不是在执着于复杂的分类呢(译注:目前美国已承认近百种不同性别了)。
金融系统也是由左脑负责的,此即为何操盘手看不见或不在乎其数字计算法会对他人产生何种影响。他们无视——或者说根本看不见——个中的联系。现代城市是由左脑规划设计出来的,方式是以僵硬的线条、网格和街区打造出所谓的“秩序”。极具右脑/全脑创造力的古代建筑,早已让位给由直线和直角构成的高楼大厦。
麦吉尔克里斯指出,古希腊、古罗马早期和文艺复兴时期(发生在15到16世纪的一场思想文化运动)的文明,源自于当时左右脑发展平衡的人,“但后来人类进入到左脑思维、此文明最终走向了消亡”。工业革命则是由左脑主导的社会现象,随着我们进入一个严重依赖左脑人工智能和高科技的时代,左脑的影响力将变得更加极端。现在你终于明白无论走到哪儿城市都显得规格化和统一化的原因了吧?
左脑可以藉由记忆力(看看考试就知道了)来彰显智力的功能,而这正是许多人所定义的“智慧”,事实上这只是一种习得的“小聪明”和记忆的运用罢了。 如果没有右脑的信息输入、看不见事物之间的关联和更大的背景,那么这种“聪明人”就只是个乡间蠢货罢了。
真正的智慧是内建于心且无限量的。麦吉尔克里斯说道,“有许多证据显示,就智慧的发展而言真正的关键点是右脑的运作,因为右脑具有左脑的逻辑思维所无法理解的直观力。左脑可以记住单词,右脑则负责表达这些词句时的手势和语气。去找一个枯燥的演讲者过来,我就能向你证明此人是由左脑所主导的。
麦吉尔克里斯表示,左脑具有“强大的否认能力”,它可以忽略许多事物并且彻底“将其拒于门外”。目前人类的认知是建立在否认基础之上的,而多数的“另类”思想也是如此。(这就是为什么多年来我一直遭受主流媒体嘲笑的原因,因为我认为掌管人类事务的,是一种透过虚拟现实运作的非人类势能。)左脑型人对我所说的话嗤之以鼻,但右脑人却看得非常清楚。人类已经被锁在左脑的思维模式中,只能透过冷血的计算看待世界了。政治正确就是左脑的僵化表现,例如各种繁文缛节的规定,可以或不可以做什么。幽默乃右脑的特长,而喜剧正遭受〝觉醒文化〞(Woke Culture)的破坏,因为后者要求“你不能提这个”、“你不能笑那个”。去看一场觉醒者演出的“喜剧”吧,看看那些假冒的“喜剧演员”是怎么做到在不冒犯任何人的情况下让观众发笑的。肯定没什么看头的。
文化和环境影响着大脑回路的作用,目前西方的左脑思维模式已经被强加到世界各地。这种影响是双向的,一方面左脑思维改变了文化,另一方面文化也使得人们在适应环境的过程中变得更左脑化。理想的状态是将两种类型的注意力统合成一个平衡的整体。与此相反的则是对感知力的蓄意操控,旨在引起大脑失衡从而导致社会的失衡和最终的崩解。
大脑还有一种“可塑性”现象,也就是说,大脑所处理的信息特质会改变(或固化)神经网络的连结和启动方式。科学家曾经认为人的脑回路一旦形成,就会在一生中都保持这种状态。最近他们才有了不同的观点。大脑所解码的信息类型(频率)决定了神经网络的互动方式。如果一直处理的都是相同类型的信息,那么这些神经网络就会变得僵化(由此而形成“封闭式思维”)。源源不绝来自于左脑社会的左脑信息,将人们深深锁在了左脑的认知模式里。
相反地,当右脑因其它类型的信息/感知的刺激而被激活时,神经网络就会开始重新建立连结、以处理这些信息(“开放式思维”)。除非我们主动拒绝接受其它的可能性,否则大脑是不会处在停滞状态的。伊恩·麦吉尔克里斯认为社会问题是由人脑的不平衡所引起的,从这个层面来看他的观点是正确的。
我稍后会指出,大脑实际上只对意识做出反应,而周边环境中的意识状态决定了大脑处理现实的方式——透过左脑、右脑或全脑。在讨论这个议题之前,我想先探索一下左脑是如何主导“另类媒体”的。我认为全球精英邪教组织正在操控这些媒体,以确保后者不会揭露反乌托邦(dystopian)阴谋的深层真相,而我们只有让这些阴谋充分曝光才能真正从“陷阱”中脱离出来。随着我们对真相探索的加深,你会发现本书前几个章节所描述的当下时局,与这些组织在宏观层面对人类的操控是完全吻合的。
“上界如是,下界亦然”,这句话从未如此贴切过。
审译:因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