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生命还会继续存在吗?(下)

文摘   2024-06-23 16:07   山东  


弗吉尼亚大学感知研究部(Division of Perceptual Studies,简称DOPS)成立于1967 年,致力于研究心灵与身体的关系,以及意识在肉体死亡后是否继续存活的可能性。其研究范围包括调查拥有前世记忆的儿童、超心理学事件的神经成像研究,以及经历濒死体验(NDEs)的个人。


在本次视频访谈中,传奇演员、作家和喜剧演员约翰·克里斯(右一)与 DOPS 的研究人员共同讨论了“死后是否存在着生命”这个主题。

图中人员从左到右分别是:爱德华·凯利(Edward Kelly),金姆·彭伯西(Kim Penberty),艾米莉·凯利(Emily Kelly),吉姆·塔克(Jim Tucker),布鲁斯·格雷森(Bruce Greyson)和约翰·克里斯(John Cleese)。


约翰·克里斯(John Cleese)是英国喜剧界的大师级人物,自70年代走红,至今仍具影响力。1986年由他编剧和主演的《一条名叫旺达的鱼》(A Fish Called Wanda)获得了商业上的极大成功。曾出演过《霹雳娇娃2》、《007黑日危机》、《007择日而亡》、《疯狂原始人》等作品。


死后生命还会继续存在吗?(上)

03

约翰:穿白色衬衫的那位先生。
观众:我只想简单评论一下最先提问的那位先生的问题,“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何苦要做人?”我的回答是:也许这一切真的都是骗人的把戏。那么我的问题就是,在开始进行这项研究之前,你们当中有没有人对这些事情是完全不相信或高度怀疑的? 哪一位或哪两位愿意谈谈是什么改变了你们的想法?
布鲁斯: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已经改变了想法,我想我们都对正在调查的这些事情抱持相当程度的怀疑,但这些现象无疑是令我们大开眼界的。事实上,它们让我看到了此类经历对人们产生的深刻影响,比如濒死体验所带来的深远而持久的后续效应,这说服我相信这些体验并不是一种精神疾病,而是人们正在真实经历的事情。然而对于如何理解它们,其意义究竟是什么,我依然抱持相当程度的怀疑。
吉姆:是的,我同意。我对接触的每一个案例都会以某种方式寻找其中的破绽。从这个意义来说,我认为我们仍然抱持怀疑态度,但很明显我们对这些东西仍然是敞开的,否则就不会把人生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其中了。我认为我们确实是以科学观点来看待它们的。
我可以代表自己说,我正在试图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我并不是在企图说服人们相信某种特定的宗教或其它某种观点,而是试图看清楚这些证据会把我带往何方。
约翰:
我想我们都会举手赞同,这的确是科学方法论的重要部分,我们不会顺着自己的想法来进行研究只是对这件事真的感到好奇。
爱德华:我们大多数都只是在战壕里工作的可怜实证科学家,于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们不会自称任何特殊的专业知识。
布鲁斯:我们对“这一切都是骗人的把戏”的可能性开放态度。
约翰:我想到物理学创始人尼尔斯·玻尔(Niels Bohr)谈到量子物理学时说过的一句“如果你在接触它没有感到震惊,那么你就尚未理解它。”在爱因斯坦之后,我们试图从任何一种物理学的角度来理解事物,但如果量子理论才是对目前现实的主要描述,而我们却不到与实际生活有任何关系,那为什么这些濒死之事就应该更容易理解?为什么非要有个简单的解释?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尼尔斯·玻尔(Niels Bohr, 1885年10月7日—1962年11月18日)著名学家,量子力学的开拓者,1922年因“他对原子结构以及从原子发射出的辐射的研究”而荣获诺贝
穿蓝衣服的那位女士,你的麦克风正常吗
观众:你们今晚讨论的濒死验似乎都相当愉的,是否有人报告过并不愉快的濒死体验?
布鲁斯:的,我们集到的濒死验中只有极少数——大概不到1%——是不愉的。由于人们通常很难说出不快乐的经历,所以数量可能比我们知道的要多得多。
我们能够研究的不愉经历实在太少了,因此无法肯定地说明为什么某些人会有不悦的经而另一些人没有。当然并不是令人讨厌的人才会发生不愉快的经历。我认识一些相当令人讨厌的人,他们也幸福的体验,当然也有多关于历代圣人不悦经历的记载。这个问题没有简单的答案我们正在努力进行研究。
约翰:可能对一些观众有点不公平,不过我之前确实说过我要回到小组对谈了所以待会再次进入问答环节时,请按照你们现在的顺序用手指向观众席)提问,明白我的意思吗?
现在要请金姆来谈一谈你的兴趣所在,你正在研究什么?
我是新来的,在这里的时间没有他们长,成为这个小组的一员我感到非常幸运。我是一名临床心理学家,也是精神病科系的教授,我的工作包括出诊、做研究和教学。我会为许多找我做心理疗愈的病人进行正念疗法,因此而认识到冥想和正念疗法对症状的缓解产生了非常积极的影响
然而我不断听到病人提及他们经历其他事情,所以开始了真正探索对实际发生的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给你们举个例子。我的一位病人是患有严重抑郁症的男士,他是一名律师,人非常聪明当时他52岁,刚刚被妻子抛弃,酗酒成性。他曾多次尝试戒酒,也曾数次试图坚持治疗抑郁症,但是都失败了。于是我和他一起开始练习正念冥想,以帮助他减少对酒精的欲望,然而没有奏效可是仍继续尝试持续冥想然后有一天他来找我,说道,“我不会再喝酒了!”我说,“很好啊,听起来很不错。我们继续观察下去。” 其实不相信他他直到现在没再喝酒
我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说他在冥想时经历了一次我们称之为 “耳通”的体验。有个女人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揍他一顿”这个声音他戒酒,“他到底干什么?他这是在自杀啊!”然后他说“这声音听起来很像我老妈,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他说那是一个人的共振,其他任何都没听到旁边没有人在说话没有妄想症,可是却作用
我在我的人格障碍患者身上一次又一次地看到这一点:每当他们在冥想当他们接触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们的意识状态发生了改变。
我开始觉察越来越多的人在分享所谓的“悉地神通”经验这是人们在实践一些现代化的传统修练方式时,期待会出现验,但它们的源头都是古老的传统。透过这些修习方式你可能会产生非凡的体验、激发例如念力移物、通灵之类的天赋和能力或者也许还可以影响物理环境,甚至能预测未来、忆起一些来自遥远过去你不可能记住的事情。我正在进行的研究是符合方法论的方式进行深入探索
我是在一位同事建立的基础上共同继续展开研究,约翰也认识她,唯理科学的卡西·比顿(Cassie Beaton),她人在加利福尼亚。
他们做了一项研究,参与调查1100人都是做过一些深入冥想的禅修者,当这些人被问到具体的经验时,结果绝对令人震惊。他们发现超过50%的人认自己曾一次或多次经历过一些事情还有50%的人表示进入过“悉地”状态以及一些超凡体验比如获得了类似预知的能力。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对我来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于是他们又进行了一些附加的调查研究,结果发现60%的人都受到这类经历所产生的颇为积极且深远的影响。
我们正试图在这项研究的基础上,看看我们在这里所谈到的一切能否有目的地令其发生?如果能够的话,会是什么样子?有多少人可以体验到它们?谁会是体验者?他们是具有特定个性的人吗?需要特殊训练吗?需要出家吗?我希望不需要。
关键问题是,我们能否得出体经验、些现象级的验,并且刻意学习这些其他人已经习得的能力。如果我们能善用人类的这能力、发展出样的意识水平,结果会怎样?如果我们都做了,哇,我想人类可能会有一些希望了。

04

约翰:在爱德华发言之前,我想谈一件事。上周我读到一篇文章,其中提到我们是否可以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达到所要求的程度。显然人们现在多少都能做到,许不同之处在于,我们当中的一些人比其他人更能静下心来。
我要将这个观点与另一个联系起来。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当时我读到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在爱丁堡的演讲录我们刚才谈到宗教改信的经验,这些经历似乎都是在生活糟到令人想要放弃的时候才出现的,不是吗?突然间你不再依赖大脑,然后某样东西就出现了。


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 1842-1910)是美国著名的心理学家、哲学家和教育家,被誉为“美国心理学之父”。代表作:《宗教经验之种种》(the Varieties of Religious Expeirences)


在 1901到1902 年于爱丁堡系列讲座中,威廉·詹姆斯探讨了因人而异的个人宗教体验,将宗教、哲学和心理学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深入挖掘了宗教体验的心理基础。他不太关注对宗教机构和神学的研究,而是讨论了宗教体验的起源、性质和变化,并且对宗教体验的力量提出了质疑。他的一些讲座侧重于皈依,另一些则侧重于神秘主义或美德。他对人性和个人宗教体验的实证研究是非常复杂的,但他的演讲风格却得到了听众的广泛认可。

有道理吗?爱德华,你今晚可以大笑一番了所做的工作是什么呢
爱德华:我想给你们讲讲我自己从事心理研究的两段经历。
20世纪70年代初就开始从事这项工作了,但直到2003年才加入知觉研究部我所参与的工作涵盖了知研部的主要项目这个研究机构的大部分工作都集中在详的案例探索,以及你们所知的各种实地考察。
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实验心理学者。事实上,我是在研究生院后期才开始这个方向发展的。由于一些个人经历,我接触到了实验心理学的文献,写毕业论文的时候读了足够多的文献,确信其中似乎真的是有些学问的——我指的是这些人所采用的方法,和我学过的超自然现象的研究方法是一的。
另一方面,很明显的是如果这些东西真的存在,那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些现象挑战了人们对于什么事情可能会发生的普遍看法。我们用一个通用术语psi超心理现象来概括如ESP超感知觉现象,其中又有几个子类别,如念力移物或心智凌驾物质,意思是用运动系统直接影响环境等等
这两种现象的要点都是,尽管存在某种障碍,人或有机体是可以与环境交换信息,而传统的经典物理原理认为,这种障碍会阻止此类现象的发生。事实证明透过实验来测试这些事情是否会发生是非常容易办到的。
当时美国主要的超心理学实验中心位于北卡罗来纳州的达勒姆,J.B.莱因(J.B. Rhine)在当地的杜克大学心理系成立一个小组。于是我开始和莱因联系,一段时间之后就决定把谨慎抛到九霄云外。有位朋友告诉我说,你在那儿会毁了你的人生,尽管如此我还是去了,并且开始为莱因工作,按惯例每月400美元,试用期6个月。来这里的理想主义志愿者络绎不绝,但多数人都半途而废。


J.B.莱茵(1895-1980 年)被认为是现代超心理学的创始人。他是美国植物学家出身的心理学家,是第一个将实验研究系统性地应用于心理学研究领域的人。这项工作始于 1930 年,当时他加入了杜克大学心理学系,后来又在那里开设了一个新的超心理学实验室。1965 年他从杜克大学退休后,实验室也搬出校园成为一个独立的国际研究中心;自 1995 年起更名为莱茵研究中心,地点仍位于北卡罗来纳州达勒姆市。
总之,我工作了一个月后,很幸运地遇了一个人,他可能是有史以来走进超心理学实验室的实验对象之一无论我们请他做什么,这个人都可以我们和他共同工作了一年多的时间
举几个例子,我们有一台特殊的超心理现象测试机,它有四盏信号灯。机器会选择其中的一个,而你要猜出它选的是哪一个。在没有被测试的情况下,这台机器完美体现了概率法则,多数人的感觉也是如此。但制造这台机器的人花了几年时间,一直在寻找能够系统地运用的人。结果他找到了几个人,他们能按要求做得更好一些。
这个新来的家伙进入莱因实验室的主会议室,坐在这台机器旁开口向我们讲述他的人生故事,偶尔伸手按下一个按钮。在一个小时之内他试了500多并且得到35%的命中率,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大约是一千万分之一也就是说我们本来很可能要在那里坐上大1000万个小时,才能等到这偶发事
随着这个过程的进,设备的发明者眼睛得越来越大。还有一回我亲眼看见他在那台机器上测试了数百次,结果命中率高达50%。他还能猜出扑克牌,命中率是预期的3倍左右,而且能猜出大量的超标数。
另外还有一些事......好吧,我就不多说了主要想给你们讲一个点,希望成为你们参与这次讲座的主要收获。这些超心理现象,在我看来......我现在说的不仅仅是我和这位受试者共同工作的经验,而是整个案例研究和实验项目所积累的文献,其中有成千上万文章被发表在同行评审的期刊上。这些现象是作为自然事实而存在的,科学必须得适应并且以某种方式扩展自身以容纳它们的存在。早在那,我和多数超心理学家一样,以为生变化的希望很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确信这些改变必定比我一开始想象的要激进得多。
我稍后再回来讨论这个现在要继续谈实验的部分。
我在莱因实验室工作了大约一年半,这段期间发生了一件大事,我转到杜克大学电气工程学系。和那个人一工作的经历使我相信,从心理生物学的角度研究超心理现象可能会很有成效。我们尤其想做的是去测量像他这样的人在执行任务时脑电波,了解当他即将做出正确猜测时大脑样的状态因为如果我们掌握了这类信息,就能拿来做各种有用的事情。
就这样我们启动了这个项目,并孜孜不倦地研究了近10年,整个过程资金相当匮乏,一开始算是取得了十足的进展,这使我觉得我们已经步入正轨,但最终由于资金耗尽不得不中途放弃
之后我开始在北卡罗莱纳大学教堂山分校从事传统的神经科学研究工作,里面全是一些观点敌对的人。但我很开心地告诉大家,自从来到这里,我和一些同事们已经成功创建了相当不错的神经成像实验室,可以进行多年前做梦都不敢想的研究。
与你们交谈的过程中发现自己最希望的一件事,那就是鼓励一些在心理学、神经科学或生物医学工程等领域工作的优秀本科生或新任研究生前来参观,因为这里可以为你们提供多有趣的探索机会。
当然,我们也很想知道谁拥有这方面的技能谁听说过这一类的人才,因为难以找到拥有合适技能的人确实是推进这个项目的主要障碍。总之,这方面我们就谈到这儿吧
现在换个话题
这张PPT上没有显示出来(手指向背后的大屏幕),我接下来要说的是书单最末尾的那两本书,主要是伊莎兰学院(Esalen Institute)进行大约15年的研究成果报告2000年初我们就是在在那里认识约翰的。


伊莎兰学院(Esalen Institute)是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大苏尔的一个非营利性静修中心和意向社区。1962 年,迈克尔·墨菲(Michael Murphy)和理查德·普莱斯(Richard Price)这对年轻的斯坦福大学毕业生受到亚伯拉罕·马斯洛(Abraham Maslow)和奥尔德斯·赫胥黎(Aldous Huxley)思想的启发,在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大苏尔( Big Sur)共同创建了伊莎兰,这是人类潜能运动的发源地,标志着一场关于思想、身体、精神和灵魂探险的开始。

六十多年后的今天,伊莎兰已成为世界知名的整体学习和全球领先的疗养中心,供游客和教职员工通过体验、教育和研究来探索和实现人类潜能。

左: 迈克尔·墨菲,右:理查德·普莱斯
我必须为你们做一下背景介绍在谈论这些东西时,我希望做的是我们在知觉研究部所做的工作,放在一种正在成形的非常宏大的东西的核心位置。我相信这将成为西方思想史上的一个重要拐点。这话说得有点太大了,让我试着解释一下。
整个项目的背景是,当今绝大多数的美国主流科学家,一般意义上的西方科学家,尤其是行为科学、心理学、神经科学以及心灵哲学等领域的科学家,都或明或暗地抱持着一种观点,这种观点是前几个世纪所谓唯物主义的一种经过净化的现代化哲学版本。该观点现在被称为物理主义,有着许多不同的表现形式,但基本的共同理念都是非常直截了当并且易于表述
基本观点就是,所有实最终都由物理现象决定的,从根本上来看,都是由某种终极物质成的这种物质的小碎片按照数学定律在力场中飞来飞去,其他一切都必源自于此,我们人类不过是极其复杂的生物机器罢了心智和意识中的一切都是从大脑中的生理事件和作用力所产生这绝对是副图景不可避免的必然论。
但这种观点如果是真的,那就不可能有死后生命这回事了,因为人一旦,生成你的机器就消失了。在更广阔的宇宙维度上,持有这些观点的人看不自然界终极源头深刻意义的任何迹象没有任何超验的东西、没有灵性界域、万事万物都没有意义和目的而这就是目前大约95%的主流科学家所相信的,至少他们在日常工作中就是如此表现的令人有点惊讶的是,还有相当一部分人——估计约占地球人口的30%40%——在进行某种灵修实践他们要如何调和这两者的确是有些困难的。
无论如何伊莎兰学院的迈克·墨菲(Mike Murphy)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知道有许多团体特别是我们这个知觉研究部,一直在进行死后生命的研究,并且搜集到的证据足以显示死后生命的确是存在的于是他召集了这个小组,而我们开始审查所有的证据,该项目就这样逐渐演进起来
我们编写了两本书。第一本书不可化约的本心Irreducible Mind这本书的主旨成为我们物理主义论战的焦点在这本书里我们从各种渠道集了大量的经验论现象,这些现象都是经过实证而被确立的,我们认为它们很难用经典的物理术语进行诠释至少某些案例是绝对不可能解释清楚的。那些超心理现象与死后生命仍存在的证据,就在列表的最前面但这并不是此研究方向的唯一要点。


《不可化约的本心:迈向21世纪的心理学》
当然,多主流科学家都讨厌这些东西,希望它们隔离起来单独放在某个房间里他们以为科学在其他方面取得了成功,所以力办但事实并非如此。
还有许多现象同样难以解释我们在不可化约的本心》中将它们进行了分类整理,包括催眠所导致的像几何形状的疱疹。艾米莉在其中一章详尽地讲述了这类极端的、前世记忆所導致生理现象。尽管大量相关文献对此进行了研究,但这些现象至今未被解。
对我来说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证据,就是布鲁斯正在研究的濒死体验,尤其是那些在极端生理条件下发生的濒死体验。我们还谈到了极端类型的天才和神秘经验,这些都被当代科学广泛忽视的现象,但我们认为不能忽,因为它们在向我们传递关于事实真相的重要信息。
我必须告诉你们这本书多达830页,所以不容易简单地得出。但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书最重要的贡献——至少对我来说——就是它威廉·詹姆斯在一个多世纪前提出的建议,变成了一种可行的办法。
说到每个人都承认的心与物之间的相关性,我们知道如果你的头被撞了一下或者你喝多了,心智里的某些东西就会生变化。你可能会想,“好,我决定举起手臂,于是手中的玩意儿就飞上了天。这不就是念头所导致的吗?” 然后物理主义者会说:“你误会了,因为你头脑中的想法只是大脑活动的运作模式,所以是物理行为导致物理结果,毫无问题。”反驳这类观点的方式,就是展示那些靠大脑自身不可能完成的事,而这正是不可化约的本心试图做的。
詹姆斯指出,尽管多数主流科学家心身之间的关联作为他们观点的证,即心智活动是生理周期促成的,但你可以反过来思考,心智与生理活动是共存的,的运作与大脑有关,但心智中的东西不是由大脑的作用力产生的,只是它的活动受大脑状态的制约罢了
对我来说,我们在不可化约的本心中提出的论点和证据已经足以证明这种观点是可行的,它彻底改变了我个人对生命的态度。它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突破口,使得我们能够驳倒生物学上对生存可能性的异议。
如果这个系统的真正运作方式是我所描述的那样,亦即心智可以依循某种方式大脑的作用力中独立出来,但可以和大脑共同运作,那么我相信我们就能物理学家用来支持观点的所有传统证据以及我们在知研究部所究的一些现象做出解释,如詹姆斯在一个多世纪前所主张的那样。
以上是第一阶段也是比较容易的部分我的意思是这本书里所涉及的是大量的文职工作,我们基本上就是把这些内容从分散的生物医学文献中整理出来。各各样的事件都在挑战物理主义的观点,但从来没有人真的将它们汇总起来清楚地说明这一点。
现在困难的部分了:能够取代物理主义观点的是什么呢?指向背后的大屏幕),《超越物理主义》 Beyond Physicalism,这是第二部分的內容了。这本书是在2015年出版,我们试图将其整合在一起的基本策略,就是通过会员寻找各种修炼体系。所以这本书的内容是有一定的选择性,因为我们特别想观察那些用心良苦地弄清世界真相的个人修行系统,以便解释我们在不可化约的本心中所编录的那些现象。我们确实发现了不少东西。


《超越物理主义》
这本书有多位作者,他们是个非常奇特的组合;有若干章节是由几位物理学家撰写的其中包括当代物理学家、量子理论家、宇宙学者,还有几位来自......我们有一大批宗教学者,研究的是一些古老神秘的宗教哲学体系,他们也认为这些现象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试着去解释它们另外他们还研究一些西方哲学传统,比如启蒙运动,查尔斯·桑德斯·皮尔斯(Charles Sanders Peirce)和阿尔弗雷德·诺斯·怀特海(Alfred North Whitehead)。


查尔斯·桑德斯·皮尔斯(Charles Sanders Peirce 1839-1914),美国逻辑学家、符号学家和哲学家,实用主义运动的创始人。

阿尔弗雷德·诺斯·怀特海(Alfred North Whitehead 1861-1947),英国数学家,哲学家和教育理论家。
我们这些内容整貫穿起来并且书的最后一部分试图厘清这一切所指的方向。我想向你们传达的基本观点是,尽管最终我们并没有达成一致立场,但这些事件表达出一种明确的倾向它们当代物理主义的观点完全相反,认为意识绝非大脑运作的无效副产品,实际上它才是一切的源头。我们必须以某种方式弄明白,在一个共享的外部世界中,我们自的存在经验是如何产生的。
我还要告诉你们目前至少有三本书正在创作中,几位作者对现代物理学的发展非常熟悉并且有过属于自己的神秘体验,这些体验推动着他们去尝试建立那种特殊的知识系统。
我个人坚信在不远的来这种体系一定会出现,并且成为一种新晋的公认智慧一种被普遍接受的、以科学为基准的崭新世界观。我也想和金姆一样对约翰说,这可能是我们从昨晚所描述的灾难中拯救出来的、最好的或许是唯一的希望。

05

约翰:让我们休息片刻,需要赶飞机或惩罚孩子的人可以离开了。
好了,有请那位耐性十足的女士。
观众:我对东方哲学的理解不是很透彻,一直认为集体意识是先于我们的肉体存在的,可能在肉体之后仍然存在,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婴儿会缺乏与他人之间的界分感。他们逐渐长大形成自我,而自我在四五十岁左右的某个时间就会消,然后临近死亡时自我就脱落了。这就是我对正念理解避免精神痛苦的关键点在于放下自我。
但你们在濒死体验和其他现象所做出的许多解释,似乎都意味着肉身死亡之后,还存在着一种非常个体性的存有。我好奇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也许觉得这大概是因为那些执着于某次的尘世生活?你们刚刚举了一个例子,听上去很像是两个灵魂之间的对话或者别的说法什么的但这是发生在人的心智之内,还是有两个灵魂分别地在思考?灵魂到底是一种共有意识,还是作为独立的意识继续存在着?
布鲁斯:谢谢。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如果你问一个濒死体验者,你会发现他们只想告诉你他们的亲身经历。首先他们通常会说:“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没有词能够解释清楚。”我们会说:很好,说来听听。于是他们只好勉强用英语进行表述,知道这样做是一种扭曲。
所以当他们说“我看了我的身体”时,他们并不是透过肉眼去看的,他们只知道身体在哪里,知道身体的情况,但唯一能转达给我的方式就是说 “我看到了。因此当他们谈到个人经历时,我们知道那只是在用一种比喻的方式来向我们解释。
或者他们会说在濒死体验中有一种双重意识,一边能意识到自己,同时也觉知到自己某种更大东西的一部分,而他们无法向我们进行详尽的描述,因为这件事是不可能用语言解释清楚的
艾米莉:我想在神秘主义文献中也有多这方面的内容,记载那些有神秘体验并自我意识的人的经历。但反过来说,他们同时也在失去自我意识。同样,如濒死体验者们所说,他们无法真正解释这一切,虽然他们在尝试。但这种既保又失去自我意识的悖论,在神秘体验中经常发生。
观众:你们对灵媒有何看法?对此做过什么研究吗?
艾米莉:嗯,的,几年前我曾研究过灵媒。由于时间有限,就不说了。我对一些灵媒进行了研究,跟他们进行过几次盲读与其中一个被保护的灵媒合作得非常成功。爱德华和金姆也提出一项在这里进行灵媒研究的建议。所以是的,我们对此很感兴趣。
约翰:最后一个问题。那位先生。
观众:谢谢你,克里斯先生,还有知觉研究部,谢谢今晚的分享。我的问题是,在你们的研究中是否遇到过某些案例,其中的儿童拥有他们所声称的前世之人的个性?或者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也有了那些个性?
吉姆:对每个案例我们都进行了一系列不同变量编码,并将其输入数据库,其中包括一些人格特征的描述。我们发现前世那个人的个性特征与这一世孩子的个性特征之间,的确存在相关性,当然不是一一对应的,因为他们是不同的个体。我们知道性格受基因、环境和其他因素影响,但两者之间还是存在着相关性,所以看起来是有一定延续性但同时也会因为受到生活其他方面的影响而产改变。
约翰:好了,时间到了几周前迪恩·雷丁(Dean Radin给我一本 真正的魔法》(Real Magic)我在书中的一点发现来结束今晚的论坛


迪恩·雷丁博士(Dean Radin)是诺伊提科学研究所(IONS)的首席科学家和加州综合研究所的特聘副教授。在2001年加入IONS的研究团队之前,他曾在AT&T贝尔实验室、普林斯顿大学、爱丁堡大学和SRI国际公司任职。他撰写或与他人合作撰写了数百篇技术和通俗文章、四十几篇书籍章节和四本书,包括获奖畅销书《有意识的宇宙》(HarperOne,1997年)、《纠缠的心灵》(Simon & Schuster,2006年)、《超常态》(兰登书屋,2013年)和最新著作《真正的魔法》(企鹅兰登书屋,2018年)。

在有关科学证据的章节的开头部分,大概是在这本书的101页,他谈到了一位曾担任加州大学欧文分校统计系主任的女士。在一次有6000名成功的统计学家参的会议上,此女士向美国统计学会发表了主席致辞
她说,多年来我一直和研究人员共同深入细致地开展超心理学方面的工作,其中有一年我全职为美国政府做一个机密研究项目,看看我们是否可以在冷战期间利用这些能力搜集情报。” 然后她总结说,“那个项目结束时我为国会写了一份报告,陈述了我到现在仍然认为正确的观点:从统计学角度看,支持预知能力和其他相关现象的数据是相当有力的如果能够将它们应用在世俗社会中,应该会被大众广泛接受。” 真的很有意思。

谢谢你们,夏洛特坏蛋们。

翻译:诺米

审译:因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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