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洛琳:你肯定想象不到我能够在接下来的一小时里与你对谈,内心里有多么激动,而且还能把你介绍给CMED(Caroline Myss Education,凯洛琳·梅斯教育学院)超棒的学员们。大家好,这位女士就是南茜·莱恩斯。我会告诉你们我是怎么认识她的,以及我为什么会如此兴致高昂。
当我在浏览油管频道时,看见了采访南茜濒死体验的一集视讯。我通常是不怎么关注这类内容的,但是当时不知怎地就随手点开了它。接下来我就被吸引,彻底被迷住了。我提醒过你的,南茜,为了让听众了解你详细的背景资料,我要开始大讲特讲啦。
我曾经和一个人订过婚,他对濒死体验做了大量研究。他名叫肯恩‧瑞因(Ken Ring),人特别好,所以我是在大概25到30年前就开始理解濒死体验了。这些体验中的一个共同点非常吸引我,那就是它们通常发生在没有任何信仰的人身上。这些人可能是无神论者,或是对宇宙的玄奥次元完全不感兴趣。我觉得这种特质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不断追问为什么会是这样,疑点真的是层出不穷。
有一次我去俄罗斯,在那里遇见了一位科学家,她是无神论者,性格颇有棱角。我想要深度探索她的濒死体验,因为那次的经历让这位在前苏联大学里身居高位的无神论者,发现到自己竟然有灵疗能力。灵疗之光开始在她的体内涌现。这种体验非常深刻,以至于她退出了科学界,转而踏上寻求疗愈的道路。当然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我们可以再找机会详谈,但是借由她的个案以及治疗方式,可以看出她在许多层面都得到了疗愈。
话说回来,我跟南茜讲到我昨天去了一家提供生活辅助设施的养老院,他们问我是否有意愿给那里的老年人做一场小型讲座。我禁不住笑了起来说,“知道吗,我曾经在我母亲住的养老院做过演讲,她住的地方离这里只有几条街远。” 我面对观众讲话一向不紧张,按理来说多少应该有些不安的,实际上从来没有过。可这次我却在思考,面对这群80多岁的老人到底要讲些什么呢?我能向他们传达什么?他们真正想了解的是——想必你也猜到了——死亡之后接着而来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我决定和他们聊聊濒死体验,因为有关这个领域的事你可以很笃定地说,“我有过某种切身经历,之前我完全不知道还有这种事”,这类经历你是不可能瞎编出来的。此外濒死体验带给经历者的转变是如此真切、富有启发意味,而这也是无法捏造的。
南茜:真是这样。
凯洛琳:所以我告诉自己“我需要见你”。各位,我一直在搜索南茜的讯息。我说“我必须见你,真的得见上一面才行”。实在无法表达此刻我是多么开心。南茜,接下来就是你的主场了,我会不时穿插着问一些问题的。
南茜:好的。
凯洛琳:请务必和大家好好分享一下你那不可思议的经历。
南茜:没问题。我从小生活的地方离凯洛琳现在住的地儿不远。我是在伊利诺伊州北部的一个农场里长大的,就在芝加哥的东北部。没错,我的家就在那儿。所以在许多层面我俩都心有灵犀,我熟悉凯洛琳提到的所有地方。
不过我是在一个天主教家庭中长大的,但不是很严苛的那种,我的家人都是比较温和的天主教徒。我的父母很有趣,他们还有一些非天主教信仰。他们坚信轮回转世,作为一个孩子,我当时觉得这也太古怪了吧。我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的,每周日要去教堂,有时周三也去,上的是天主教学校,经历了与其相关的一切。而我在四岁的时候,很可能有过一次濒死体验。.
对此我不能百分百肯定,虽然就所经历的一切也咨询过几位这方面的研究人员。我向山姆·帕尼亚(Sam Parnia)讲述了自己的过程,他是一位生活在美国东海岸的濒死体验研究者。他和其他几位专家给我的反馈是,“听上去你四岁时所经历的很可能是一次濒死体验”。这种事在当时属于很诡异的怪事儿,而且我本身就是个怪小孩。我的灵性倾向很强,我的人生看上去有点疯狂,而这也是我会觉得此回的讨论一定很有趣的原因。
我四岁的时候从一个三层楼高的脚手架上仰面摔了下来,后脑勺着地摔在了水泥地上。这本该让我当场毙命的,我应该是活不下来的。脚手架有30英尺高,砰的一声我就摔了下来,但是没有骨折,连一根骨头都没断,可是意识已经全无。父亲给我做了人工呼吸,我昏迷了大概有40分钟,其实是一次相当可怕的经历。我得了严重的脑震荡,身上的骨骼却完好无损。
恢复正常之后我以为所有小孩都是这样的,所以也没多想什么。当我说“到处都能看见神”的时候,我可不是在骗你。现在回头来看,我认为那或许就是经历了某种密契体验的迹象,但是当时什么也不懂,因为那时我只有四岁。
凯洛琳:明白。
南茜:我照样到处玩耍,可父亲看我的表情就好像在说“这个孩子到底是谁啊?”。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我俩驱车向上城驶去,然后在那边的广场上散步。我小时候生活的镇子就是电影“土拨鼠之日”(Groundhog Day)的取景地。我是在伊利诺伊州的胡士托长大的,那儿有一个可爱又古色古香的城镇广场。
凯洛琳:确实可爱。
南茜:我就是在那里长大的。那天我们在广场上闲逛,途中偶然看到一棵开花的苹果树。我看着这棵苹果树和它背后蔚蓝的天空,然后说道,“爸爸,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怀疑神的存在?”。父亲满脸疑惑,就好像在说“站我旁边的这个孩子到底是谁啊?”,因为之前我根本不是这样子的。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四五岁左右离开天主教学校为止。我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有些事情开始发生了变化。当时我......我的内在出现了一种非常奇特的转变,我认为部分原因是天主教会无时无刻不在上演各种烂事。我实在没办法理解这些现象,你知道的,当时出现了大量针对教会性虐待事件的指控,所以我开始埋怨神,因为不知道还能去怪谁,就好像在说“伙计,你为什么......”你懂的。
凯洛琳:你是从那时开始相信不可知论的吗?
南茜:嗯,是的,那的确是我相信不可知论的开端。我不再去教堂,对一切都心生愤怒。我不再去教堂,甚至不接受......在天主教中人们管它叫什么来着?我都忘记这个术语了,反正就是已受洗的孩子到了青少年期所要经历的一套天主教仪式......
凯洛琳:你是想说“坚信礼”吗?
南茜:是的是的,坚信礼。
我故意不接受坚信礼,对此我的父母颇为不满,但我就是不去。然后我就.....
凯洛琳:成为了一名科学家?
南茜:事实上我最初是一名艺术家,其中还有段小插曲。我先是去上了艺术学校。年轻的时候我有两大爱好:艺术和科学,就职业选择而言,它们也是我最热爱的两个领域。这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在国家地理频道上看了太多关于雅克·库斯托(Jacques Cousteau)的讯息。
雅克·库斯托(Jacques Cousteau,1910年6月11日 - 1997年6月25日),法国海军军官、探险家、生态学家、电影制片人、摄影家、作家、海洋及海洋生物研究者,法兰西学院院士。1943年,库斯托与埃米尔·加尼昂共同发明了水肺。1956年,库斯托与路易·马勒合作制作的纪录片《沉默的世界》(The Silent World),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得了金棕榈奖。
所以我先追寻的是艺术,在艺术学校待了三年左右,之后又回到北伊利诺伊大学,拿到了地质学学位;事实上我还辅修了考古学,参与了一些考古挖掘工作。我当了一段时间的“考古艺术家”,然后又读了研究生,为能源部以及缩写为三个字母的政府机密部门做过一些工作。我当时的身份是地质学家兼作家和艺术家,这些元素全都融合在了一起,很有意思,有点......
凯洛琳:肯定很好玩。
南茜:我的才华得到了很好的发挥,但同时我也越来越相信不可知论。有时我表现的就像个彻底的无神论者,而且是态度不太友善的那种,但过后我又会把自己从这条路上拉回来一点。很有趣的是,当我在无神论和不可知论之间来回摆荡的这段时间里,仍然对早期基督教和神秘主义非常感兴趣。我也不知道这份喜爱源自何处,显然不是在天主教学校里学到的,他们没教过我们这些内容。但这个主题实在太吸引我了,所以就像是在做考古训练一样进行了深入探索。我对这个领域的探索一直持续到45岁左右,然后就发生了那个影响巨大的濒死体验......
凯洛琳:直接开讲吧。
南茜:好的。我当时住的地方靠近科罗拉多州的博尔德(Boulder),就在它的郊外。后来我又干起了科普作家和插画师的工作。圣诞节期间我请了一周的假,准确地说是在圣诞节和新年之间,那阵子的天气非常好。冬季的科罗拉多尤其是弗朗特山脉(Front Range)一带相当暖和,这种气候可以持续到一月中旬。天气真的很暖和。我接下来要讲的事就发生在这个区域,时间是2014年1月3日。
那天我出门骑自行车去镇上办点事——去图书馆还几本书,那些书我都舍不得还——接着还要去处理一些别的事情。反正当时我对自己如果有更清晰的觉知、对你一直在讲的更广阔的世界有多一点认识的话,那么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件就不会像当时那么缺乏意识了。那一刻我突然有种强烈的直觉,感觉骑车的途中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所以最好把自行车收起来调头回家。但我并没有这么做,因为逻辑上有点讲不通。
所以我还是骑车出门了。幸运的是我戴了头盔,你知道的,能戴的护具我都戴上了。从我家骑出去半英里的地方新设了一座交通环岛,当时交通环岛在科罗拉多地区还不太普遍,只是简单做了个环形交叉路口的样子。那个环岛的形状真的很怪,非常狭窄,连自行车道几乎都被挤没了。
我正骑着车,突然发现自行车道没了,于是就上了主道,这是很自然的反应。有一个人还跟在我后面,不过离的比较远。这个环岛很小,可是当我骑入圆环之后,就发现右方的另一条道路上也有车正在驶入环岛。总共有两辆车,一辆是SUV,后面还有一辆丰田卡车。它们看起来像是在减速行驶。
在最后一刻——应该说就在最后一秒钟——我才意识到前面的SUV并未减速,反而是在加速。看起来它是在向着我冲过来,要把我挤向环岛、撞成碎片。实际的情况是越野车女司机根本没看见我,因为她当时没戴眼镜,所以没看见我,而我又停不下来,因为没有足够时间做出反应,而且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说时迟那时快她开了过来,以几乎呈直角地拦腰撞上了我。
凯洛琳:天哪。
南茜:她撞上了我的侧腰,我开始感觉到汽车碾压自行车、在我腿上所施加的冲击力。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我都记不得了。有那么一瞬间我完全失去了记忆,只记得她撞上了我,而我把手伸了出去。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细节是,我伸出手去好像是企图把车子推开。我觉得接下来发生的事,是变了形的自行车前胎被她的车轮勾住了,我的身体被甩了上来趴在SUV的前车盖上,就像我现在看着你一样,我透过挡风玻璃直直看着她。但就算这样她还是没看见我,虽然我就在她面前两英尺的位置。她还是没看见我,继续驾车前行。她应该是准备开回家的,之前还去了趟杂货店。
凯洛琳:拖着你在挡风玻璃上继续前行?
南茜:是这样的。
凯洛琳:我希望她的驾照永远被吊销。
南茜:她当时就没驾照,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她当时是没有行车证件的。就这样她继续向前开,而我则再也撑不住了。我竭尽所能地扒在车盖上敲打着车窗,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坐在她后排的孩子们都看见我了,但是她仍然没有。我离她大概两英尺远,总之她继续开着车,而我已经坚持不住了。我的双手酸痛又无力,于是从车盖上摔了下去。
当我从车头摔下来时,那种声音可不是谁都想听见的。你知道的,当我摔到人行道上时,我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在这之前我从未骨折过,但是那个瞬间我立刻知道自己的骨头断了。我的头撞向路面,幸运的是我带着头盔,要不然就不可能坐在这里和你对话了。
南茜:那一刻,第一件不寻常的事发生了。
当这一切正在发生时,有一部分的我知道自己的生命正在经历重要改变。当我撞向地面时,一部分的意识被推出了身体,以局外人的视角看着整个过程。不可思议的是,我既是旁观者又是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对我来说这太疯狂了。躺在地上时我心里想着,怎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死后会是这样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有一部分的我——我现在知道有人称它为“高层我”或“灵魂”——在事故发生的过程中,始终抽离在外目睹着这一切。同时那个肉身的我、身体内属于物质次元的意识,还在不断挣扎着想要活下来,那时它基本上是处于“战或逃”的生存模式。所以,能够亲眼看见并同时体验到这两种意识维度,是非常难得的事。两者相差悬殊,因为高层我的那个部分不仅非常冷静,而且......
凯洛琳:寂然独立。
南茜:是的,还有爱;在寂然独立中仍然有爱,这份爱一直在安抚我的肉身意识,“没事的,不用担心,我们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疼,但是一切都会好起来。不用担心,冷静下来,你一定会挺过去的。” 正是由于当时存在着两种对立的“自我”意识状态,所以那一刻我对“我是谁”的主观界定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话说回来,那位女司机仍然在开车,而我已经被卷到她的车子下面,卡在了SUV的底盘上。
凯洛琳:天啊!
南茜:是啊,我那时背了一个包,胸前的固定带勾住了汽车上的什么东西,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勾住的是什么。我有意识地伸出手抓住前轮的横轴。她当时正在拐弯,你知道的,就是那种绕着环岛的转弯,我知道如果我在这个时候撒手,那么车子的后轮就会直接从我身上碾过去。
就这样似乎过了......我的意思是,整个过程好像永远都停不下来了。后来警察告诉我说,她把我拖行了15到20米,看起来不算远,但如果是你在车底被拖行,那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凯洛琳:是啊,确实如此。
南茜:我就像是第一集“夺宝奇兵”中的印第安纳·琼斯一样,只不过没能像他那样全副武装保住后背。幸运的是,目睹这一切的高层我或灵魂,看见了跟在SUV后面的那辆卡车,卡车司机即刻绕着环岛逆向行驶去截停SUV。为了阻止那个女司机,他真的是不顾自己的安危,因为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惨剧。
凯洛琳:我现在必须把我们的对谈速度加快一些。
南茜:好的。然后两辆车都停了下来,当卡车停下来时,两个维度的我又重新合在了一起,也就是说,高我和肉身层面的我再次合而为一。之后他们将我送到离车祸现场不太远的急救室。我断了好多根骨头,大部分......
凯洛琳:你说过有101处骨折?
南茜:是的,有一百多处骨折。医生后来就没再细数了,因为有24根骨头在很多地方都出现断裂。所以这个数字是当时医务人员的大致估算,不过有些地方是轻微骨裂,可能连X光都看不出来。
损伤最严重的是我的脖子,也就是颈椎部分;腰椎受伤也很严重,有一节腰椎严重错位。三天之后他们给我做了椎间融合手术。他们需要对我的后背部施行椎间融合手术,这样才能保证我可以站立行走。那时我还能感觉到双脚,谢天谢地,我的知觉还在。为了保住我的行走能力,他们融合了我的第一到第四或是第五腰椎。
我在手术期间经历了强烈的濒死体验。实际上在他们打麻药的时候,我的心脏就停止了跳动。这是我对麻醉剂产生的反应,他们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当时发生了什么,可能是由于我在车祸中受了过多的外伤所导致的吧。不管怎样,就在他们给我注射第一针麻药之后,我的心跳停止了几分钟——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对此没有任何感觉。我只留意到他们在给我打麻药时,我飘离了手术台。然后我就醒了,一种瞬间醒来的感觉。
但我并不在手术室里而是在户外。当时我的反应是,“怎么回事,感觉不对劲啊。”我站在了外面的一个山坡上,鲜花环绕着我,还有无法形容的绿色草坪、远山和银色的天空。我从未见到过这种景色,而这只是濒死体验的开端罢了。
一开始我想的是......我在整个过程中仍然处在一种非常非常理性的状态,这可是太有意思了,因为许多人在经历濒死体验时是不具备分析能力的。你知道的,我被注射了大剂量的麻药,应该彻底失去思考能力才对。
凯洛琳:你的心智停止了运作,但是你接通了灵魂的觉照力。
南茜:没错,是这样的。我花了一段时间试着搞清楚自己到底身处何方,你知道的,我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但后来意识到并非如此,因为周遭的一切都太合乎情理了,而且有一种家的感觉。真的很奇怪,为什么我会有熟悉感呢?这里看起来并不陌生。我一直在想我在哪里,然后我开始觉得自己一定是死在了手术台上。
凯洛琳:也许,这只是一种可能性。
南茜: 是的。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但如果我死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我的父母说我死后会下地狱,因为我是个无神论者。就在那一刻,我听见了一个声音。虽然我说的是“听”,但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这个声音不是透过感官听见的;当这个音声传来时,你的整个身体仿佛都在与它共振。
凯洛琳:声音里充满了能量。
南茜:正是如此。那个声音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是我的一部分、我的孩子。欢迎回家!” 我瞬间崩溃了,因为那一刻我所有的记忆都苏醒了,我想起来这辈子其实是一场“梦”,虽然它是真实的,但仍然......
凯洛琳:佛陀会说它就是个“幻相”。
南茜:是的,就是这个词儿。
凯洛琳:这就是佛陀所说的“幻相”的意思。
南茜:真的是幻相。当我们在地球这边活着的时候,一切都像是真实的,而且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但从那个维度、以实相的角度来看,它并不“真实”,而是个幻相。
我当时立刻就明白了,“哦,是啊,没错,我已经到家了。” 我不想回去了,除非你们把我轰走,因为我实在不想回到那个幻相中了。就在这时我的指导灵出现了,这里就不细述了,因为恐怕要花一整天的时间才讲得完。
凯洛琳:你可以简单地说几句,我觉得讲述一下那个经历会非常有吸引力。你的指导灵出现了,那个小小的......我很喜欢这种细腻的体察,如果你愿意分享的话,因为那是很......当我和人们聊到这个话题时,人们实在是很难想象死后要去的这个次元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们不愿意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南茜,我认为这是至关紧要的议题,因为它能彰显出我认为现在正在发生的事,也就是说我们正处在这样一个时代,被指引着要去重新理解和定义何谓自身力量的本质,以及我们来这里真正的目的,例如要突破宗教的藩篱,从生物-灵性生态学的角度去理解神的本质。
我们都是“共同创造”的践行者,所以“赋予我们生命”这种说法并不准确,我们其实是在共同创造现实。在我看来,你与我分享的经历极佳地证明了这一点。
南茜:是啊,这种体验极为强烈,我学到的许多东西与你刚才所描述的内容是一样的,只不过对当时的我来说,它们还是过于崭新的理念。所以我确实是有一位指导灵的,她说她之所以披着一件女性的斗篷,是因为以这种形态示现,可以更容易使我和她建立连结。
祂是一位灵性存有、我的灵性导师,但是她......你知道的,她说我披着你们的斗篷,你就不会被吓到了,这样我们才能在你的意识水平上进行沟通,否则处在这种状态下的你是很难与我进行交流的。
当时我是在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既没有完全进入你们所说的天堂,也不是全部都在这边,像是呆在等候室的一种感觉。现在看来,我觉得那是位于过渡阶段的一种能量维度。
当她出现在我面前时,从外在来看就是一位女性的形态。她留着一头深色长发,我不确定是棕色还是黑色,真的很难分辨;她穿着飘逸的银色长裙和配套的上衣,你知道的,看上去颇有艾琳·费雪(Eileen Fisher)套装的味道。
凯洛琳:也是出自伊利诺伊州的品牌哦。
南茜:是的,但她的衣服是银色的,好像是用银线编织成的,散发着银色光泽、金属质感十足。很有意思的是,她不让我看见她的脸,所以我根本没能......我很用力地盯着她、想要看清楚她的脸,但始终是模模糊糊的,即使我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看上一眼都不能如愿。她的脸部一直是若隐若现模糊不清的。
我问过她这个问题,她说我是什么样子并不重要,不要将注意力放在我所示现的具体特征上,你要做的是和这份临在建立连结,因为我是来帮助你学习的。她说......
凯洛琳:这一点很重要。抱歉打断一下。你说“帮助你学习”,如果我是学生的话,我会举手提问:“要学什么呢?”
南茜:明白你的意思。不仅是为了......不是要学习新东西,而是复习和忆起当我再次回到此生时所需要了解的一切。听她这么说的时候我都要气炸了,因为我实在不想回到那边。但是她说,“我来是为了教你一些你需要了解的事情,这样当你返回尘世之后,就可以过上一种有价值的人生了。”她就是这么说的;她希望我非常有意识地将所学的内容带回去,以便改善我的生活。
我要做的首先是提高生命质量。我并不是说之前的生活过得有多糟,而是没有将我的潜能发挥到极致。
凯洛琳:是的。
南茜:我没有......我可能脱离了轨道,与我这辈子应该做的、至少是我本来想要去做的相去甚远。
她说你在出生前就答应过要完成某些事,我的反应是我一点也没印象,根本不记得出生前答应过什么。
然后就在我眼前——真的超级可爱——她在我四周播放了一些影像,里面显示的是......在我出生之前,身边站着几位和她一样的老师,而我是站在神的面前——我是这么称呼祂的——许下承诺,要在出生之后去学习、实践、经历和协助哪些事情的完成。有些人称之为签下契约或约定。
凯洛琳:绝对是我们的“神圣契约”。
南茜:是的。所以她将画面展示给我看,在看见的那一瞬间我立刻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也忆起了这项契约的重要性,它是一份庄严的承诺,但人们......
凯洛琳:的确如此,此契约堪比严肃的许诺,的确是这样的。
南茜:这种感觉就像是......它是我肩上的担子,但没有沉重到扛不起的程度。我所承诺的要在此生完成的任务,的确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其中之一就是要帮助我的父亲。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意识到......我来这里的一项任务是要帮助我的父亲。尽管我和他没有......我认为这辈子之前我们是没什么交集的,但我肯定要在他生命中的某个时刻为他提供协助。
我还承诺了其他的一些事情,其中一件我答应要做的就是成为无神论者,去经历背离圣灵然后浪子回头的过程。在这次濒死体验之前,我有过两次回归正道的机会,但是都错过了,所以说此回的濒死体验是叫醒我的闹钟。这就是我签订的协议,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抓住前两次回到人生正轨的机会,那么第三次濒死体验将会发生,然后我才能回阳继续工作下去。虽然晚了点儿,但是你知道的,我最终还是做到了。
这是濒死体验中的部分经历,真的很......事后看来,这段经历比当年发生时更令人着迷。能回忆起这一切真的是太棒了:整个事故是为了配合灵魂契约发生的,而这份契约是如此神圣庄严,同时又非常......能践行这份承诺也是我的荣幸。
凯洛琳:我要暂停一下问你个问题,所有这些奇妙的经历,你所斩获的珍宝——忆起了曾经许下的承诺——是如何改变了你现在的生活方式?
南茜:它事实上......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变化,我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弄明白事故出现的真正意义,真的领悟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它教会我的第一件事,就是从一个完全不同的角度重新看待这起车祸。我本来会像多数人那样在车祸后充满愤怒和憎恨,并且一天到晚不停地抱怨,“恢复的过程是这么漫长,那个女司机怎能这样对我呢?” 你知道的,就这样不停地指责,进入受害者模式。我确实这么干了大概一整天。
后来我意识到,“等等,我是同意让这件事发生的,所以背后必定有着某种深层原因。” 这份领悟彻底改变了我看待车祸的方式。相较于怒火中烧,我对那名女司机充满了同情。我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家人们都吓得不轻,“你怎么能不再生她的气了呢?!” 我的回应是,“我不生她的气了,我希望她能得到帮助,避免重蹈覆辙。” 我已经卸下了愤怒的重担。所以濒死体验很快就让我可以从崭新的视角,去审视每一次的人际互动。
我所关注的不仅仅是世俗层面的人际交流。我时常会......在忆起灵魂契约之后,我会想这件事的灵性意义是什么?背后所隐藏的宏大故事是什么?所以濒死体验使得我在做任何事情时,都能维持住一种深层觉知状态。
凯洛琳: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事情,背后也往往蕴含着深意。
南茜:是的,意义深远。
凯洛琳:能邀请你分享另一个场景吗?——我不是要你将一切都和盘托出,但你的珍贵教诲实在是太多了,每一个我都不想错过——她透过无数个影像所显示出的你的一生。
南茜:是的,是的,那就是我的人生回顾,不过当时并不知道。她将我带到一片美丽的湖泊前,大小记不清了,或者也可以说是幽隐在群山之中的大池塘。山峦连绵起伏,和科罗拉多的山脉不一样。这片水域美好幽深,周围树木环绕。她让我触摸了一下水面,看看会发生什么。我照做了。
池塘的水面上浮现出许多小小的......我称它们为油管视频,有成百上千个这种小视频在水面上不断播放着各种画面。如果我将目光锁定在其中一个上面,就会被吸进去而再次进入曾经发生的那个事件中。这些小视频播放的都是我生命中的各种经历,但它们不是什么重大事件,而是被我们视为不重要的小事儿。
其中一个是发生在我和妹妹之间的互动,那时我才十几岁。你知道的,手足之间有时会充满着敌意。我有五个弟弟妹妹,算上我一共有六个孩子,我们挤在一幢非常小的房子里生活。
凯洛琳:有点“人人为己”的意思,是吧?
南茜:是这样的。那天不知道怎么了——当时我17岁,妹妹可能是14岁——忘了出于什么原因,我非常生她的气,你知道的,孩子之间都会怄气的。我干了件蠢事儿,故意说了一些伤害她的话。关键点是语言背后的意图,这比你实际说了什么更重要。我当时并没有这样的认知,所以对她说了一些非常扎心的话,一心只想把她赶走,不要再缠我了。我话语背后的意图是非常恶毒的,我只想一把将她推开,希望她在那一刻彻底从我的生命里消失。
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给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但是当我回顾人生、再次目睹这个事件时,我从我和她的视角重新经历了这个过程,所以我既是我自己同时也是她。
告诉你吧,这一幕彻底改变了我的认知。我感受到了自己的负面意图冲着她席卷而来,令她极不好受,把她的心都撕碎了。我现在说起来还是如鲠在喉,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是伤害还在。我好像还处在当时的情境中,清晰地记得那些话对她造成的创伤,真是伤透了她的心,她绝对崩溃了。
凯洛琳:知道吗,这是濒死体验的另一个共性。当体验者回顾人生时,他们所看见的都是最微不足道的生命瞬间——一桩桩的小事早就被抛诸脑后——此时他们才了悟到这些琐事实际上都是重大事件,至关紧要影响深远。
南茜,如果我有灵丹妙药能够让学员明白这一点就好了,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在每个工作坊、每一场演讲、这个或那个活动里,我都在传达这个重点。
这就是我为什么急着想见你的另一个原因,因为你有亲身经历。宇宙有太多东西可以显示给我们看了,例如当你获得硕士、博士学位时的辉煌时刻,但画面上展示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那些不起眼的小事,提醒着你说,“看看吧,你生命中最微不足道的经历才是影响最深远的。”
南茜:的确如此。你的语言、念头、行为,甚至是你的感觉所携带的能量,比多数人所理解的重要得多,因为它们会透过你在无形次元向外释放能量,我称之为能量波。
凯洛琳:的确是如此。
南茜:是的,这一点很重要,能量真的至关紧要。你甚至都不用说出口。当你对某人心怀不满时,告诉你吧,这个人是能够感受得到的。或许他当时并不能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第一,回顾人生时你会再次看到这个场景,这一点我完全能保证;第二,他们一定能感受到你的能量。
凯洛琳:不会吧?!我的政治危机意识已经生起。
南茜:但反过来也是一样的。我不希望大家被人生回顾吓破了胆,在整个过程中我的指导灵都在尽力帮助我避免陷入自责情绪,因为这不是人生回顾的目的,重点是要从生命事件中学到一些什么。这与惩罚是没有关系的。
凯洛琳:无关羞辱、羞耻或惩戒,而是要让你明白你的影响力有多么巨大。
南茜:太对了。从另一方面来说——她始终在维持着一种平衡,正面事件、负面事件,正向的、负向的——回顾完这个事件之后,她立刻向我展示了一个我和他人的正向互动,因为关于妹妹我真的自责不已。
这个正向互动又是一件发生在杂货店里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当时正值圣诞节,我记不得是哪一年了,但我人在科罗拉多。我走进杂货店,忘了那天到底是平安夜还是圣诞节前几天,有许多人在排长龙等着结账,忙得不可开交。排在我前面正在结账的那位女士和她的家人,对收银员的态度真的非常恶劣,他们......孩子们跳上跳下的,他们可能又累又饿,不停地大声喊着,所以孩子们的母亲就把火发到了收银员身上。我心想,“天哪,她(收银员)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所以轮到我去结账的时候,我直接给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对着她说,“谢谢你坚守岗位,我知道这是很不容易的差事,你做的真的非常好,你知道的,刚才这种情况实在是太难处理了,而且你又忙得要命。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欣赏你,谢谢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她一下子就容光焕发了。
在回顾人生时,我不仅是从自己的视角再次看待这个事件,同时也能感受到她的感觉。从我这里释放出去的正能量,彻底改变了她那一天剩余的时光。我看见那晚她回家后并没有疏远家人,也没有发火或心烦气躁,而是充满了爱与良善。事实上,我还看见那天晚上她——我觉得自己像个偷窥狂——坐了下来,两个小孩都围在她的身边,听她念故事书。他们就这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共读时光。
你知道吗,通过这件事我得到的启发是,我改变了她在那天接下来时间里的心态。
凯洛琳:没错。
南茜:是啊。我只是......
凯洛琳:这种因果关系是无穷无尽的。你知道吗,这让我想起了一位有过濒死体验的男士,我认识这个人,他是个英俊魁梧的建筑工人,当时因为摔伤而做了外科手术。在回家的路上,他的母亲带他到商店里购置一些东西。她进去之后,他突然感到胸口疼痛,所以跟着进到店里求母亲帮助,没想到心脏病发作,被宣告临床死亡。
在濒死体验的人生回顾中,他的守护天使向他显示了倒带画面。那时他才八九岁,和一帮孩子出去玩的时候,从类似一元店的商铺里偷了些东西。虽然说不值钱,但他们还是这么干了,因为这群毛孩子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他在回顾时看见自己对店主造成的影响,他的行为就像是谚语所说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因为店主认为:我无力去追这些孩子,但也不忍心让他们被警察逮捕。我做不到。可是他们偷东西又粉碎了我心中“孩子是美好纯真的”信念。这太令我痛苦了,我真的受够了!于是他卖掉了自己的店铺。
这位年轻人看见了上述的一切,正如你所说的,这些画面在濒死体验的人生回顾中被展示了出来,但并不是要评断说“你是个坏人”,而是要让他看见每一个言行举止的巨大威力。你只是顺手拿走个东西,但是我们都看见了,一切都记录在这个无形世界、这个宇宙观测台上。
下一个场景发生在他17岁的时候,他帮助人提东西穿过马路,之后没多想就离开了,而他在画面中所看见的,是这个人到家后居然哭了,因为他本来很担心自己搬不动,所以内心充满了感恩。这一幕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事实上,他后来选择成为一名牧师,因为他认为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运用自己的力量在世上行良善之举。
南茜:是的,没错,所有和我交谈过的濒死体验者,只要他们还记得自己的人生回顾,都会告诉你这是整个过程中最具影响力的部分。不管在濒死体验中还发生了什么,重点都会回到人生回顾这个环节上面。大家所描述的也都差不多,我们和身边每个人的互动,全都会以360度全景角度播放给我们看,甚至还有我们和地球之间的关系,你知道的。互动的对象不仅仅是人类,也涉及到动物、地球以及整个生态圈。
凯洛琳:因为这是一个巨大的生态系统。我们不要再把自己和万有界分开来,就好像我们的所做作为只和自己有关似的。其实不然,世间的一切都是同生共息的。
南茜:真的是这样。万有息息相关,合而为一,全都连结在一起。我们每个人、每个观看这期视讯的人所拥有的力量,都是超乎我们想象的,而这份力量就体现在我们是如何度过每一天的.
凯洛琳:你开始向人们传达你的领悟了吗?
南茜:是的,我开设了线上课程和工作坊,尝试让学员了解自己所拥有的力量,去看见他们在最不起眼的时刻是如何影响别人的。如果每天都能对自己在这些时刻中的表现多一点再多一点觉知,这样就可以改变自己一贯的行为模式了。
举个例子说明我后来是如何透过这个体验改善人际关系的。就在濒死体验发生之前,我在工作中和一位女性共事。我几乎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回到了工作岗位,这真的不是个好主意,因为我的状况并不好。但是你知道的,我实在是担心自己的经济问题,因为撞我的那个女司机没有保险陪不了钱,所以我很想马上就回去工作。
我的那位女同事......虽然我并不了解她的过去,但我知道她的童年过的相当糟糕。她真的已经尽力了,但她确实很难理解如何与人相处,如何像你我这样进行交流。她要么闭口不说话,要么冲着你大吼大叫,因为在她成长的过程中没人教过她......
凯洛琳:适时调整与他人交谈的音量。
南茜:正是如此。她的家庭氛围一直......她没学到有效的沟通方式。在此之前,我和她有过多次不愉快的互动,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所以通常都会避而远之,让她一个人呆着。
在濒死体验之后,当我重返工作岗位时,又和她有过一次交集——我只是回去工作了几个星期,然后就不得不再次离开——但是我改变了对待她的方式。出于某种原因,我可以从一个广阔的视角去观照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知道背后一定有着更复杂的生命故事。
于是我俩就有了这样一番互动。你知道的,我正在为一群科学家准备培训材料,帮助他们学习一些东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一名程序员,负责开发我要用的那款培训软件。她当时非常沮丧,因为我既搞不懂怎么使用这款软件,也不明白她到底想向我表达什么,所以开始叫嚷起来。我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哭着离开,而是双臂交叉、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允许她大喊大叫、让能量自然流动,等着她把情绪全部宣泄出来。
当她恢复平静时我才开口说道,“我知道有些东西我没搞懂,我们之间的交流也有些问题,但是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我只是改变了自己的态度——我知道这一切的背后还存在着更大的图景——而这彻底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事后我俩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知道在我面前她是安全的,我是不会对她大吼大叫的。我只是允许她将挫败感一股脑地发泄出来,然后我们就能够像正常人那样沟通了, 而且关系也没有因此而受损。
凯洛琳:你的这番话大有深意,因为有一则很重要的教诲就是,“不要以为什么事都是冲着你来的”。
南茜:没错。
凯洛琳:宇宙不是哪一个人的专属,没有什么东西只和你自己有关,万物在深层维度都是紧密相连的。
南茜:说得对。
凯洛琳:我们的节目快要到尾声了,我有个......因为你有过濒死体验,请问你被问的最多的是什么问题?
南茜:哦,天啊,他们经常会问......我的意思是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但通常都是关于“爱”,有关“神圣大爱”的事,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恩典”。它是真的吗?天堂是真的吗?这是第一个最常被问到的。
这份爱是真实存在的吗?就像你所描述的那样真实不虚吗?他们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因为当你环顾这个世界的时候,到处都能发现可以被称为“非爱”的证据。多数人都想知道,那份神圣大爱或恩典真的是宇宙的核心本质吗?这就是他们想要深入了解的。
几乎每次演讲我都会提到这一点。我的指导灵说,如果你什么都没学到、什么都没带回去,也请你记住我们此刻正在向你传达的关于爱的教诲。无论我们是否能意识到,现实生活确实是由神圣意图、神圣大爱、神圣恩典建构而成的。我当时并不理解这份爱对于地球或这个现实中的生命而言,的确是不可或缺的。
再强调一遍,重点不是去划分“物质现实”和“天堂”,而是要明白圣爱贯穿着万有。我们与天堂存有们之间并不存在着界分,我们都是其中的一部分,因为我们是透过爱与祂们相连的——我称其为“爱的领域”,有些人把它叫做“神圣矩阵”,而且什么名称都有,还有人称之为“阿卡夏能量场”。此时此刻我们都是彼此相连的,我们与天堂里的指导灵、已回到天家的亲朋好友们也保持着连结。
凯洛琳:先我们一步回家了。
南茜:是的,我们透过爱与彼此相连,因为爱就是所有宇宙的核心能量,不仅仅存在于物质宇宙中。
凯洛琳:爱就是上主。
南茜:爱就是上主,完全正确。
凯洛琳:我认为“爱”这个字是我们在生命中、在人际关系里感受到上主时,所能找到的最贴切的描述了。我们称之为“爱”,因为它具有最强大的力量,足以使人起死回生,让他们返回人间、决定重头来过;没有爱的时候万物都会毁灭。爱就是一切。
南茜:是啊,正是我在濒死体验中所感受到的神圣之爱,给了我回来的勇气,使得我能够重新开始生活,翻转并且转化惯性模式。这个过程并不容易,因为我所做的不仅仅是换工作,还要在核心层面完成生命的蜕变。
坦白地说,那份勇气并不是来自于我,因为我是个胆小鬼。我原本的反应是,“不不,我不要回去,就让我留在这里吧。” 但上主的恩赐赋予了我回返的勇气,让我说出,“好吧,我回去,我知道这并不容易,但是我会去做的,我愿意按照祢的旨意行事:规整我的生活、帮助家人和朋友,之后如果我愿意的话,也可以与人分享、就像我现在和你交谈一样,尽可能地帮助更多的人去理解我的濒死体验,或许这些人都能从中有所领悟。这就是祂们要求我去做的——帮助自己、帮助家人—如果我愿意的话,也可以将这段经历分享出去,因为或许能帮到他人。
凯洛琳: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各位,我想说的是,这场对谈虽然只触及了南西濒死体验的表层,但已经能让我理解,“体尝到永恒之后回返人世、重新整顿生活”的转化意义,尤其是当你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证据,无法证明它的真实性,而地球上有许多人是不愿意相信的。
不过他们也有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他们相信有更大的力量,可是......神必须符合他们的标准,这样就无需改变自己的行为、激活良知,也不用善待身边的人了。不知何故,他们认为一旦接近这股力量,天堂的混沌之水就会降临,“咻”地一声把所有的东西都卷走了,孩子将会遭遇不测、坏事也会发生、屋顶甚至会被掀翻......如果人们能够像执着于迷信那样去相信神,那么这个世界很可能会是另一番模样的。
南茜:是的,确实如此。可能会是强而有力的、超级强大的一股力量。我之前没意识到......就像你一再强调的,我之前没意识到自己可以如此强大。
凯洛琳:正是这样。
南茜:回到这里之后,我开始在各种情况下真正地观察自己,而且与神圣本源重新建立了连结,你知道的,祂已经成为我以及我信仰体系的核心。所以我要说是的,这股力量真的非常强大。
凯洛琳:是的,是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对我来说这就是福音,由人类亲自活出来的福音书。南茜我要谢谢你,我知道这次的节目将会是接下来更多对谈的头一集,真的很高兴。我没办法描述和你相识我有多么开心。
南茜:我也是,当我在收件箱里看见你给我发来的邮件时,我都惊呆了。我在想,她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知道凯洛琳这个人,可她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反正我很感恩你找到了我,也谢谢你做的这期对谈,太有意思了。
凯洛琳:同时也谢谢收看节目的各位观众,希望你们喜欢这集节目,请给我们留言反馈,因为这会有助于我们拟定下一集与南西要探讨的主题。谢谢大家,非常感谢。
南茜:谢谢。
翻译:Charles
审译:因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