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师，或许是一家公司里“问题”最多，解决“问题”也最多的一群人。一个有些调侃色彩的例子是：当乐观主义者和悲观主义者看见半满的杯子时，他们或满足，或感伤，只有工程师会想，我们该设计什么方案来解决这个难题？
在日渐娱乐化和网红化的世界里，不善言谈的工程师通常不是最耀眼的一个。相比于接受媒体采访、接待某些重要客人，他们还是喜欢扎根一线，解决一个接一个的问题。
然而，不论从成果还是公司的层面上，工程师们能带来的直接和间接收益一定是更大的。埃隆·马斯克曾经抛出过一个理论：一个工程师在成长为首席执行官以前，不应该在金融或者营销部门历练，而是应该一直深耕工程和设计技术。诸如火箭回收和股价新高的一系列壮举也证明，他的说法并没有什么不妥。
某种程度上，工程师才是当代生活的创造者。这些喜欢提出并解决问题的工程师，愿意直面问题并力图解决问题的工程师文化，或许正是这个时代的“稀缺品”。
当一家有
“工程师文化”的公司决定造车
许多人第一次听说零跑汽车，通常是在最近一年来的汽车销量榜单上。这家已经创立九年，与蔚来、小鹏、理想同一时间成立的新势力汽车品牌，牢牢占据了近一段时间榜单靠前的位置。相比那些大家更熟悉的名字，零跑总显得有些“陌生”。
然而，市场不会骗人。今年，零跑汽车不仅仅快速实现了月销2万台、月销3万台的提升，更完成了月销4万台的跨越，在新势力排名跃居前二（理想、零跑），新能源全品牌排名跃居前五（比亚迪、特斯拉、五菱、理想、零跑），并且是首家完成年度销量目标的新势力品牌。
这家有着“车圈优衣库”之称的公司，之所以在舆论场和汽车市场呈现出如此“反差”，一个重要的推动原因来自零跑汽车自上而下的工程师文化。
作为零跑汽车创始人，拥有工程师背景的朱江明说过一句话：“我不是雷军，也不是余承东，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流量，知名度也不高，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技术和产品。”和每一位工程师一样，朱江明更喜欢把功夫下在自家产品里。
2015年夏天，朱江明在瓦伦西亚萌生造车念头
所谓志同道合，自零跑汽车创立以来，公司的研发高管团队始终稳定，没有更换过一个人。在这群“沉默”的工程师手里，零跑汽车于2019年做出了中国车企首个自研芯片凌芯01，2023年实现全球领先的四域合一中央域控技术，并且通过全域自研的方式降低整车成本，从而将高阶技术和8295芯片这些看似不属于同级别的类目“下探”，做到真正意义上的“豪华平权”“技术平权”。
降低成本，不是光靠说说而已。一切都要依靠工程师的头脑。俗话说，毋以善小而不为。对于每一位精益求精的工程师来讲，他们不会因为“已经跑通的现状”而放弃迭代和改进的机会。一个针对琐碎细节的改善，单看或许没什么，但当这些成果叠加起来的时候，质变随之而来。
中央集成式电子电气架构
2022年初，在进行一个模组测试工序时，时任电池制造部测试工程师的江泽明发现：由于测试使用的线束属于易耗品，不仅单条成本达到了700元，而且每周都要更换一次，导致测试的成本和效率都不理想。于是，他通过一个月的时间对测试工艺、物料进行调整，通过“自动化替代”的手段，把单次测试成本降到了20元以下，光2022年就减少了工装费用30多万元。
无独有偶。在面对供应商车灯出现质量问题，且改善方案的成本较高的窘境时，零跑电子生产一部的注塑工艺高级工程师奚慧接过了这个“烫手山芋”。他与团队成功开发出了新的涂装工艺，一方面顺利解决了产品质量问题，另一方面还减少了10%的生产成本，提高了30%的工作效率，并且顺利地将这套工艺运用到品牌全系产品当中。
在工程师眼里，只要有问题就要有解决方案。在零跑汽车自研的，音效控制精准度达同类产品7倍的“零跑智能调音平台”当中，工程师们不仅让它可以支持高通8295平台，也让搭载了8155平台的入门车型成功拥有自研音效的成果。诸如此类的事件还有很多很多，而最终的受益者都是车主。
为什么，
这个时代需要“工程师文化”？
2024年6月，朱江明在零跑汽车C16发布会上说：“我们的品牌定位，希望给用户提供更高配置、更优品质、好而不贵的产品，不管有多大的诱惑，毛利有多高或者空间有多大，零跑始终会坚持把汽车作为大众的消费，满足用户的更多要求。”
零跑C16
没有太多华丽的形容词，也没有什么金句，对于已经听惯了漂亮话的大众来说，朱江明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实用主义和工程师文化，其实更容易让人感到亲近和熟悉。
过去几年里，零跑汽车经历过不止一次至暗时刻。2019年的“新能源寒冬”，朱江明决定自掏腰包为员工垫付工资，为的是告诉大家：我们不会就此放弃；过去几年，新能源行业时不时就有风浪发生，作为早期新势力中“沉默寡言”的一个，零跑汽车一直以自己最熟悉，也最擅长的方式：以工程师的态度，做汽车。
早在2016年，零跑汽车就坚定全域自研路线，因为“如果零跑造车还是跟原来的传统车企一样的话，那成功的机会将会非常低”。认准一条路线并坚定地走下去，这是工程师为零跑汽车注入的“根”，也是日后一切故事的开端。
2019年，零跑汽车推出业内首个自研芯片凌芯01，朱江明曾经坦承：“上台之前，我的手在抖，掏出芯片，内心更加激动。”对于行业内外来说，自研芯片的成功面世不仅仅意味着产品层面上的提升，更重要的收获，是信心。
零跑相信，技术上一定存在“摩尔定律”，而自己只需要尽可能地研发，就能让那些看似“高不可攀”和“豪华奢侈”的科技，成为大众消费者的日常。
不仅如此，零跑也开始将自己的产品带到全球舞台上。2023年10月，零跑与Stellantis集团达成全球战略伙伴关系，并于今年5月成立跑国际合资公司零跑国际。今年9月，零跑C10、T03就在欧洲成功上市。到10月底，欧洲已开业339家经销商门店，均具有销售加售后服务功能。据统计，2024年四季度全球销售渠道就将超过360家。
2024年5月，零跑国际合资公司正式成立
从自研到“出海”，从T系列到C系列再到全产品车型的持续迭代，这家有着工程师文化的汽车公司始终以一种小步快跑的方式走进大众的视野里。正如零跑汽车一直提倡“让卓越触手可及”的品牌价值一样，零跑在越来越多消费者心中的地位，慢慢地从线性变成指数式增加。
2024年10月，朱江明在瓦伦西亚街头与T03合影
九年，
从40余人到4500余人
零跑汽车的九周年到来之前，朱江明专门挑了一天，和全公司的工程师们拍了一张大合影。这张合影里，既有九年来，与零跑汽车一同发展与成长的“老面孔”，也有近几年陆续加入零跑汽车大家庭，在各个岗位发光发热的“新人”。朱江明说：“中国的工程师已经足够优秀。不仅智能化技术做的很好，也足够拼搏奋斗。大家不光有技术创新精神，更有韧性。”
朱江明与零跑工程师在九周年之际拍摄大合影
九年前，刚刚成立的零跑汽车只有40余人，如今这个数字已经增长了接近100倍，来到了4500余人。与公司人数同样“腾飞“的，还有零跑汽车的销量。10月份，零跑汽车实现了50万台整车下线的壮举。而从40万台到50万台之间，零跑汽车只用了100多天。
更让人咋舌的是，预计2024年结束时，零跑累计交付量可以突破60万台。
2024年10月，零跑达成50万台整车下线
每年年底，朱江明都要为公司的每一个人写一封信。今年的他，也许少了一些2019年时的紧张，多了一分属于当下的从容。他说：今年，我们向前迈出了一大步，公司经营愈发稳健，现金流持续为正并向好发展，全年销量近30万台，超额完成年度目标……是我们共同的努力，让零跑在这条极其残酷的赛道上，从不被看好到脱颖而出。
同样，朱江明也把目光看向了中国汽车品牌应该处在的“战场”里。信中提到：零跑要成为受人尊敬的世界级智能电动车企，这是一个持续奋斗才能实现的愿景。未来三年至关重要，我们已经进入了决赛圈，竞争对手不再仅仅是“新势力“，而是真正的世界级的主流品牌。
身为零跑汽车的“第一位工程师”，朱江明仍然没有忘记对技术、成本和质量的关注。他说：“技术创新，技术降本，保持在技术层面的领先性是零跑的安身立命之本……有技术才有未来，面向只会越来越激烈的市场竞争，卷技术要作为我们的优良传统保持下去。”
LEAP 3.0切剖车
“明年我们全新的LEAP 3.5架构将要重磅发布，基于LEAP3.5架构的全新B系列，极具市场竞争力，有望实现比C系列更进一步的商业成功。我们必须在生产上守住每一个关键节点，保质保量实现交付。”
种种细节，都反映了一位工程师CEO眼里的汽车和汽车品牌应该如何更好地服务消费者。九年之间，零跑汽车完成了一次转身。或许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每一个初创公司的必经之路。但对于零跑汽车的工程师来说，它意味着无数个测试、失败、挫折和那些被情绪煎熬的日子，更意味着无数次之后的成功与喜悦。
在这条新能源汽车的“赛道”里，每一家公司都有自己寻找前路的方式。而作为拥有工程师文化的零跑，他们的速度，似乎加快了些。
策划丨三联.CREATIVE
微信编辑丨王昊天
作者丨王铁砣
设计排版丨赵姝萌
图片来源丨零跑汽车 视觉中国
*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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