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时间今天,在巴勒斯坦的AI-Shifa医院周围,以色列国防军同哈马斯武装人员发生冲突。以色列表示,在该医院避难的医生、患者和数千名撤离人员必须离开,以让以色列对付哈马斯。以色列称哈马斯武装分子在医院下方和周围设立了指挥中心。
但是,哈马斯否认利用医院的下面设立指挥中心,用医院做保护甚至设立人肉盾牌。医院的医务人员则说,若移动病人可能导致死亡。以色列的围困已经导致两名温室里的早产儿死亡,这个医院的温室共有45名早产儿。以色列今天已经表示愿意转移这些早产儿。
一场由哈马斯挑起的恐怖袭击,导致了1200名以色列人死亡,以及11000名巴勒斯坦人死于以色列的炮火。随着加沙死亡人数持续上升和加沙医院附近爆发激战,要求以色列采取更多措施保护巴勒斯坦平民的国际呼声越来越高,连以色列最主要的盟友美国也发出这样的呼吁。
不只是以巴间的战火纷飞,舆论战也是两军对垒。“挺犹”和“反犹”各持己见,而且反犹浪潮愈演愈烈。
世界兴起前所未有的反犹浪潮,不光是阿拉伯、伊斯兰人,甚至白左、人道主义者、基督徒都开始反犹。
人们用“政治正确”或“道德底线”来评判是非对错。随着哈马斯突袭以色列的日子淡去,人们也逐渐淡化了哈马斯对以色列人惨绝人寰行为的震惊和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以色列反击哈马斯造成加沙地带的灾难和死亡,让人们谴责以色列的“暴行”,甚至是仇视。
该不该反以色列?
不管几千年间,巴勒斯坦这块土地如何被转来转去,不管你相信不相信SJ中对犹太人的命定,至少一个明晃晃的事实让世人有目共睹,那就是一个以色列国的建立。
二战前夕,巴勒斯坦居民中就已经有了45万犹太人,阿拉伯人有106万,犹太人约占总人口的三分之一。到1948年,以色列建国,巴勒斯坦土地上已经有一千多万犹太人。如此庞大的族群,只要求1.8万平方公里的弹丸之地来建立自己的国家,并且是在他们祖先的故土之上。
很多人恐怕都有一个共同的经验,就是当人与人间的关系到了靠人自己的力量无法修补的时候,无外乎就只有两个结局,一个是退一步海阔天空,靠时间来改变;还有一个结局,也是最可怕的,就是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无数事件证明,大至国际事务或国家大事,小至人际关系或自我心态,退一步都是最好的选择。除非有一股力量驱使着一帮人,用很极端的方式来表达诉求,比如恐怖袭击,用非人道的行为来挑战现代文明社会,导致的是危机、灾难、战争和死亡。
请相信,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喜爱和平,不管是以色列人,还是巴勒斯坦人。但是,有些势力,就是喜欢暴力和毁灭,比如哈马斯。
说到哈马斯,先要明白何为圣战?
伊斯兰的圣战观念是一个不断演变的观念,其演变过程是对具体历史和社会状况的反映。当代伊斯兰恐怖主义是对圣战观念的曲解和滥用,也是对这个演变过程的否认。
在伊斯兰法学里,圣战一词在军事上译为“吉哈德”,常指对非穆斯林采取的军事行动,以保卫及捍卫伊斯兰为目的,视为被压迫下的最后选择,但战争方式则受许多道德条件的约束。“吉哈德”是伊斯兰法律里唯一容许使用的战争词形,穆斯林可对路霸、暴力团体及攻击伊斯兰教的非穆斯林领袖及国家等发动圣战。大部分的穆斯林会把“吉哈德”理解为圣战。
从这里我们知道,攻击他人的恐怖袭击,绝非属于圣战。哈马斯所践行的,也不是出于伊斯兰教和巴勒斯坦的民意。只不过,他们一直擅于操控人心。
一个哈马斯分子描述了其成长的过程。他最初参与哈马斯组织,是做慈善活动,但被洗脑开始仇恨以色列。在哈马斯的组织内部,越激进的人就升迁的越快。因为哈马斯的宪法就是消灭以色列,所以被称为合格哈马斯战士的人,最后面对杀戮,都会心如冰冷。
当哈马斯展露在世界时,他们的主要目标就是“将以色列从地图上消除”,并在现以色列、约旦河西岸以及加沙地带等地区建立伊斯兰国家。为实现这一目标,哈马斯不惜诉诸武力。在与以色列不势均力敌的条件下,哈马斯所谓的武力,就是恐怖袭击。
2007年6月,哈马斯通过与法塔赫的血腥内战控制了加沙。从此,哈马斯控制下的加沙,变成了恐怖袭击以色列的基地,各种人肉炸弹不断在以色列爆炸。以色列人修筑了681公里的围墙,基本上堵住了人肉炸弹和非法移民。但哈马斯并不死心,不断从居民区向以色列发射火箭弹。导致同年12月,以色列出兵加沙,战争爆发。
从圣战到恐怖袭击,至少在伊斯兰教之外的人来看,这不像是宗教为本的行为,那就难以确定有多少正义的含量在里面。
以巴战争爆发后,面对巴勒斯坦平民伤亡,国际上对以色列的抗议和谴责如排山倒海般,想必大多数人都是出于人道情怀。但是,如果你知道那些哈马斯,把战壕聚集点定在学校、医院、难民营的下面,把加沙的老弱妇孺当作人肉盾牌,他们不光是不怜惜以色列人,也对自己同胞进行无差别杀戮,还会挺他们吗?
而以色列在最大限度避免巴勒斯坦平民伤亡上,不惜工本。为减少平民伤亡,以色列不惜牺牲突袭效果,在攻击前打电话通知攻击地点的人离开。在地面攻击之前,以军散发了大量阿拉伯语的传单,拨声讯电话,要平民远离哈马斯,如果住地附近有军事目标,一定要离开。
战争开始后,位于卡塔尔的半岛电视台公布了哈马斯高层的海外资产,总额居然超过110亿美元。其中,希瓦尔有22亿美元,哈尼亚30亿美元,卡桑旅创始人及其妻子10亿美元。他们的财产大多存放在卡塔尔、美国和瑞士等国。此外,有图片显示,哈马斯高层都住在卡塔尔的豪宅里,出门开着跑车。而他们口口声声代表的巴勒斯坦人,却生活窘困,人均生活费每年不过600美元左右。
哈马斯所谓的圣战又是什么?洗脑让巴勒斯坦的平民当棋子,去杀人也被杀?好使哈马斯高层们以反以色列为由,来维持自己的独特存在?
法塔赫前高官穆罕默德·达赫兰早先曾接受采访时说,哈马斯根本不在乎普通民众的死活,他们甚至不惜从居民区中心向以色列发射火箭弹,使得当地居民面临着以军报复性打击的危险。一位巴勒斯坦评论家说,那些既不看重别人生命、也不珍惜自己生命,使用自杀炸弹的哈马斯们,可能暗中期待多死一些巴勒斯坦人,才能证明以色列的“残暴”。
以色列一直试图以土地换和平,可是哈马斯偏偏不努力去谈和,就是以绑架斩首、屠杀平民等反人类的罪行来表达所谓的土地争端。这样的行径已经不是土地问题了,是反文明、反人类的性质。
我们该如何认知人类文明底线?
或许,还有人认为哈马斯的所作所为是因为宗教和文明的冲突?如果在人类高度文明的今天,宗教和文明还需要用哭喊和杀戮去验证,这应该是全人类的悲哀!一种宗教或者一种文明,不是宣称其祖先如何如何,而是要看过去、现在,以及将来,这个宗教或文明为世界的发展贡献了什么?
有些媒体总是渲染巴勒斯坦民众的贫困生活,是因为以色列侵占了他们的资源而带来的。可是,在现今的世界里,资源已经不是致富的途径,科技与文化的竞争才是最根本的要素。就像以色列,资源贫乏,却创造了这片土地上从未有过的繁荣。
也有说法是以色列在进行种族灭绝。事实是:在以色列国内,阿拉伯人和犹太人同样可以和平相处。如今以色列人口有八百万,其中有约二百万阿拉伯人。他们都是以色列人,和所有犹太人同样享受排世界第24名的富裕生活。
如今的加沙,在经受此次战争后,满目疮痍,分析说其发展退后十年。如果没有战争,加沙地带也会有经济发展的。巴勒斯坦地区曾在1969—1979年间创下年均经济增长30%的奇迹,94年自治以来,其GDP的平均年增长率仍达8.6%。如果没有战争,巴勒斯坦人的生活状态或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有资料显示,巴勒斯坦住房产权自拥率为86%,平均每户居住面积为145平方米,难民营户也有103平方。绝大多数家庭有冰箱,彩电和洗衣机,超过1/5的家庭备有进口小轿车。尽管他们平均每对夫妇生育6.3个小孩,但2000年的人均国民收入也有约2100美元。
在巴勒斯坦,60.4%的人口有医疗保险,其余的享有免费的政府或联合国的基本医疗保健。仅2006年为例,美国、欧盟等为巴勒斯坦提供的捐助就高达15亿美元。
但是,在哈马斯控制加沙之后,加沙经济极具恶化,以色列留下的温室等农业设施,尽遭毁弃。尽管以色列早已撤出加沙,但哈马斯没有领导人民去建国,去修路建厂,去发展经济,因为他们除了煽动宗教狂热和杀人,什么都干不了。
那么,为什么哈马斯还能存在?而且还能如此兴风作浪?
用一个例子来形容:学校中,总有一些差等生,学什么都不行,反而学坏了,比如加入黑社会就能狐假虎威、为所欲为。这个例子来形容哈马斯再合适不过。国际中东问题专家丹尼尔·派普斯就曾说:“把中东的独裁政治、极权主义和对以色列的暴力活动怪罪于以色列,就好像把犯罪团伙怪罪于勤奋的学生。”
文明的进程一定会有竞争,终点的不平等是人类社会的必然生命遭遇。在历史中,这种不平等虽然会使人类感到痛苦,但每一次僭越人的界限,想实现绝对平等,结果都犹如提着自己的头发想离开地面一样,只能徒增烦恼。
这个世界上,总有由一群人组成的一股势力,既阴暗又懒惰。他们不曾在人类文明发展上尽责尽力,也不想努力去奋发图强,其结局只能是在竞争中全面处于下风。可是,他们又非常自命不凡,于是用一个外来者的出现,作为自己失败的借口,将自己的失败原因归咎于他人,不是正好?
这种现象,在人类的文明史中,始终如影随形。只不过,不同时代会找到不同的理由和理论,从而产生不同的变种,就像病毒一样。文明的病毒,其结果都是既毁了自己,也毁灭了他人。
我们甚至可以说,一部人类文明史,就是不断与文明病毒做斗争的历史。就像极端和杀戮是哈马斯的必然选择,虽然他们以宗教为美化的外衣。但是,对于我们每一个有正确文明认知之人,是不是必须警醒和斥责呢?
不幸的是,从目前反犹浪潮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看,人性向下堕落的速度是惊人的,就如哈马斯式的文明病毒,其繁殖的速度也是惊人的。假如今天以色列彻底铲除了哈马斯,未来就不会有比哈马斯更极端的组织出来吗?
在恐怖组织的历史中,不断有更加激进的组织从中分裂出来,比如七四年从巴解分裂出去的阿布·尼达尔组织。该组织不仅在世界各地进行恐怖活动,而且还涉嫌杀害了数位不够激进的巴解组织领导人,甚至阿拉法特本人也多次成为极端分子追杀的对象。
在伟大理想的旗帜下,这些恐怖组织很快失去文明的底限。比如教唆儿童做自杀式人肉炸弹,还有在哈马斯的自杀式袭击者中,甚至包括弱智少年和通奸的女性。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如哈马斯般的极权主义组织不但残忍,而且狡猾。他们很会利用自由社会的种种弱点,来获得繁殖空间。
现代文明社会而设的制度很容易被野蛮人钻空子。初始时他们表面上会服从文明社会的准则,一旦得势,他们就会把文明准则踩在脚下。
看看在2006年哈马斯获得议会多数之后提出的议案吧:他们要求恢复伊斯兰历史上的酷刑,包括鞭刑、斩手、钉死、绞刑以及对“串通外国势力损害巴勒斯坦利益”和“以任何形式伤害巴勒斯坦人民感情”的人处以死刑等……其它的包括对喝葡萄酒或者卖葡萄酒的人鞭挞40次,和捉到带着脏物的小偷砍其右手等……
由此可见,现代文明可以在一群极端主义者手里,顷刻间回到中世纪。
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人支持哈马斯?或者以哈马斯为代表的巴勒斯坦?与文明背道而驰的哈马斯,必然孤立于人类文明之外。就像约旦国王阿卜杜拉二世所说,中东要想有永久和平,阿拉伯国家必须承认以色列的存在。埃及的穆巴拉克总统也说:“决不能让哈马斯赢得战争,不然,整个(中东)地区将不得安宁!”
也许,有人说,不是支持哈马斯,反犹是因为以色列反击加沙造成太多平民伤亡,呼吁以色列停火是出于人道主义。
假如,以色列停火,放过哈马斯,就保证哈马斯不会在日后卷土重来,再制造一个更为惨烈的恐怖袭击?还要用多少人命和鲜血来验证恶者不可更改的邪恶呢?
不妨用这样的比喻:中东的和平,如同“血液”需要能持续流动。如果遭遇了较轻的阻塞,比如血栓,医生会通过“血管造影”进行治疗。《亚伯拉罕协议》就是打破阿拉伯国家同以色列关系阻塞的方式,因为过去的外交抵制导致双边关系长期原地踏步。
但如果加沙冲突持续升级、就形成了严重的“血栓”,“血管造影”的治疗就不起效果了。如果整个中东地区重新回到排斥甚至抵抗以色列的状态,其后果,意味着对心脏要进行外科手术。一旦动刀,就要流血,但这样的流血是为了救命!否则,就要丧命!
哈马斯的存在,现在到了必须手术的时候。哈马斯,不是巴勒斯坦的解放者,而是人类文明的病毒。对此,我们都有认知吗?
————洛城心如于2023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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