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汉王毁约,垓下合围
项王订立盟约后带兵东归,汉王听从张良陈平的建议撕毁合约,追击项王,与韩信,彭越约定攻打楚军,到因陵后,韩信、彭越的军队没有来会和,楚军攻打汉军,打败汉军,汉王又进入营垒,深挖鸿沟防守,汉王以加封土地为条件,说动韩信彭越出兵。韩信从齐地出发,刘贾的军队从寿春出发并行,屠毁了城父,到达垓下。大司马周殷背叛了楚国,利用舒地的兵力屠毁了六县,调动全部九江士卒,随同刘贾、彭越都会集在垓下,直至项王。
2.四面楚歌
项王的军队筑垒垓下,兵少粮尽,汉军和各路诸侯军队把它重重包围起来。夜晚听到四面的汉军都是唱的楚地歌曲,项王大为震惊他说:“汉军已经全部占领了楚国吗?为什么楚国人如此众多啊?”项王就夜间起来,在帐幕里饮酒。
3.霸王别姬
项王的美人虞姬,得到项王的宠爱,常常带在身边。有一匹叫骓的骏马,项王经常骑着它。于是项王慷慨悲歌,自己作诗唱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雅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唱了好几遍,美人跟着他一起唱《和项王歌》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虞姬于是自刎。项王悲泣,泪下数行,左右侍从也都俯首哭泣,悲痛得不能抬头仰视。
4.项羽突围
于是项王上马突围,部下壮士骑马随从的有八百多人,当夜冲破包围,向南飞驰而去。
天亮,汉军才发觉,派骑兵将领灌婴率五千骑兵追赶项王。
项王渡过淮水,能够跟从的骑兵只有一百多人,项王到阴陵,迷失了道路,询问一个种田的人,种田的人欺骗他说“往左”。项王往左去,结果陷入了一大片沼泽中。因此,汉军追上了项王。
5.决一死战
项王就又带兵向东,到了东城,只有二十八个骑兵了。
追赶他的汉军骑兵有几千人。
项王自己估计不能脱身了,对他的骑兵说:“我起兵到现在八年了,亲身打过七十多次仗,谁抵挡我,我就打垮谁,我攻击谁,我就降服谁,未曾打过败仗,因而霸有天下。
然而现在终于被围困在这里,这是上天要灭亡我,不是我打仗的过错。
今天固然要决心战死,愿意力各位痛痛快快地打一仗,一定要三次取胜,为各位突破重围,斩杀敌将,砍倒敌人军旗,让各位知道是上天灭亡我,不是我打仗的过错。
项王就把他的骑兵分为四队,面向四方。汉军把项王包围了好几层。项王对他的骑兵说:“我为你们斩他一个将领。”项王命令骑兵四面疾驰而下,约定在山的东面会合为三处。于是项王大声呼喊着,飞奔直下,汉军惊惶溃乱,项王就斩了一个汉军将领。
当时,赤泉侯做骑兵将领,追赶项王,项王怒目大吼,赤泉侯人马俱惊,倒退了好几里。
项王和他的骑兵会合为三处。汉军不知道项王在哪里,就把军队分为三部分,又把项王包围起来,项王骑马冲驰,又斩了汉军的一个都尉,杀死了百十来人,再把他的骑兵集合起来,只丧失了两个骑兵。
项王就对他的骑兵说:“怎么样?”骑兵都佩服他说:“正像大王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