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现了一本在世界书坛上流传了160多年的神作。
起因是小镇在知乎上搜了这样一个问题:“你最庆幸自己读过什么书?”
12560个回答、47.9万的关注当中,点进去的首赞是——
被誉为“现代美国诗歌之父”和“自由诗之父”的沃尔特·惠特曼的《草叶集》。
再加上:
“你读过最惊艳的现代诗是什么?”
“陌生人,可以推荐一本你最近读的书吗?”
……
超过50万的知乎网友,不约而同首选了惠特曼的《草叶集》。
小镇一开始还纳闷, 这么神奇的吗?于是左右搜寻了一番,发现确实有不少惊喜。
在另一大社交媒体微博:
有人凌晨六点睡不着,打开《草叶集》寻求陪伴;
有人“不管遇上了什么事,读到惠特曼就觉得,世界上还有这么多这么多幸福的事情”;
有人听着惠特曼入睡,因为“悠悠然的触感,让自己特别安静”。
不由想起诺奖诗人布罗茨基的那句名言——读诗的人更靠近幸福。
而历来欣赏惠特曼的人,不夸张的说,堪称史上最豪华的粉丝团之一。
他的《草叶集》,不仅是玛丽莲·梦露挚爱的休闲读物,梵高绘制《星夜》的灵感来源,还是毛姆、卡夫卡和博尔赫斯的挚爱之书。
△阅读《草叶集》的玛丽莲·梦露
梵高生前盛赞:“你读过惠特曼的诗吗?我极力推荐你读一读,他的诗真是很美妙。”
大作家亨利·米勒感慨,或许惟一能与惠特曼相提并论的诗人,就是但丁。
“诺奖级”后辈托马斯·曼说:“我很高兴收到惠特曼的书,这真是一件伟大的、重要的、的确神圣的礼物。”
就是这样一个神祇一般的诗人,他的一生,只写了一部诗集——《草叶集》。
1855年初次印刷,当时的美国文坛领袖爱默生就写信给惠特曼说,“我向你伟大事业的开端致敬。”
我们每个人,一生都该读一点惠特曼。
而在众多译本中,传奇译者赵萝蕤的版本,不论是语言风格,还是翻译的准确性,口碑都被众人评为了“最佳”。
自2007年绝版后,“坊间早已难觅,多年来只能在旧书肆上高价收购”。
这次再版,一开局就拿下9.4的高分!
若你想要感受和沉浸于生命的美好,小镇推荐你读一读。
书友们的赞美,真情实感、简单直接:
“好看!值得大家去读!”
“捧在手里,芳香四溢”
“阅读过程中的那种冲击,就像闪电持续地划破天幕”
“简直是美国诗王的气场,一个人就像一个乐团一样澎湃”
……
上下两本,装帧精美,随书附赠一个精美笔记本。
内含英国艺术家玛格丽特·C·库克绘制的24幅稀有插画。
取自1913年登特版《草叶集》,总计176页。
两本诗集+一个笔记本原价198元,这次赶上小镇特惠价,只要89.1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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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有一种公认的说法,即沃尔特·惠特曼“让美国有了文化”。
自《草叶集》始,美国文学才开始走向世界。
正如“草叶”是普遍、平凡的象征,惠特曼热情洋溢地歌颂“每一个普通人”。
在他看来,人人平等,每个人的特性和内心都是值得赞美的,那是生而为人的尊严:
我既年老又年轻,既愚昧无知又大贤大智,
既不关心别人,又永远在关心别人,
既是慈母又是严父,既是孩子又是成人,
塞满了粗糙的东西,又塞满了精致的东西,
是许多民族组成的民族中的一员,
……
我隶属于各种不同色彩和不同等级,
各种级别和宗教,
……
我并不自负,而是占有着我自己的位置。
单是这一点,就让惠特曼至今仍被无数人致敬。
举例来说,李健和王菲唱过的《传奇》里有他。
每次一听到开头的“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十点君就会想起惠特曼的情诗《一瞥》:
从门缝里窥见的一瞥,
在来来去去的吵闹声中,在喝酒赌咒和下流的笑谈声中过了很长时间,
我们两个在那里,因能够在一起而感到满足,幸福,很少说话,可能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AMC的神剧《绝命毒师》里有他;一代文艺青年的圣经《死亡诗社》里有他;连韩国备受追捧的艺术片导演洪尚秀的电影,都以他的《草叶集》来命名……
比如在《死亡诗社》当中,惠特曼的诗前后出现过四次。知名的一首,如《欢乐之歌》:
啊,使生活从此变成一首诗,歌唱崭新的欢乐!
跳舞,拍手,雀跃,呼喊,欢蹦,跳跃,向前翻滚,继续飘荡!
做一个驶向一切港口的世界水手
末尾一句,即是名言“做一个世界的水手,奔赴所有的港口”的前奏。
可以说,情感的充沛蓬勃、积极乐观,是诗人的一个突出标志。
就像“诗人中的诗人”毕肖普所言:沃尔特·惠特曼!他的诗让我想要唱歌和喊叫。
另一方面,惠特曼珍爱的主题也是十分的辽阔博大:像夜晚、自然、新生、死亡和群星,美、浪漫和爱,个人、自由、平等和民主……
在《来自不停摆动着的摇篮那里》,他歌唱生命和自然;
在《拓荒者!啊,拓荒者!》中,他歌颂劳动与创造。
大文豪博尔赫斯总结的到位:“他的力量是如此宏伟和明显,我们只能体会到他的雄浑。”
△风靡世界的影片《死亡诗社》当中,基汀老师援引惠特曼的诗
19世纪中叶的美国,惠特曼用全新的诗歌,一扫当时诗坛的陈旧俗套。
1128页、总计300多首诗歌,节奏自由奔放,舒卷自如,具有一泻千里的气势和无所不包的容量。
对之后的英美诗歌,更有笼罩性的影响。
如智利的聂鲁达,葡萄牙的佩索阿,土耳其的希克梅特,英国的D·H·劳伦斯等,都深受惠特曼的启发。
说到《草叶集》在中国的传播,大诗人郭沫若、徐志摩、徐迟、袁水拍、绿原等,都曾零星地翻译过惠特曼的诗歌。
回顾《草叶集》的中文翻译史,可谓“名家辈出、译本众多”。
为何赵萝蕤先生的译本被读者评为“最佳”呢?
这要从她的传奇身世说起。
作为一个著名翻译家、英美文学研究者,赵萝蕤自幼成长于书香门第,父亲赵紫宸,是燕大宗教学院院长。
△赵萝蕤夫妇和父母合影留念
她16岁考入燕京大学中文系,就读清华外文研究所时,是当时的“第一才女”。
23岁受戴望舒之邀译出《荒原》,惊动文坛;后来去芝加哥大学读博时,更是直接受到了艾略特的教诲。
晚年,经历丈夫陈梦家(新月派诗人、古文字学家)的变故后,孤身一人的她毅然投身翻译《草叶集》的事业。
倾注十年光阴,将所有能找到的相关文献通读后,如此才译出了第一个中文全译本。
对此翻译壮举,《纽约时报》作了头版报道。
她的付出和译文水平,轰动一时,在文学读者群有极高知名度,更被美国的惠特曼研究界认可。
书中详实的注释,即是赵萝蕤先生勤勉耕耘的结果。
这个译本,即民间俗称的“网格本”。
从1991年问世,到2007年重版,再到后浪出版公司此番再版,网友们的呼声甚高。
所以,才会有人惊喜地欢呼“出新版了”!
有一位读者朋友的评论,小镇印象深刻,ta说——
“惠特曼昂首阔步走过草原,标记信念与芳香。后来每个美国诗人都从这条路上携走一片草叶。”
这本流传166年的经典,希望你也能带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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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送你一段惠特曼的诗,节选自他的《啊,天!啊,生活!》,也是《死亡诗社》中的令人印象深刻的情节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