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当选后,对于美国“再通胀”的担忧愈演愈烈。尽管特朗普尚未公布具体的施政方案,但市场对于减税等政策的预期,导致了美债利率快速上行,以基准的10年美债利率为例,在特朗普胜选后的一周内上行大约15个基点,并开始逼近4.5%的关口。事实上,本轮利率反弹从9月的FOMC会议后就开始出现,从3.6%左右的低点上行至4.5%附近,事实上其幅度也已经十分可观。
但市场并非没有确定性,比如说在12月降息后,美元的基准利率会下降至4.25-4.5%的水平,中值在4.375%,那么在此利率水平之上的债券,就会存在positive carry。投资者固然可以脑补各种可能的中期情形,但不输carry对于固定收益投资来说,其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特朗普当选后,对于美国“再通胀”的担忧愈演愈烈。尽管特朗普尚未公布具体的施政方案,但市场对于减税等政策的预期,导致了美债利率快速上行,以基准的10年美债利率为例,在特朗普胜选后的一周内上行大约15个基点,并开始逼近4.5%的关口。
回看2016年,特朗普当选后的一个多月时间内,10年美债利率上行幅度超过了80个基点,从1.8%一线跃升至2.6%。与上轮交易相比,本轮美债利率的上行幅度看似较为有限,但事实上,本轮利率反弹从9月的FOMC会议后就开始出现,从3.6%左右的低点上行至4.5%附近,事实上其幅度也已经十分可观。
当然,我们不能对两次“特朗普交易”进行简单对比,市场的担忧可能不仅仅是特朗普潜在的扩张性政策,也可能夹杂着对中期通胀中枢抬升的担忧。坦率而言,市场可能并非无的放矢。在美国经济持续超预期的背景下,通胀能否被控制在一个目标水平附近,越来越成为市场的焦点。特朗普当选只是让这个担忧提前或者显性化,根本上而言,美国的通胀表现与此前数十年相比出现的结构性变化,才是投资者最大的心病。在此前的研究中,我们曾这样描述美国的通胀形态,这看起来是一个“无序”的通胀状态,即我们很难准确找到触发通胀的因素,同时各类商品和服务价格之间存在较高的摩擦系数,从而导致通胀存在较强的粘性。理论上而言,我们认为通胀有内生化的倾向,这也是我们一直描述的美国经济的“三高”新常态——即高通胀、高利率以及中高速增长。
很多投资者会问,这是否意味着美联储需要通过加息或者不降息,直至达到中期通胀控制目标。这一看法较为理想化,真实的情况可能是,美联储自身也无法确定中期通胀控制目标是否可以实现,也存在通过线性外推来“演绎”通胀目标的可能实现。
通胀短期变化与中期通胀预期之间的冲突,会带来几个重要的问题。首先,美联储仍然会选择降息,但终点利率大概率会处于“限制性”,即需要维持实际正利率来保证对于通胀的压制。第二,10年期美债利率会处于相对波动的状态,其反映出市场时不时会出现的对于通胀失控的担忧(就像眼下一样)。第三,在开始降息后,市场反而会更加重视相关的“不确定”,这导致了降息的作用开始被质疑,所以导致了降息的“片段化”——即每次降息无法简单推导出下一次的货币政策举动。
但市场并非没有确定性,比如说在12月降息后,美元的基准利率会下降至4.25-4.5%的水平,中值在4.375%,那么在此利率水平之上的债券,就会存在positive carry。投资者固然可以脑补各种可能的中期情形,但不输carry对于固定收益投资来说,其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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