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加班时间浓郁,业余时间稀薄,我用了三天时间,才读完了加缪的只有五六万字的小说《局外人》,由于实在喜欢,就打算给你们解说一下。
这本书的开篇,是三十岁左右的社畜主角默尔索(下文就简称老默),收到了养老院的一封电报。电报的内容是,他的妈妈死了。这个开篇十分经典,不亚于的《百年孤独》。所以我必须摘录一下。
“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在昨天,我搞不清。我收到养老院的一封电报:“令堂去世。明日葬礼。特致慰唁。”它说得不清楚。也许是昨天死的。”
然后老默不得不向老板请了两天假,前往养老院参加母亲的葬礼。在这里,他多次拒绝开棺看母亲最后一眼,并在母亲棺椁旁抽烟,喝牛奶咖啡,打瞌睡。老默是个对生活观察细致的人,第二天给母亲送葬的路上,他观察到了养老院院长,护士代表,神甫,唱诗班童子,抄近道的贝雷兹先生,送葬车的颜色和形状,天上滥施淫威的太阳,被太阳晒的黏糊糊的柏油路面,但唯独没有观察到和母亲相关的一点蛛丝马迹。
毫无疑问,对于母亲的葬礼,老默像个局外人。他甚至不像其他人在葬礼上表现的那般伤心——比如送葬时几次三番抄近道的贝雷兹先生,一度“伤心”到晕倒——真情还是表演,我分不清。
老默母亲下葬的第二天,他去浴场游泳,遇见了之前和他互有好感的女同事玛丽(下文简称小丽)。然后,就是一段情欲十足的描写,文明起见,我一言蔽之好了。老默在泳池边躺在小丽的肚子上休息,颈背随着后者的呼吸起起伏伏,在半睡半醒间,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
晚上,两人看了场喜剧电影,顺便滚了下床单。穿衣服的时候,小丽发现老默带着黑领带,问他是不是在戴孝。老默说,妈妈死了。小丽问,什么时候。老默说,就在昨天。小丽吓了一跳。老默想说这并不是他的过错,就像前两天因母丧向领导请假时,他对领导说的那样。
后来,老默认识了一个朋友(也许算朋友,也许不算,老默自己说的),这个朋友是个皮条客(下文简称小皮)。小皮包养了一个女人,后来发现这个女人用小皮包养她的钱二次包养其他的男人。小皮发现这件事后对这个女人一顿拳打脚踢,把人给打跑了。
后来,小皮觉得还不解气,就想了个主意再教训一下女人。计划就是,找老默写一封信,说些好听话让她回来,如果她回来,小皮就和她一番云雨,快要完事的时候,他收剑回鞘,吐她一口唾沫,然后扬长而去。
老墨觉得这封信可以写,也可以不写,所以当小皮拿出纸笔的时候,他扔了一个硬币,人头朝上就是写,字朝上就是写,结果是人头朝上,所以他写了。虽然信写的随便,但老默还是尽可能让小皮满意,因为他没有必要让小皮不满意。(废话文学,大家别骂我,要骂就骂加缪吧)
后面,小皮按预谋行事,如愿以偿,就是被女人回敬了一句耳光,于是他又把女人揍了一顿。由于小皮的动作比较大,女人的呻吟声高潮迭起,惊动了隔壁房间,与老默正在学英语的小丽。于是,小丽让老默去找警察,老默拒绝了,理由是他不喜欢警察。
后来,女人的弟弟因为姐姐被小皮殴打,盯上了小皮。在被正午太阳炙烤下的海滩边,小皮和女人弟弟真人对打,弟弟开始不敌,但是后来他拿出了刀子,一举扭转了局面,小皮负伤而逃。
小皮回到住所,拿出了手枪,打算用热兵器对抗女人弟弟的冷兵器。老默与皮同去,他告诫小皮,如果女人弟弟不亮出刀子,就不能开枪。到了现场,老墨对小皮说,你把手枪给我,和他空手对空手,如果他拿出刀子,自己就把他一枪蹦了,小皮交枪表示同意。
在小皮和女人弟弟殴打的时候,老默想的是,我可以开枪,也可以不开枪。后来,女人弟弟又亮出刀子,小皮望风而逃。这个时候,气势汹汹的女人弟弟朝旁边呆立不动的老默跑来,那天太阳很大,整个海滩因阳光的暴晒而颤动,老默本想一走了之,却被强烈的紫外线照的眩晕,他想起来为母亲送葬那天那个暴虐的太阳,汗水像瀑布一样流淌。老默意乱神迷之际掏出了手枪,“砰”的一声,女人弟弟倒下了,世界安静,阳光仿佛也消失了。老默这个时候把汗水和阳光抖掉了,意识到自己打破了这一天的平衡,打破了海滩上不寻常的寂静,在这种平衡与寂静中,他原本是幸福自在的。接着,老墨又对准那具尸体开了四枪,子弹打进去,像敲门的声音——子弹在命运的苦难之门上沉重地叩了四下。
PS:夹带点私货,老默特别不喜欢星期天,我也是。星期天虽然也是休息日,但是第二天就要上班了,属于苦难的前奏。比起周日,我更喜欢周五,虽然还在上班,痛苦还在继续,但是开心的周末就要来了。黎明前的黑暗并不可怕,甚至让人心生欢喜,因为我们都知道,太阳即将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