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钱供我读书,直到班主任的到来。多年后,他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我立马去到他们身边

文化   2024-11-19 17:24   重庆  

  我叫邱月清,是一个90后,今年已经32岁了,家中有三姐妹,我排老三。回想起我小时候,那时候父亲还健在,我们家的日子还算过得去,他在镇上做点小买卖,卖点杂货用品。每天傍晚,他都会带着一些好吃的回家,我们姐妹几个就围着他,争先恐后地要好吃的。


  但好景不长,在我读初一的时候,父亲突然得了重病,母亲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可还是没能留住他。那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两个姐姐比我大上不少,她们觉得读书没什么用,早早便辍学了。


  后来两个姐姐出嫁,母亲为了让她们在婆家能抬起头,把家里能陪嫁的都给了她们。等我上初三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连我的学费都拿不出来。


  我从小就喜欢读书,也愿意通过读书改变命运,后来我考上了高中,其实我的成绩能上我们市里最好的一中,但一中学费贵,离家还远,生活费也是个大问题。我思来想去,最后还是选择了镇上的三中,至少离家近点,能省不少钱。


  那时候我越觉得日子难,就越想好好读书,以后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让母亲过上好日子。但每当我看到母亲因为我的学费急得直哭的时候,我就想着不读了。


  “妈,我不想读了。”我跟她说。母亲愣了一下,然后问我:“为什么?你成绩这么好,不读可惜了。”我安慰母亲:“没事,我们学校不好,就算年级第一也不一定能考上好大学。”


  母亲听了也没再说什么,但是那几天她都不太说话,我知道她心里难受。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我家来了个没想到的人——我的班主任曾老师。


  曾老师是个中年男人,戴着一副眼镜,人胖胖的。他敲开我家那扇大门时,我正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低头啃着母亲刚给我炒的土豆丝夹煎饼。母亲听到敲门声,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去开门。


  “哎呀,曾老师,您怎么来了?”母亲打开门,脸上满是惊讶。曾老师微笑着,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说:“我来看看月清,顺便跟她聊聊学习的事情。”


  母亲连忙把曾老师请进屋里,又忙着去倒水。我坐在一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曾老师为什么会来我家。曾老师坐下来,先跟母亲寒暄了几句,然后话题一转,就转到了我身上。“月清,我听说你最近有点不想读书了,是真的吗?”


  我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母亲也紧张地看着我。我沉思了一会,鼓起勇气说:“曾老师,我家里的情况您也知道,我妈为了供我读书,已经操碎了心。我实在不忍心看她因为我的学费再日夜操劳了。”


  曾老师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月清,我知道你家里的困难,但你成绩这么好,如果就这么放弃了,实在是太可惜了。”我抬起头,有些犹豫地说:“可是,曾老师,我家的条件……”


  他打断了我的话,说:“你家里的条件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是一个有志气的孩子。这样吧,这次的学费我先替你交上,至于后面的学费,我们再一起想办法……。”母亲和我听见后,不停的感谢着曾老师。曾老师微笑着摆摆手,说:“月清,你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要辜负了我们的期望。”就这样,我重新踏上了读书的道路。


  曾老师的媳妇也是我们镇上的老师,他们结婚十多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曾老师经常带我去他们家吃饭,师娘还会悄悄地往我书包里塞钱。“拿着,这是师娘给你的零花钱。”她每次都会这么说。


  从高一下学期到高三毕业,这几年的学费都是他们帮我交的。我和母亲对他们真的是感激不尽。高三那年寒假,快过年的时候,母亲咬咬牙,杀了家里的一只母鸡,还买了些桃酥和糖果子,让我骑自行车给曾老师他们家送过去。


  那天风格外的冷,等我骑到半路,又下起了雪。我骑着自行车,感觉每蹬一下都费劲。等我到曾老师家的时候,我的耳朵、脸、手、脚都冻麻了。可等我到他们家的时候,他们有事外出了,我站在门口,望着远方,心中五味杂陈。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不断地搓着手,跺着脚,试图驱散寒冷,但无济于事。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远处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曾老师和师娘的身影渐渐清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踉踉跄跄地跑过去,带着哭腔喊道:“老师,师娘,你们怎么才回来啊……”


  师娘一看我这样就心疼得哭了:“月清,怎么这么傻呢,等这么久。”他们赶紧让我进屋,师娘一边让曾老师赶紧烧热水,一边给我脱掉湿漉漉的袜子,然后把我的双脚揣进她的怀里。


  “师娘,我的脚太冷了,别冻着您。”我不好意思地说,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激。师娘却笑着说:“没事,师娘不怕冷。”那一刻,我觉得他们就像我的父母一样。师娘心疼得掉眼泪,我也委屈得掉眼泪。


  最终,我没有辜负他们和母亲的期望,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我们市里最好的大学。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我申请了助学贷款,并在课余时间勤工俭学。曾老师和师娘也时常给我寄来生活费,让我能够安心地完成学业。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了市里工作。虽然陆陆续续地把他们的钱都还清了,但我知道,欠他们的情,是我这辈子都无法还清的。


  曾老师和师娘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自己的孩子。后来,他们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她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欢乐。每次回老家,我都会先去看望曾老师一家,给他们带上一些礼物。


  “老师,您就别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总是这么说,试图减轻他们的负担。曾老师总是笑眯眯地说:“只要你能来看看我,我就很开心了。你的心意,比什么都重要。”


  后来,我有了自己的女儿。我带着她去看曾老师,让她叫他姥爷。曾老师高兴得合不拢嘴,一把将小丫头搂在怀里:“哎呀,我的小外孙女,姥爷可喜欢你了!”


  在今年七月份的一个闷热的夜晚,我正坐在市里的家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电话那头,是曾老师略带哽咽的声音:“月清,你师娘……她病重住院了。”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脑袋里一片空白。“老师,别着急,我马上回来。”我边说边开始收拾行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尽快赶到师娘身边。


  夜深人静,我驱车疾驰在空旷的高速公路上,经过几个小时的奔波,我终于抵达了镇上的医院。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我快步走到师娘的病房前,轻轻推开门,只见曾老师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师娘的手,眼眶泛红。师娘的脸色苍白,但看到我进来,还是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月清,你怎么来了?”师娘的声音微弱。


  “师娘,我……我来看看您。”我边说边走到她的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看着虚弱的师娘,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师娘,您一定要好起来,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曾老师:“老师,这里有10万块钱,是给师娘的医疗费。请您一定要收下。”


  曾老师愣了一下,随即连连摆手:“月清,这怎么行。”我坚决地说:“老师,这是我应该做的。师娘就像我的妈一样,我怎么能看着她受苦不管呢?”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时常请假回医院看望师娘,陪她聊天,终于,在医生们的精心治疗和我们的悉心照料下,师娘的身体也逐渐康复起来。我知道,他们的恩情,我这辈子都报答不完,不过,我会用我的一生去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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