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舆丨世界问题需要一次总解决

文摘   2024-10-03 09:53   泰国  

世界问题需要一次总解决

周舆

这个世界是有问题的,总的来说,问题有三:

1、对西方来说,特别是欧美世界,主要是在左右之间彷徨徘徊。

2、西方世界与第三世界的某些“大国”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3、第三世界需要走向自由皿煮,或是在这个基础之上谋求发展。

显然,这三个问题勾勒出当今世界的总体面貌,也塑造了现在动荡不安的国际局势。这既是世界历史发展的症结所在,但同时也是世界历史发展的动力所在。

一、西方世界的内部问题

在当今的西方世界,左右对立似乎异常严重,甚至严重到冰炭不同炉的地步。

以美国为例,西方世界的“左”,是美国民主党那种偏重平等主义、激进主义的自由主义,是希望对民众施予更多“照顾”的大政府主义,貌似上层精英与底层社会达成了某种奇异的“联盟”;而所谓的“右”,则是共和党那种偏重保守主义和个人本位的自由主义,看重个人自由家庭价值国家团结,希望维护中产阶级和“红脖子”的利益。

也许以往的历史发展还不是那么快速与复杂,为此从1860林肯就任总统共和党首次执政以来,此后至1933年的70多年中,除16年外,共和党一直主政白宫但此后的局面则是两党“不相上下”了,特别是最近20年,民主党简直是一枝独秀或一骑绝尘了。

原因并不复杂,这说明随着历史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复杂阶段,美国社会到了类似希腊诸邦或罗马共和国晚期的那个时代。在这样一个时代,的确需要对社会结构进行调整,以便在新的平衡状态下,继续维护自由的存在,同时继续从自由那里吸取前进的动力。其实所有古代东方文明也曾经面临过这样的生死抉择,但问题是,它们在各自的变革时代都走向了歧途,最致命的是,社会失去了自由,最终政治权力只能归于皇权或某个毒菜的统治集团,此后的历史发展只能是无尽循环。

举个例子,西方的“左”类似于中国春秋战国时代法家鼓吹的“兼并”,而“右”则相当于道家鼓吹的“无为而治”和“小国寡民”。孰优孰劣不是很清楚吗?中国古代就是被兼并打造的大一统专制主义玩坏了,从此被带上了一条不归路。

因此,我赞成西方社会目前的变革应该向右走,因为只有维护中产阶级及其意识形态的存在,才能维护自由的存在。而“左”的道路,貌似更看重给予民众更多的“福利”,但这只是权贵和精英集团玩弄的一个小把戏,他们其实是企图通过建立大政府而对民众施加更多的控制。

当然,西方的“左派”再怎么左,也没人想到要在人身层面去奴役广大民众,反而要想方设法地在物质层面给予民众更多的“利益”和“实惠”,如继续放开“下三路”的各种禁忌。但左翼精英希望在意识形态层面引领底层民众,因为他们觉得在复杂的国际局面下,只有他们进行内外治理比较“专业”,甚至连川普那样的政治素人也是一个地道的“外行”,似乎他已经“坏了事”。


二、西方世界与“大国”的冲突

当今世界西方可谓一枝独秀,但世界上还残留着一个老牌的“传统大国”俄罗斯、某些新崛起的“经济大国”,以及中东世界以伊朗为代表的“地区强国”,显然都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感到不服,于是他们报团取暖,这些年不断对美国的权威进行“挑战”,已经打了一年多的俄乌战争就是其中明显的一例。

而这一队列中的印度、巴西等“地理大国”则完全服膺西方,没有与西方顶牛,他们都不是问题。

这种“顶牛”,当然不是什么“文明的冲突”,甚至也不是什么“意识形态”或“民族主义”层面的冲突,而仅仅是古代统治模式与现代文明之间的对立。这个冲突的本质,是自由与反自由。

西方自身面临的问题,显然是如何调节内部平衡以维护自由,而西方与这些大国的冲突,则是自由世界与非自由世界的直接对抗,实质上是对自由的严峻考验,因为像俄伊那样的“大国”也表现对其“道路”的某种“自信”。最终,这种比拼不是要靠道义说话,而是靠实力说话,是骡子是马一定要拉出遛遛。


三、第三世界的内部问题

第三世界的大多数国家,在近现代都已经获得了皿煮政治形态,只是发展道路举步维艰,很难再次创造当年日本、以色列、东亚四小龙的“跳跃”奇迹。不过这都是情有可原的,比如印度,那里传统的因袭因素太多了,当局对社会的改造过于困难,无法一蹴而就;拉美的巴西大体也是此类;像泰国,则是受制于热带风习,就喜欢岁月静好;而曾经的准发达国家南非,皿煮到是皿煮,只是白人被挤走了,黑人自己兜不住一个现代国家的框架;这一队列里的越南,最近的表现非常抢眼,大有追赶东亚四小龙的势头。

第三世界里或整个世界的“老大难”问题,其实就是俄伊等国的问题,那里的统治者不想变革,反而拿自己的“文明样式”或“自己的道路”与西方世界抗衡。当然,这种冲突的本质,不过就是自由与反自由。这里未来的变革必须要赖于西方的外部力量,就像吃螃蟹那样,必须先剥开外面的硬壳。

四、世界问题如何得到总解决?

1、三个问题,全部实质只有一个:自由与反自由。

2第一个问题的症结:西方左派似乎对底层民众更有诱惑力;

3、第二个问题的症结:俄罗斯、伊朗等“大国”用“民族主义”和“自己的道路”等虚假意识形态掩盖了问题的实质,而西方的反击则受制于“大爱左”有关“多元化”、“多样性”的理论误区;

4、第三个问题的症结:需要西方先解决第一个和第二个问题,第三个问题才能得到解决。

5、因此,我们期待美国被民主党的舞弊震醒,西方世界被俄乌战争震醒,“右”派思想成为主导意识形态,然后解决第一个问题,这是世界历史维护自由方向的先提条件。但由马克龙的例子来看,西方世界目前似乎还没有醒来,那里的民众也处于迷惘之中。只是那里的社会尚有自由,西方世界得以维持现状,得过且过。

6不过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物极必反。当年罗马共和国也是先被地中海对面的迦太基轮番吊打,然后才动心忍性、脱胎换骨地打了出去。也许,在一个胶着而焦灼的困顿时代,历史只能采取这样一个物极必反的发展模式。在西方的迷茫徘徊中,俄伊还会加紧与西方冲突。也好,有一天也许西方会被打疼,那时就会彻底醒过来,于是世界问题总解决的时刻也就到来了。

7、这里最大的变数,是俄罗斯,假如不久后它被西方彻底打残,那么整个世界格局将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2023412

老周三十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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