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生茶时,熟悉它的人也叫它器茶小院,带有浓郁现代感的日式风格。门口,阳光下,镂空的字映射在白墙上。安安静静的样子,让人一看就喜欢。
一个人,或是邀上几位好友,点一壶茶,再来上一两道简单却用心的点心,就能悠闲地聊上一整天。这里没有传统茶道的诸多工序与仪式,半分钟一道茶就会出现在你面前,闻着茶香,看阳光透过小窗洒落在小桌上。
器茶小院是“晴天”、“小北”还有“大叔”三人一起开起来的。选址在二环内北新桥的胡同里,就注定了给小院变身不是件简单的事儿。果然,修整器茶小院用了整整5个月的时间,晴天说“简单的东西往往更能打动人心”,不过结果“简单”过程却“不简单”。
要求高的三位主人,邀请到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的新锐设计师明冠宇,为小院操刀。通透的玻璃结构,最大限度地采集自然光,他赋予了这里满眼的白色。
伸展而出的枝叶,摇曳斑驳的日光,随风飘渺的茶香,总让人有一种拥抱时光的美好。席地而坐,烹茶细饮。斑驳树影中,喝茶的人瞬间变得懒洋洋起来。
围绕着院落的老槐树,还有个童话故事里的树屋,在树屋的臂弯里,总能不自觉地感到归属感。而它的真实功能——吸烟区,也仿佛变成了隐藏的附加技能。
在这院落里待得时间越久,就越能发现它的包容性。除了院子里的阳光房,这里还有五间主题迥异的私密茶室。设计院子时,小北说:“我想要一间都是植物的房间。”于是,便有了花房。
设计院子时,大叔说:“我想要一间可以抽雪茄、喝大红袍、喝红酒的房间。”于是,便有了红酒间。
设计院子时,朋友说:“总不能少了一间简单、安静的日式空间吧。”于是,便有了和室。
设计院子时,朋友说:“暧昧的暖色、性感的彩色玻璃、洒脱的北欧家具,总能让人一下就放松下来。”于是,便有了北欧暖间。
设计院子时,晴天说:“能不能给我一个直播间。”于是,便有了这间不对外的直播间。小小的6平方米,用整块透明玻璃做隔断,这就是晴天和设计师明冠宇争取出来的纯白空间。晴天将播音室融入小院,还时不常地邀上好友一起录制节目。
器生茶时售卖的每一片茶叶,都是合伙人“大叔”凭着理工男钻研的本性,从茶叶种植源头开始,环环把关,一点一点尝试,最后挑选制作出来的。为了选出合适的茶叶,大叔经常在茶叶核心产区一待就是一个月以上。他总说,茶就是茶,就该是清洌、醇厚的茶而已,无需兼具过于复杂的社会属性。
大叔,这个执拗的理工男总觉得,你喜欢的就是好茶,而喝茶这件事儿也无需具备任何仪式感,随性就好。他说,“喝茶就像喝酒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观点,茶虽有贵贱,但却无分好坏,你喜欢的就是好茶。”
茶,一壶热水,一套器皿即可,入口的酣畅,远比饮用前的娇柔来得有价值。他们说,“把仪式感降低,还原茶本身的味道,让每个人都能凭茶本身的味道来寻找自己喜欢的茶。喝茶就像喝咖啡,是你愉悦自己的一种方式而已。”
过去的中国茶文化在年轻人眼中可能有些繁琐,喝茶付出的时间成本、茶器成本也都不低,很多时候喝茶这件事儿变得不那么轻松了。但是,在小院,喝茶就是如此简单,随意。不管是乌龙茶还是红茶,热茶或温茶,全凭个人喜好,形式不拘,雅俗共赏。爱茶的大叔觉得,悠然自得地喝下去,便是对茶最大的尊重。
饮茶,求的是一份真实和简单。饮茶的过程,就是遇见自我的过程,每遇见一款心生欢喜的茶,就是暗合了自己的一时一地一身的期许。他们说:“喝茶的器皿,也透露着心境。”
器生茶时的每一把紫砂壶,都是由他们拜访过的老匠人们制作的。这些匠人们都有着20年以上的制壶经历,每件器物也都倾注了他们的执著和心血。他们说,“拥有了好的器物,我们才更能回归到朴素的世界观里。”
大概许久许久以后,小院的黄昏都不会被忘记。熟悉的四合院的夜,散发着一种熟悉的温暖,一种让人醉心的温暖。
天边蔓延开的云彩,毫不吝啬的午后阳光,清冽自如的风。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喜欢城市的繁华,偏爱索居于闹市之外。孑然一身,清嚣小院,在这里度过的每个时辰,都藏着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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