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生巨腹怪病，为尊严从夫家出走到医院等死，却发生了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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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0 16:01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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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JUJU，今天想与大家分享一个普通广东农妇“重生”的故事。彭细妹的前半生与许多乡镇女孩一样，她婚前听从父母安排相亲，婚后听从婆家要求日日喝药求子。但当彭细妹疑似受民间偏方所害患上癌症后，她便如无用的耗材一样被丢弃。那时的彭细妹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忍受丈夫再建立一个“家庭”，或是回娘家“等死”。她没有进行选择，而是为了尊严出走。也正是她对自我的最后一丝坚守，让她获得了命运送来的彩票。![]()
（彭细妹与其他病人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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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
2009年12月中旬，湛江市中心人民医院一楼门诊处来了个奇怪的女人。她每天清晨准时来到医院，挺着硕大的肚子每日坐在候诊处一言不发，到深夜才离开。![]()
（彭细妹）
她衣着整洁，看起来并非完全放弃自己的人。再看她精神状态，也没有任何奇怪或伤人的举动。几天来，医院的医护人员与保安都察觉到女人似乎有什么特殊情况。终于，有护士忍不住询问女人是否需要帮助。这时从未开口的她才在医院里抬起头说出第一句话，“我得了绝症，治不好了，也没钱治。”女人告诉护士，她叫彭细妹，是广东化州人。之所以每天来医院“打卡”，是因为医院不会不管死去的病人，至少能把她送到火葬场去。“我知道自己快死了，但我不想死在外面，被当作野狗一样扔掉。”可能很难想象，在医院里日日等死的彭细妹在两年前还充满期待地等着腹中的“孩子”降生。1980年，彭细妹出生于广东省茂名市官桥镇富联坡村，作为家里最小的女孩，“细妹”两字便是根据排行和性别随意取的。因为父母的农活繁重，缺乏陪伴的彭细妹小时候全靠小人书或蹭电视看打发时间。她曾告诉记者，自己当时最大的梦想是成为动画片中的英雄。当时彭细妹的偶像是哪吒，因为她觉得哪吒是个勇敢的小神仙，他无惧挑战，不畏压迫，“我一直很希望自己也能和他一样”。只是彭细妹这些童年时期波澜壮阔的梦，随着长大后庸碌的生活逐渐消磨殆尽。和大多数村里的女孩一样，她没有受过高等教育，高中毕业后就出门打工补贴家用。![]()
（彭细妹）
2004年，刚达到合法婚龄不久的彭细妹在村里已经被看作是“大龄剩女”，于是着急的彭父彭母将彭细妹叫回家里，表示要带她安排相亲结婚。彼时彭细妹没有反对，毕竟周围大部分女孩都是这样温顺听话的。很快，彭细妹与同村一名男子顺利进行到结婚这一步。婚后第一年，彭细妹觉得自己过得还算幸福。她觉得自己和丈夫并非盲婚哑嫁，是有感情基础的。两人日常生活步调虽然有不同，丈夫也有些“男人都有的小毛病”，但这都能忍。不过，到了第二年，还未怀孕的彭细妹就开始感受到生活的恶意。因为农村很重视子嗣传承，女人没有生育在当地就是原罪。最开始村里流言四起，总有人询问她怎么结婚一年多都没动静，是不是根本不能生育。而后这些不怀好意的话传进婆家人耳朵里，之前对她还算和气的丈夫家人态度变了。类似“不能下蛋的母鸡”这种词，不止一次被被冠在彭细妹脑袋上。即使那时候彭细妹每天在家、在地里承担繁重的劳动，她依旧时不时会被婆家人带有恶意地问，彭家是不是故意用有缺陷的女儿骗婚。2006年初，眼见彭细妹婚后两年多未孕，丈夫家人更加着急，他们认为一定是有人身体有问题。当然，他们并未带彭细妹夫妇去医院做检查，而是直接判定是儿媳不孕。为此，彭细妹婆婆四处求医找偏方，日日熬煮中药给彭细妹喝。如果这些药只是温补身体的也就罢了，但据彭细妹描述，那些药里放了不少不明成分，或是药性猛烈的药材。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民间偏方“转胎丸”，这是过去提倡计划生育年代的产物。因为某些家庭没有扭转重男轻女的封建糟粕思想，他们固执地听信卖药人谎言，觉得只要孕妇吃了这种药，即使怀的是女孩也能变为男孩。实际上所谓的“转胎丸”含有大量雄性激素，可能导致胎儿生殖器官发育畸形，甚至出现胎儿是“双性人”这样的恶果。那时彭细妹喝的不少偏方就如同“转胎丸”一般。只是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婆家人都对药理没有基础概念，只一味喝药求子。最开始因为药物成分，彭细妹的身体产生强烈排异反应。有报道称，短短半年多时间，本就身材纤细的彭细妹因为喝药呕吐，消瘦了一大圈。到了2006年年底，彭细妹喝药时不再呕吐，开始转变的是她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她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短短两三个月就肿胀得像足月临盆的孕妇一般大。![]()
（刚做完手术的彭细妹）
这种变化让彭细妹丈夫的家人喜出望外，他们觉得是孕子药起了效果，儿媳有孕了。即使当时村里人觉得彭细妹腹部长速太夸张，建议家人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婆家人也不以为然。彭细妹的公婆认为提出建议的邻居都是出于嫉妒，“她肚子大肯定是因为怀了双胞胎、三胞胎。”“我怀过，我怎么不知道正常孕妇是什么样的？你看她肚子是尖的，肯定是怀的儿子。”![]()
（彭细妹）
至于孕检，彭细妹丈夫及家人从未想过带她去做。首先是当时检查费用没有纳入医保，自费对他们来说不划算；其次是在他们的观念里从不认为孕检是有必要的，毕竟“好好养着肯定能生”。![]()
“流浪”
时间推移到2007年12月，“怀孕”已经超过十个月的彭细妹依旧没有任何要生产的动静，她的肚子也已经大到行动都困难的地步。即使下床多走几步路，她都累得气喘吁吁。当时正常孕妇即将临产时的腹围应该在100厘米左右，而彭细妹的腹围已经达到160厘米不止。虽然熟人询问时，彭细妹总是开玩笑说自己怀的是哪吒，贵人出生晚，但其实当时她心里已经有一些不妙的猜想。因为她“怀孕”这一年，即使吃了不少补品，身体状况仍有不断下降的趋势。平时非常能干农活的她到了“怀孕后期”，常常脸色苍白，呼吸困难，甚至多次晕倒。最开始彭细妹这些症状在她丈夫、婆家人眼里都被理解为是孩子吸收母体营养过多而造成的。但她延迟两个月还未生产这件事，让同样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彭细妹丈夫与家人心里。几番纠结，他们终于决定带着彭细妹去医院检查她迟迟不生育的原因。这次医院之行，让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婚姻关系直接破裂。到了医院，妇产科医生掀开彭细妹的衣服就知道问题严峻。据给彭细妹做检查的医生回忆，她第一次做检查时，腹围不仅远远超出正常怀多胞胎孕妇的标准，腹部表面青筋（血管）密布，皮肤都已经撑到开裂透明，“感觉她腹腔里的东西随时会撑破肚皮”。因为彭细妹挂的是产科，报告病情也说的是怀孕未产，门诊医生决定先给她做基础检查了解情况。而当医生把听诊器放在彭细妹肚子上时，她却没有听到任何心跳的声音。难道是彭细妹没有怀孕？还是胎儿已经死亡？情况紧迫，医生迅速安排彭细妹住院做全面检查。最后诊断结果显示，她根本没有怀孕，而是长了卵巢肿瘤，且肿瘤有极大可能是恶性的。她胀大的腹部里，全是因病产生的腹腔积液。![]()
（彭细妹）
考虑到病情严重性，医生将彭细妹及她的丈夫、家人集中在一起，告知了检查结果，“她没有怀孕，而是肚子里长了肿瘤。具体肿瘤情况还需要进一步做病理组织活检才能清楚。”医生告诉彭细妹几人，如果这个肿瘤是良性的，那么只要切除加治疗，康复可能性很大，如果结果不好，是恶性的，那即使做了手术也很可能多活两三年又复发，到时候几乎没有存活希望。![]()
（彭细妹腹腔情况）
在医生的想法里，她认为彭细妹应该紧急准备进一步治疗，毕竟现在她病况严重，也没有在医学上被判“死刑”。意料之外的是，彭细妹丈夫当天下午就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家里，丈夫与婆家人对彭细妹的态度不只是冷淡，更称得上恶劣。他们告诉彭细妹，他们并不愿给她治病，毕竟治一个癌症病人付出的代价是无底洞，即使治好了她也不能生育，也就失去了唯一的价值。另外丈夫还想让彭细妹第二天就和他去领离婚证，她的公公婆婆也迅速表态会帮忙重新给他找个健康的女人。或许觉得相处三年多还是有几分感情，丈夫又给彭细妹指了第二条路——他要妻子同意他在外面新组建一个家。他的原话是，“要不你就离开，你不想走也可以住家里，但我带女人回来的话，你不能管我。”“我是要一个能给我生孩子的女人，你不能生，我就要找下家。”看着无情的“亲人”，彭细妹突然想到多年前自己反复阅读“哪吒闹海”的那个下午。自从结婚后，她已经因为生育这件事经受了多少身心痛苦，为什么她还要在这个泥潭里苦苦挣扎直到死亡？她曾想做像哪吒一样的人啊，所以她不怕被抛弃，也不愿放下尊严哀求，她要始终坚守着“自我”。彭细妹感觉自己就像活在水洼中的一条小鱼，她不想再等着被太阳慢慢煎熬烤干，她要跳出去，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一晚未眠，彭细妹向丈夫告知了自己的决定，她要离婚，要离开富联坡村。听到妻子的要求，彭细妹丈夫欣然同意，他甚至询问妻子想去哪里，他可以一起送她去。在彭细妹拒绝后，考虑到妻子家人可能会上门质问，他赶紧让彭细妹立下字据，表示是她自愿分手，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他无关。已经认清丈夫真面目的彭细妹断然拒绝了他的要求，等办理离婚证后，她拎着着几件结婚时带来的衣服，身无分文地离开前夫家。无人劝阻，无人相送。其实当时彭细妹已经心存死志。她想，虽然自己前半生一直在听从别人的安排，随波逐流地活着，但至少现在她可以自己决定如何去死。毕竟她的病治愈几率不大，她也不想告知父母，成为他们的累赘。离家第一天，彭细妹在村外桥头躺了一晚。她决定等天亮就跳河，因为自己死也要白天正大光明地死。但等第二天她准备翻越大桥栏杆时，低头突然看到一排蚂蚁因为暴雨将至，正在努力往上攀爬“搬家”。蚂蚁的行为深深触动了彭细妹，“连蚂蚁这么小的东西都拼命地想活，我为什么就要这么轻易寻死？如果我自杀了，到时候我爸妈不知道多难过。”自此，彭细妹踏上了流浪之路。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想往外走，或许能找到一条生路，或许能安安静静地死。![]()
“治疗”
从2008年初至2009年末，彭细妹从广东化州出发一路向南，辗转茂名、海南等地四处流浪。因为生病，她没法做消耗体力较多的工作，只能靠捡废品维生。如果一段时间收入太少，她就会搬到桥洞下住。有时候为了抢一个好位置躺，她还需要和其他流浪汉争“床位”。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联系家人，也没有再有轻生的想法，只想靠自己走完生命最后一段旅程。2009年12月，因为肿瘤不断增大，彭细妹明显感觉到自己时日不多。增大的腹部不仅让她睡觉、上厕所都困难，更是时常让她有窒息的感觉。她开始担心，会不会哪一天她在睡梦中就会直接因为无法呼吸而死亡。![]()
（彭细妹）
当时彭细妹已经流浪到湛江，考虑到自己的身后事，她决定停留在湛江人民医院。因为至少医院能帮忙收尸，不会让她“死得难看”。如前文所述，彭细妹每天安静地坐在医院大厅长椅上，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不给医护人员添麻烦。而得知彭细妹过往经历后，医院的医务人员、护工、病人乃至病人家属都决定尽自己一份力给她提供帮助。有人会给她提供免费餐食，有人帮忙扶着她上厕所，有些病人看她衣服太脏，还会选一些她可以穿的裙子送给她替换。点滴善举让彭细妹又撑过了一周时间，直至遇见她生命中最重要的贵人，广州暨南大学附属复大肿瘤医院院长徐克成。有人将彭细妹获救过程称为“头顶三尺有神明”，或许正是她还没认命，才能等到救赎。2009年12月19日，徐克成与同事来到湛江人民医院开展义诊。当他在大厅坐下时，一眼就看到了斜对面的彭细妹。当时彭细妹肚子大到衣服都无法扣拢，只能用毛巾盖住挡风，与她硕大的肚子相反，她整个人及其消瘦，上肢干枯如柴，腿部水肿粗壮。发现这个病人罕见的病容后，徐克成觉得自己有必要上前询问情况。在彭细妹及周围医护人员的讲述下，徐克成被彭细妹悲惨的过去深深触动。出于医者仁心，徐克成向彭细妹承诺自己会尽最大努力给她医治。![]()
（徐克成院长）
面对徐院长伸出的橄榄枝，彭细妹第一反应是拒绝。她知道自己没有积蓄去搏个未知的未来。但徐克成只让她放宽心安心接受治疗，一切费用由医院承担。“我给你治病不要钱，是免费的。你好好配合治疗，努力活下去。”原来徐克成三年前也曾是肝癌患者，看到彭细妹的痛苦，他感同身受，只想助她康复，让她重燃希望。因为彭细妹已经患病多年，身体器官已经出现衰竭状况，徐克成在对她查体之后决定立即将她转回广州进行专家会诊。根据当时留存的视频资料显示，彭细妹在广州复大肿瘤医院入院时体重已经重达110公斤，其中超过一半的重量可能都是腹部肿瘤及腹腔积液。![]()
（彭细妹在广州接受诊断）
按照惯例，在决定彭细妹的治疗方案前，应该对她进行全身体检，尤其是病灶部分，需要进一步化验了解情况。但因为腹部积液过多，六七厘米的B超探头都无法探测到她卵巢及内脏的位置。另外常规CT检查可容纳的最大腹围是80厘米，也无法对她腹部情况进行剖析。但当时彭细妹情况已经非常危急，巨量积液已经压迫到她的肺部、心脏等脏器，导致她血压奇高，呼吸每分钟超过60次，已经达到呼吸衰竭II型，随时可能因呼吸暂停死亡。考虑到这种情况，徐克成及其他专家决定冒险先帮彭细妹排出积液再进行进一步治疗。当天下午，彭细妹便被推进手术室在腹部开造口进行排液。因为积液排出会导致腹压变化，使得血液中的水分被抽取至腹部补充液体，很容易引起肌体衰竭，彭细妹必须一边补白蛋白及输血一边排液。就算如此，她在第三天排液手术中，肺部功能依旧因为腹压变化出现问题，她的呼吸很快变得困难，甚至多次陷入昏迷。在急救过程中，中途清醒过来的彭细妹看着周围焦急的医生，轻轻对院长徐克成说，“谢谢你们给我做手术，我知道你们已经尽力了……如果我死了，我想捐出我的遗体给医院做研究。”所幸经过医生们的努力，彭细妹挺过险境，最终耗费十天将体内50公斤的积液全部排空。接下来就要进行到最艰难的一步，肿瘤切除。通常做手术之前，都需要病人家属签署知情同意书。但彭细妹没有家人陪护。她告诉当时陪她就诊的电视台记者，自己其实是想念父母的，但她不敢联系家人，因为父母已经过得很辛苦了，自己生这样的病，感觉是种拖累。后经记者前往化州寻找彭细妹父母哥哥，他们发现，虽然彭细妹家的确是全村最贫困的一户，但他们知道女儿离家出走后，一直都在打听她的消息。在得知她已经被广州复大医院免费收治后，彭细妹的哥哥更是激动地当天就赶往广州与她团聚。手术之后的康复过程中，彭细妹家人一直陪伴在她身边，鼓励她积极配合治疗，对那些为她提供过帮助的人表示感谢，还叮嘱女儿一定要学会感恩。![]()
（彭细妹父母）
如果说人生一定要经历一次触底反弹，那么彭细妹在遇见徐克成院长之后的日子，可以说是享受到了她前半生从未体会过的甘甜。经历过在前夫家孤独痛苦被背叛的日子，现在的她有亲人、朋友的关心，也感受到了社会的温暖。因为心态积极，手术预后效果好，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彭细妹已经可以自如生活。更重要的是，她对生命又多了些感悟，不再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到他人身上，而是找到自己愿意为之付出一生的事业，学会把生命握在自己手中。“是爱给了我新的生命，我要像爱我的人那样，爱所有我应该爱的人。”![]()
在彭细妹做手术前，她曾内心暗暗发誓，如果这次能活着从手术台下来，那她一定要留在医院做志愿者，将自己曾接收到温暖回馈给其他需要帮助的人。2010年中旬，经过半年多治疗已经康复的彭细妹履行了自己诺言。她没有跟随父母回化州，而是留在广州复大肿瘤医院做义工。受彭细妹事件的影响，2014年徐克成院长组建了“广州市天河区徐克成关爱健康工作室”，除了进入社区为群众提供义诊外，还进行健康宣传，为患者解决心理问题。而彭细妹则是工作室最积极的志愿者，她常常参与、召开肿瘤患者线下互助会、线上直播，用自己的亲身体会鼓励患者重燃求生欲，坚持积极治疗。因为她的先进事迹影响甚远，2016年彭细妹被工作室推荐入党，评为优秀党员。彭细妹开始第二段婚姻，也源于她坚持的事业。2012年，彭细妹遇见了现任丈夫。当时现任丈夫的原配因癌症去世，曾患癌症的彭细妹非常理解他的痛苦。在相互陪伴开解的过程中，两人互生情愫，结成良缘。与上一段婚姻不同，80多岁的婆婆与她感情甚笃，在她忙于工作时给她做饭洗衣，即使婆婆回老家，也常常打电话关心她，给她寄特产。当初在切除卵巢之前，彭细妹告诉过病床旁的记者，其实她还是很希望有个自己的小孩，想让人生更完整。肿瘤让她没机会拥有自己的后代，于是她把丈夫前妻留下的一子二女当成自己亲生孩子来抚养。时隔十二年，已经当奶奶的彭细妹与继子女关系非常融洽。有时候儿子儿媳闹矛盾，她还专门请假过去调节矛盾，“他们都愿意和我说心里话”。至于前夫，当她前半生的坎坷经历被报道后，有记者问过她对上一段婚姻是什么看法。她表示自己已经不再去恨前夫与婆家人了。“现在我把时间和经历分成10份，回报社会和经营家庭各占3份，父母和孩子各占1份，另外2份我要留给自己。”西部文明播报 「广东女子“怀孕”近3年，医院免费帮她治疗，为报恩成终身义工」文中观点仅代表作者个人，图片均来自互联网，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