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一生中的24小时》
北京|蜂巢剧场
2024.11.13-11.24
半价特惠
黄湘丽演绎热烈而孤独的心灵独角戏
爱做武器,杀手巡礼城市
“人生总是如此艰难?还是只是童年如此?“总是如此。”
在“上帝想看电影”的1994年,法国导演吕克·贝松,用法国人的忧愁与浪漫在好莱坞的中小成本的商业片中,书写了一部不可复制的成人童话。30年后,电影再次登陆中国院线。
早熟的叛逆与柔弱的天真在只有12岁的女主玛蒂尔达身上共存。父亲是毒贩,继母是妓女。时常遭受家暴的她,脸颊上的伤是心灵疮口的外化。男主莱昂是一名职业杀手。从19岁开始杀人的他生活在简洁得有些孤独的循环之中:接单,杀人;接单,杀人。
在物欲横流的纽约中,他唯一牵挂是随住所漂泊的盆栽,“银后万年青”。这种植物在法语中有“莱昂”的发音,两者互文着一种扎根与向阳的渴望。而玛蒂尔达恰好就戴着有太阳吊坠的项链。玛蒂尔达是里昂的阳光。
莱昂教玛蒂尔达如何成为杀手,玛蒂尔达教莱昂认字。阳光照进彼此幽暗狭长的命运,爱成为了彼此生命的神秘滋养。于是,从来习惯手里拿着枪,坐在沙发上睡觉的莱昂也开始在床上打起了呼噜。“我想我爱上你了。我能感受到,我的胃里暖暖的,以前我老是胃疼,但现在没有了。”玛蒂尔达对里昂说。
一个面容姣好的老灵魂和被关在苍老躯体之下的少年依偎,用拥抱在现代性的泥沼中造了一轮最小单位的方舟。两人互为杀手巡礼在城市,顿挫生命的戾气与空洞,只是沐浴在爱的金黄。
赌徒敬上心脏,用爱谋杀时光
这个以杀戮与复仇为主线的电影,讲述的却是关乎爱与生命的故事。关系外在的畸形值得被讨论,内里质地的柔软更值得让人嵌入感受。
“爱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这是现代生活中一种稀有的疯狂。循环播放的日常和高负荷的工作太容易将现代人的个性蒸发,斩断意义联结的柔弱触角。
我们被规训成面目模糊的人,然后被死死焊进社会机器的一角,日复一日,更机械,更装腔作势地重复着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所爱所恨。
《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中的C夫人也是一样。
丈夫在C夫人40岁时去世,两个儿子远居。孤单和寂寞是极度磨损生命的,剩下的生命,只有那24小时值得被记住、能够被提炼。在那24/236520之外,她都是在行过而无所谓完成,苦心经营着,却只是用漫长的时光画下生命最后的句号。
爱欲于人,如逆风执炬,必有烧手之患。可她太需要一些疯狂做引线将死水微澜的生活引爆。于是她的心向年轻的赌徒敬上。面对着生命力的衰败,她更是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
伦常和心脏同时在爱情的烈火下灼烧。42岁时C夫人的矜持,67岁时C夫人的保守沉稳、淡泊宁静都荡然无存了。欲火燎起夫人眼底的一片海,然后跳进热病般的疯狂将自己涂抹成蓝。
拯救自杀者时也是在超度死水一般毫无波澜的生活吧?冲进大雨时也是在尝试重新将自己的内心淋湿吧?奔向火车时会不会恍惚自己也要启程通往崭新的人生了呢?
布莱希特说,“你有没有缺点,我曾有过,我爱过。”
我们往往偏爱那些被优缺点雕刻得玲珑有致的个性,想要让一生的故事交叠成荡气回肠的交响。那泼洒在生命之上的黑点也远远胜过苍茫一片的空白——至少我的生命不是一片寡淡单薄,而是如此影影绰绰。
无聊、无望、无意义面前,要永远做一个坚挺、顽强、不屈不挠的斗士。饮下一杯疯狂的鸩酒,用爱做军旗,向着永恒开炮,势如破竹地占据人生三万天。身后,是树立起的一座又一座24小时的丰碑。那些无与伦比的美丽,足够满足余生毫不重复地讲述。
来剧场,一起做杀手吧
C夫人的主演黄湘丽就不断在讲述。
2023年,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上演十周年之际,黄湘丽发起了拍摄计划《当我独自面对》“100 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计划”艺术项目。她邀请了 100 位中国当代女性参与拍摄计划,并将这些珍贵的照片放在画册中与大家一起分享。
拍摄计划在全世界范围寻找到了 100 张大画幅宝丽来 809 相纸,用这种已停产、绝版的特殊媒介来表现。作品受时间、温度、湿度、化学的演变影响形成不同的影像,犹如命运的起伏一般。
11月16日16:00-17:00,我们邀请黄湘丽、孟京辉、刘畅一起在蜂巢与观众们再次分享、回顾她在摄影集“当我独自面对”中所记录下的那些女性生命内里的热力。
扫码报名
*需提交本轮《一个女人一生中的24小时》购票信息截图作为凭证
《一个女人一生中的24小时》
北京|蜂巢剧场
2024.11.13-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