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
北京|蜂巢剧场
2024.10.16-10.20
限时半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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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你到底是快活还是不快活”
“戈多?拴在戈多身上?多妙的主意!”
“别装,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假的 。”
Absurd从拉丁文Sardus(耳聋)演变而来
音乐上指“不协和”
《简明牛津词典》:缺乏理性或恰当性的和谐
被生活抽离,生命厌倦、无意义、矛盾、失序
“达到一种不抱任何希望的清醒感”
尼采:“上帝已死!”
近代以来,科学与理性飞速发展,《圣经》的内容被证伪,神不是创造一切的,神话不过是对以色列人历史和基督教传播史的整合升华。伊甸园坍塌,上帝被驱逐,人类被流放。
尼采 | 图源网络
马尔罗:“人已死!”
宗教神话破灭后,人类转而投靠理性怀抱——理性地制定最惨绝人寰的战争方案、理性地自我捆绑、理性地选择规训与异化。
马尔罗 | 图源网络
与宗教、形而上学和超验性断了根,一切道德支柱、意义价值的大厦崩塌。人类兴致勃勃地祛魅的结果是祛除了一切行动的意义。
就如加缪所说,“剥夺了关于失去的家乡的记忆,缺乏对未来世界的希望,对自己的生活分离。”
清醒又无措地暴露在世界冷酷的荒原之上。从上帝的选民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比如流浪汉狄狄戈戈。他们苦苦等待着戈多,戈多来了就能结束流浪。台词去逻辑拼贴,动作嚣张而富有冲击性。
没话找话、上吊、吵架,大喊40遍“为什么”。只要戈多来了,再荒诞的时光都有意义!
但时日与时间、昨天与明天循环播放,“什么都没发生,没人来,没人去。”他们嘴上说要离开,却一动不动。荒诞绑架心灵,谋杀行动力,现代人无从逃脱、无从改变。
加缪曾这样描述现代人的生存现状:“起床,乘电车,在办公室或工厂工作四小时;午饭,又乘电车,四小时工作,吃饭,睡觉。星期一、二、三、四、五、六,总是一个节奏。”
舞台创造性地邀请观众共创,涂鸦墙三面包围,一如21世纪荒诞依然将世界封锁。
精神危机不断席卷,流浪的现代人共享着相同的挣扎与困惑,期待与渴望。荒诞是现代人的群体性经验。
扮演女仆、扮演女主人、也扮演自己。杀了她、她杀了她、她也杀了自己。
让·热内的《女仆》中,欲望与绝望交媾,女仆克莱尔和索朗日穿上三个人的影子。在扮演女主人的游戏与仪式中游移于自我与他者的三重身份,拼凑起行动与逃避的双重自由。
一切都如萨特所说,“存在的不存在和不存在的存在的短暂统一在半明半暗中实现了。”戏剧如生活般残酷,生活像戏剧一样虚假。
妒忌与享受、虚幻与现实、卑微与憎恨的暧昧边界中,女仆不断异化却也不断挣扎。最终,杀死女主人与成为女主人的欲望合一,生与死模糊成为一片。饮鸩自戕是克莱尔存在的悲剧也是她精神的胜利。
“我们的存在便是对你们幸福的映衬”,
身处开满恶之花社会的鄙视链底层,便只能站在是社会的对立面谋取自我认同。当罪与恶成为反抗不公、现实世界与阶级差异的唯一手段,一切价值都崩溃解体。
荒诞的世界里,只能用身体大声尖叫。
“是魔王或天主派遣,你是人鱼或天使。这又何妨?只要你能减少宇宙的丑恶,减轻时间的重负。/波德莱尔”
拒绝服从命运!拒绝做犬儒式的顺民!荒诞之中只有疯狂又极致的反抗与奋力挣扎中的痛苦,才能切肤地感受存在的温度。哪怕代价是死亡,在绝望中依然用尽全力高昂着最大程度的尊严与自由!
流浪汉用生命等待生命,女仆们用生命献祭生命。蝴蝶组用富有生命力的肢体动作在舞台为生命敬上一场黑色弥撒。
热内曾经说过:“当代戏最高级的戏剧就是两千年以来每天清晨在教堂里举行的弥撒仪式,它永远使得我们的心灵受到强烈的震撼。”
让·热内 | 图源网络
贝克特获诺奖的原因是“他那新奇形式的小说和戏剧作品使现代人从精神贫困中得到振奋”,
授奖仪式时更称赞其戏剧“具有古希腊戏剧的净化作用”。
荒诞的现状难以改变,不屈的反抗却不可须臾或缺。在愈发习得性麻木与空洞的世界,更应该直面人类的蹉跎与彷徨,尖锐而嘹亮地用荒诞控诉荒诞,探讨关于生死与疲劳、沉疴与未来的严肃命题。
演职人员表
主创人员
编剧:让·热内
导演:孟京辉
舞台视觉设计:于磊
灯光设计:陈楠
音响设计:于飞
道具设计:贾玉莹
戏剧构作:李华一
导演助理:李华一
演员:王颖、魏嘉、张晗
舞美总监:于磊
舞美总监助理:贾玉莹
舞美技术:张明帅、李博
灯光:胡泽西、孟浩然
多媒体:李震宇
服装:李迎新
化妆:罗圆
《苯巴比妥》音乐:肖瀛
制作总监:文荣华
制作统筹:曹上
演出统筹:汪亚萱
执行制作:张琪
宣传总监:王好
宣传:苗丹、王艺学、贺嘟、王芷淳
创意摄影:美国队长
《女仆》
北京|蜂巢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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