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欢迎来到“一间自己的房间”。
弗吉尼亚·伍尔夫说:“女人想要写小说,她就必须有钱,还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在Pussy看来,不只是写小说,无论女性想要实现什么样的目标,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都扮演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年幼时,我们住在家长的房子里,一举一动都被规定;读书时,我们住进学校的宿舍里,一言一行都被注视;直到我们终于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时,我们才真正属于自己,拥有自由,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生。在与朋友们的交谈中,Pussy发现,每一位女性在谈到自己的房间时,都有许多细节想要分享。所以,Pussy想邀请屏幕前的妳,讲出妳与房间的故事。希望我们可以共享这种拥抱自我和自由的快乐,也希望当妳感到困难和无助的时候,能从这里找到一些力量。往期文章可点击文末显示的合集查看。本期的“房间”由小溪带来,希望大家多多给我们投稿~
一件很可悲或者是很幸运的事:直到23岁,我才确认“属于我的”原来并不属于我。大学时,我听朋友哭诉她在家没有自己的房间时,想到自己好像从小就有一间单独的房间,就以为自己是幸运的,不是那个被“重男轻女”忽视的女儿。搬进新家时,父母对我说:“买这个楼盘就是因为临近法院和检察院,你毕业之后找工作通勤很方便。”那一刻,我沉浸在他们为我考虑的欣喜中,以为这套房子就是为了我。不过这个幸福泡沫很快破灭碎掉:帮父母整理保险单时,我发现受益人一栏只写了弟弟的名字。大学毕业后,我没按照父母要求考公,随即遭遇了谩骂——我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考公的打算,只是他们自作主张预想了我的未来。旧房间的窗帘。
仔细回想这一切都早有伏笔,搬进新家前夕我每晚都睡不着,因为一直在思考房间该怎么装饰。直到一天妈妈拿来一个开放商送的粉色垃圾桶说放在我房间,之后的每一次卧室装饰选择都要和这个粉色垃圾桶契合,半推半就下,我拥有了一间粉色卧室。爸爸妈妈每每向外人印证他们有多爱我时就拿出这间卧室来说事,我不喜欢粉色这件事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他们心目中乖女儿的形象需要喜欢这个颜色。23年年底,我选择从这里出逃,于是和女友在喜欢的城市拥有了一间不被打扰的房间。我们的客厅有一整面白墙和一些装修留下的污渍,我将这里布置为类似美术馆的展览区,贴下我喜欢的电影海报、专辑封面和杂志内页,定期根据心情再更换。原本的沙发是沉闷的墨绿色,我买来一块便宜的成品布当作沙发巾,再摆满毛绒玩具和彩色抱枕,就可以拥有一个热情的ENFP沙发!电视机上方的收纳柜有点像义乌小商品市场,这里容纳了我的各类小东小西:做家务要打开的CD机,旁边配备了碟片收纳架。最近入坑pingu(一个企鹅IP),所以零零散散买了很多周边,虚假的鹅厂:腾讯;真正的鹅厂:我家。
电视机上墙后在电视柜两侧留出窄缝,但我随意买的收纳架刚好可以卡进这里!这比拼多多总说我是最幸运的人然后让我分享链接更有证明力。牛皮癣高发的地区:纬度较高、常年潮湿的地方以及我的冰箱。我还会像小学时办黑板报一样每月更新一期。我们家厨房柜台比较小,但我们仍省出一个位置来作为调酒专区。在爸妈家喝rio这种低酒精饮料都要躲躲藏藏的,不然就要被说“小小年纪就借酒消愁”然后立刻关联“我的未来毁了”这种结论,但在我们自己的空间,调酒台可以稳居C位。另外酒鬼的家里每一个酒瓶都要延迟退休(紧跟时事版本),喝完的伏特加瓶子装上洗手液又能工作很久!餐桌靠墙的里面利用率有点低,干脆放了微波炉和置物架,装点成一个迷你水吧。入户门收纳柜还设置了感应式灯带,晚上摸黑去厕所也很有安全感!
在某种程度上,这个房间为我提供了一种原本应该从父母那里获得的归属感和安稳。前几天我在家看菜谱做饭,慌忙火急中把一瓶老抽从橱柜上摔下去,我第一反应是感到害怕。如果在父母家,他们会先责怪我怎么那么粗心大意,然后把我从锅边挤开“行了行了那么大个人炒菜都炒不好!”,然后不管过去多久,以后每一次吵架都会追忆到这件事,得出结论“你这个人那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不过还好现在是在我和她的小家,酱油摔下去我惊呼,她放下手中的活来问我怎么了有没有受伤,然后快速清理现场,反正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窗外下着大雨,住在高层又是整面落地窗,雨点的重重拍击力被扩大,而我一点也不害怕,女朋友下班时雨势也没有减弱的趋势,我们还没买车,高峰期也叫不到出租,我穿上雨衣带着雨伞去地铁站接她回家。
大家是怎么布置自己的房间的,又和自己的房间有哪些故事呢?
只要你愿意分享,就请发送你的文字至 support@qianqianx.com.cn,记得附上你的联系方式哟。
撒泼线上作者目前的稿酬是按千字/250元计算,如果作品阅读表现出众,还会有额外奖金奖励~
每一封邮件我们都会认真看,期待你们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