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亲眼目睹的几件“性事”

文摘   2024-11-19 16:46   陕西  

祖祖辈辈生活在黄土地上,面朝黄土背朝天,四季分明,苍茫的黄土地,一到冬天,光秃秃的,看不到一丁点儿生机…


     


我不喜欢这样的冬天,直到现在,但我怀念小时候的童年,那是一个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年代。



农村孩子懂事早,老人们常这么说。没错,每天看着父母在黄土地上没日没夜地劳作,孩子们时不时也会被拉到地里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在这样的环境下,孩子们早早地就懂事了。

但这懂事,只是懂得体谅父母的艰辛,对于男女之事,那真是一窍不通。父母不会教,也羞于启齿,这种事儿,正经人家哪好意思提及,全靠孩子自己去琢磨,没人给他们启蒙。


因此,小时候大家闹了不少笑话,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尴尬得很。



01 进峰他爹娘“打架”


小时候,我、志高、进峰三人是好伙伴。我和志高家境普通,进峰他爹是村里小学的公办教师,有稳定收入,家境相对要好些。我和虎子家都没电视,进峰家有台大彩电,还有 VCD 能放碟片,所以我俩常去进峰家玩。

进峰娘很热情,每次都笑着和我们打招呼。见我们盯着电视看得入神,她就会叮嘱一句“别离太近”,然后关上门出去啦话了。

印象里,进峰家院子里养着羊,怕羊跑出去,就算白天家里有人,大门也常关着,里面用根木杠顶着。我们找进峰时,从外面轻轻一推,门露出条缝,胳膊伸进去拨开木杠,门就开了。

那天下午,我和志高又去找进峰,他家门照旧从里面关着,我们熟练地打开门进去,轻声喊:“进峰,进峰在不?”没人答应。


进峰爱睡懒觉,我们以为他在睡觉,就径直走进他家正窑。他家正窑东西各有一孔小窑,进峰姐姐住西窑,进峰和爹娘住东窑。



到了东窑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我们以为在放碟片,准备搞个突然袭击吓唬进峰。透过门缝瞧,没看到进峰,电视也没开。那声音从哪来的?


往炕上一看,进峰他爹娘正上下叠在一起,进峰爹光着膀子在上面,揪着进峰娘的头发,表情严肃,像在生气,进峰娘像是受了委屈,嘴里嘟囔着啥,带着哭腔。

他俩打架了?我们犹豫着是拐哄还是走。还是至高机灵,他小声说:“进峰爹厉害着呢,咱别管,走。”于是我俩就离开了。

回去后,我们和大人说了这事,大人笑着骂我们胡扯。第二天有大人见到进峰,还问:“进峰,昨天你爹娘在家打架你知道不?”

进峰一脸茫然:“没打架啊,我看他们有说有笑的,我爹还买了肉夹馍回来呢,可高兴了。”大人们听了哈哈大笑,说没打就好。

这事过了好几年我才明白过来,一想到当时和大人们信誓旦旦说石头爹娘“打架”的情景,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后来和志高、进峰我们三一起喝酒还用这事嘲笑过好几回进峰…



02  继良差点没被他哥打死


暑假的时候,我的任务是帮家里的牲口割草,还有一头黄牛要放。村西边有片大草坡,我和志高、继良常结伴去那儿放牛,进峰很少去,一是他家没牛,二是他爹管得严,不让他去草坡,不听话就挨打,所以进峰想去也不敢。


牛在草坡吃草时,我们这些小孩就玩起来。有时比谁扔石头扔得远,有时玩顶牛的游戏,就是人弯着腰,架起一条腿呈三角状互相顶。玩得兴起,就顾不上看牛了。


牛这东西,和人一样,有乖的有野的,那些野牛不愿老老实实在一处吃草,不是跑去吃旁边的庄稼,就是往山坡上跑,估计是想回家。

那天,我们正玩得欢,继良一扭头,发现自家的老牛不见了,他像超人起飞似的喊了一声,撒腿就去找牛。我们坐在原地等他,等了会儿,他牵着老牛回来了。我们嚷嚷着继续玩。

继良说:“嫑耍了,我刚在山坡上好像看见我哥了,拿着毯子钻进深草丛里了。”

“去干啥?”我们问。

“谁知道呢,他最近神神秘秘的,啥都不说。”继良委屈地说。

我们决定跟着继良去看看他哥在干啥。牛也不管了,光着脚往山坡上跑。山坡上长满了半人高的蒿草,味道刺鼻,继良哥钻这里面干啥?继良不会看错了吧?

我们满心疑惑地趴在山坡上找继良哥的踪迹。终于,在一处草丛茂密的地方,看到了几条腿,两条黑,两条白,缠在一起,两条白腿不停地晃动,两条黑腿的脚趾抠进土里,蹬得土块直往下滚。

继良哥在干啥?又和谁打架了?他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暴脾气,经常和人闹别扭。

继良颤抖着喊了声:“哥?”

两条黑腿不动了,白腿也僵住了,接着是“啊”的一声尖叫,是个女的。

“谁?你咋来了?快走!”栓子哥很生气。

“你在干嘛?”栓子问。

“滚!”继良哥骂道。然后把身下的毯子扯起来,挡住了我们的视线。过了会儿,毯子还在,人却不见了,估计是从山坡另一侧跑了。

后来至高说:“刚才那女的好像是顺子他姐。”继良说不像,我也觉得不像。

第二天,我去找继良玩,继良垂头丧气的。问他咋了,他说被他哥打了。我问为啥。他说他把山坡上的事告诉了他爹,他哥挨打后,就来揍他了。

当时不理解他哥为啥打他,现在想想,要不是亲弟弟,就他哥那脾气,可不得了。


03


那时候,陕北农村的夜晚,月亮亮堂堂的,地上有啥都能瞧得清清楚楚。深秋,天黑得早,夜就显得漫长。



吃完晚饭,直接睡觉睡不着,孩子们就喜欢聚在大场上玩捉迷藏。


农村地方大,能藏的地方多了去了,大树上、窑洞背后、废弃的羊圈里、玉米垛里,甚至有好胜心强的孩子,会藏到地窖里,一声不吭,直到游戏结束,才得意洋洋地出来,吹嘘自己藏得最妙。

我常喜欢藏在玉米垛里,里面软乎乎的,躺着舒服,还能观察外面动静,一举两得。有次,负责捉人的小伙伴趴在墙上数了一百个数,我飞快地跑,跑到打麦场上最边儿上的玉米垛里。

刚藏好,就听到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我以为是小伙伴来捉我了,赶忙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盯着前面的空地。

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高,女的矮,女的有点害羞,还推了男的一下。男的笑了笑。两人来到我前面坐下,开始女的没挨着男的,男的一把将她拉过来,女的倒在他怀里。好像开始解衣服了,男的力气大,扯掉了女的一个扣子,女的骂了他一句,男的又笑了。

后来两人躺下了,两颗头离我的脚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玉米杆子。两人喘着粗气亲吻,女的还说男的嘴里有味道,男的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啧啧声不断,女的还不停的扭动。

我在里面不敢动。直到后来有人喊可能有人藏在麦秸垛这儿了,两人才匆忙穿上衣服,猫着腰往旁边的柳树林子跑去。

来的是继良,他被捉住了,带着人来找我。我在里面憋得难受,推开玉米垛子,自己出来了。我和继良说了刚才的事,继良问我看清是谁没。


我说感觉像二娃他爹,女的不知道,肯定不是二娃他妈,二娃他妈个子高,比二娃他爹还高呢。继良叮嘱我,不想挨打就别乱说。我想起继良被他哥揍的事,就把这事埋在心里了。

后来懂事了,才知道原来是二娃他爹在和人偷情。这事过了两年,二娃他爹和他妈离婚了,二娃跟他妈走了。


二娃他爹又娶了个女人,个子不高,想必就是那晚我看到的那个女人。

青石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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