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已出版,购书可找侯道长结缘(联系方式见上图)。
本人亦有部分余书,数量不多,售完即止。
拾遗记丨80. “特发性突聋” 两周搞定
按:“特发性突聋”,这是个很专业的术语,指原因不明突然发生的感音神经性聋。多为单耳,耳聋于数小时或数日内迅速达到高峰。这种事只听说过,不仅没有见过,更不会想到自己还会遇到。
2021年7月间,和道长一起在南浔古镇。有一天中午,我忽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后来到道长的房间一看,原来是道长在给一位小女孩治疗。治疗的方法很奇怪,包括对着头上的某些部位“吹气”。
这个孩子是一位大学三年级的学生,来南浔之前,突发耳聋,听觉丧失,头晕严重。由于和道长熟悉,就找道长调理。在我见到的时候,听觉已经恢复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种事很难让人相信。
我特意上网查了一下,普通的西医治疗方案,大都是采用激素类药物、溶栓和抗凝药物、神经营养类药物,治疗时间一般在半年以上,效果还很不好说。道长这个手法,如果能帮助更多的人,绝对是一件大功德的事。
以下是这名女生自己记录的治疗过程,供大家参考。
7月5日
14点左右,头稍微转动有轻微眩晕感,左耳和右耳都未出现耳鸣。
15点眩晕加剧,左耳出现耳鸣(轰鸣声)。
傍晚时耳鸣加剧,右耳出现耳鸣(蝉鸣声),左耳耳鸣减轻并逐渐消失,眩晕感减轻;但右耳耳鸣愈加严重,并伴随较为严重的听力下降。
20点时去医院挂了急诊。因夜间设备不足,无法进行听力检查,初步诊断为耳鸣。直到睡前,眩晕感加重,右耳几乎听不见声音,摸右耳也毫无感觉。
7月6日
上午8点40左右去医院进行听力检查,左耳听力正常,右耳重度听力损失,确诊右侧特发性突聋。
6日白天右耳耳鸣严重,眩晕严重,即使坐着不动也有较强的眩晕感。午饭后,眩晕严重到呕吐。下午1点,爷爷奶奶(注,指侯道长和师娘)经过南京,接上了我,之后我们一同从南京前往杭州。
19点左右,我们到达了杭州,我开始接受第一次治疗。治疗时双手握密讳牌。因为是第一次治疗,所以爷爷(注,即侯道长,下同)对我的左右耳都进行了治疗,而之后的治疗调理则主要是针对右耳进行的。在对耳部的穴位进行按摩的过程中,爷爷发现我的右耳外侧有一块结节比较突出,在按压结节的过程中我也感到非常酸痛。在我的感受中,除了耳部穴位按摩,另一个效果比较明显的治疗方法是用手掌把两耳堵住后突然松开。第一天感觉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在之后的治疗中,慢慢感到捂住并放开耳朵的过程中有风穿过。
在接受完第一次治疗后,我的眩晕状况比白天轻了一些,脑袋平行移动影响已不大,但走路和抬头低头间仍感到头晕。右耳能明显感到有风经过(之前右耳几乎没有感觉),听力也比上午有所进步。右耳仍有闷胀感。
第一次调理,爷爷就找到了“病灶”,也就奠定了之后十多天治疗的思路和方法。
【侯道长在示范按摩手法】
7日早醒来后,眩晕缓解了很多,还能感到一些,但已基本不影响正常生活。右耳和后脑前一天晚上按过的穴位感到酸疼,右耳听力和昨晚相差不大。
7-9日,每天上午和下午两次调理治疗,期间每天站虎步。根据爷爷的指导,我在站虎步时,最后的呼气要想象黑气从耳朵里散发出来。这几天的治疗方式主要还是耳部穴位按摩和头部拉筋,并辅以其他调理脖颈、肾脏的手法。伴随着每天两次的调理,我的眩晕症状大概在8日消失,这期间虽然右耳耳鸣在持续,但右耳听力逐渐提高。到9日时,右耳的闷胀感也有了较明显的缓解,右耳感觉“轻”了许多。
这段时间调理方式又有了些变化,依然是一天两次,上午与之前相同,但下午的治疗增加了调理肝经的内容。肝经位于大腿上,在第一次按压的过程中我明显感到酸痛;按压完后也会有轻微的酸痛感,持续半天左右。但经过几天的调理,到14、15日时,再按压肝经就没有那样异常明显的酸痛了。
关于右耳的情况,则是到7月11日晚睡觉前,明显感觉右耳已“通气”,能感觉到右耳在“呼吸”,听力也恢复了大约60%~70%。但由于睡前喝了较多茶水,加上对于之后面试的紧张,11日晚我失眠了,直到12日早四点半才入睡。12日早上7点又起床,休息不够,导致12日白天右耳又有了堵塞感和闷胀感。但经过12日一天的两次调理,到12日晚又恢复了11日晚的状态。
右耳真正感到彻底好转是在14日。14日,右耳之前出现的沉重和闷胀感几乎已消失,虽仍伴有轻微耳鸣,但右耳听力已经有了质的提高。
【南浔古镇】
7月18日至今,稳定恢复,逐渐正常,右耳耳鸣依然存在,但声音比起患病之初已经小了很多。从7月10日之后,眩晕几乎没有再出现过。现在,堵住左耳只用右耳听声音时,与两只耳朵一起听,在声音的清晰度上还有一点差距,但已接近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