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访人简介:
陈国彬,男,1969年出生于辽宁锦州义县。小时候的他生活条件艰苦,念完高中,他回家种地,后多次到周边省份打工,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工。现如今,他和家人住在上海,依旧靠打工、干重体力活赚钱供日常开销,否则就断了收入。尽管他有一个成家立业的儿子,却不愿过多打扰他们,给予他们过多的压力。他身上的故事,是千千万万个农民工的缩影,也是一个时代的见证。
关于高中那位同学晕倒的事情,这时间不长。当时我们高一要上晚自习,那时候我们上晚自习,上晚自习吧。这个女生叫蔡继霞,上那个自习的时候,我还记得她坐在前排,但我可能当时坐哪儿都知道了。这个女生就突然地晕倒了。晕倒以后吧,啥也不知道,就像咱说就是抽了。当时那个情况吧,就是什么呢?男生女生的,男女有别吧,可以,这也能这么说吧。中国的千年的传统。嗯,当时女生她们毕竟没有我们男生的身体素质好啊,完了,这咋整呢?当时你老师宋老师呢也能知道,当时我是我们班的,就是男生里吧,是比较王者的。就是我们班的男生,女生最后肯定是我说了算的。最后我说背。哎呀,我就冲那个教室里头,同学把她搂着,我就开始往下背。那真是(累),我们那当时住的是二楼,从二楼往下背,走到一楼。那时你这个女生也是一百多斤,我们就那样背。完,我们班这帮同学,就是所有的,我们班当时多少男生,我不记得。在场的男生全部去了,就是他背几步撂下,再接着一个人背几步,我们就轮流坚持到医院。我们离医院大概距离吧,要拿现在来说得有三里地到四里地,远是不远,但是他需要急转拐弯的,得有三四里地,就这么的。有的同学找老师,那时候孩子也没有电话,那时候哪有电话,我们就是有的同学找老师。最后我们整个男生就一直把这个姓蔡的同学背到那个医院,到抢救室。大夫接手,我们就坐那旮旯,那可真是累,但也没走,就说坐那等。后来老师来了。说她需要住院。对我们说,这边她没啥事儿,你们回去吧。我们大伙这才回去,我们边走边聊,也是对同学对她一种担心呗。那时候回去也很累、很渴。那时候我们就是走到旮旯去了,不像现在你们的学生想喝瓶水喝了想买就买,那时候我们也有,但是人手里都没啥钱啊。我们到那去了,回去以后呢,打开自来水,到那旮旯里咕嘟咕嘟灌了一肚子自来水。那时候人都是那样的,也有暖壶。但是一个个的都农村的孩子,不像现在讲究,喝那个凉白开,我们就是喝那个自来水。就这么个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经过的。去年,我们就是这个学生,我们还通话,我们还开玩笑,我说我们都背过你。我跟你那个宋立军老师,我们打电话聊天。他说:“我也背过她。”我说:“那你谁背谁,我们都忘了。”但是,我们都肯定是一个班级的同学。当时我就感觉这一个班级的同学拧成了一股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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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徐昇
文稿整理|丛文司青 陈天博
图片来源|来源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