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
原文
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1]不足征[2]也;殷礼吾能言之,宋[3]不足征也。文献[4]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子曰:“禘[1]自既灌[2]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3]。”
或问禘之说[1],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2]乎!”指其掌。
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注释
[1]杞(qǐ):春秋时国名,是夏禹的后裔。在今河南杞县一带。
[2]征:证明。
[3]宋:春秋时国名,是商汤的后裔,在今河南商丘一带。
[4]文献:文,指历史典籍;献,即“贤”,指通晓历史的贤才。
宋·朱熹:“二代之礼,我能言之,而二国不足取以为证,以其文献不足故也。文献若足,则我能取之以证吾言矣。”
明·张居正:“盖孔子当时,欲斟酌三代之礼,以立万世常行之法,而夏殷不可考,故为是叹息之词如此。然三纲五常古今不易,所损所益,百世可知,则二代之礼又不以杞宋无征而遂泯也。有仪礼制度之责者,宜究心焉。”
[1]禘(dì):古代只有天子才可以举行的祭祀祖先的非常隆重的典礼。[2]灌:禘礼中第一次献酒。[3]吾不欲观之矣:我不愿意看了。
明·张居正:“夫鲁国本是诸侯,僭用王者之大祭祀,已是失礼,及举祭之时,又不诚敬,是失礼之中又失礼焉。故孔子叹之如此。”
[1]禘之说:“说”,理论、道理、规定。禘之说,意为关于禘祭的规定。
[2]示诸斯:“斯”指后面的“掌”字,指手掌。
明·张居正:“幽明只是一理,神人本无二道,幽而知所以事神,则明而治人,亦何难之有哉!然非先王不能作,亦非圣人不能知,如或人者,何足以语此,此孔子所以不轻告之也。”
宋·朱熹:“先王报本追远之意,莫深于褅。非仁孝诚敬之至,不足以与此,非或人之所及也。而不王不褅之法,又鲁之所当讳者,故以‘不知’答之。”又曰:“盖知禘之说,则理无不明,诚无不格,而治天下不难矣。圣人于此,岂真有所不知也哉?”
明·张居正:“若天子一身,为天地宗庙百神之主,尤不可不致其诚。所以古之帝王,郊庙之祭,必躬必亲,致斋之日,或存或著,然后郊则天神恪,庙则人鬼享,而实受其福也。承大祭者,宜致谨焉。”
翻译
孔子说:“夏朝的礼仪制度,我能说出来,但是它的后代杞国不足以证明;宋国的礼仪制度,我能说出来,但是它的后代宋国不足以证明。这是因为杞国、宋国的文献不足啊!如果文献充足,那么我就能引用作证明了。”
孔子说:“禘祭的大典自从第一次用酒洒地来降神之后,我就不想看了。”
有人向孔子问禘祭的学说。孔子说:“我不知道。知道这个学说的人治理天下,就好像看这个一样容易吧!”他一边说,一边指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祭祀祖先时,就好像祖先真的在那里,祭祀神时,就好像神真的在那里。孔子说:“我不参加祭祀,就好像没有祭祀一样。”
心得
一个人的虔诚在于自己的内心,而不是外在的形式。就像祭祀如果找人代替,或者没有一颗诚心,那就跟没有在祭祀是一样的。
稻盛和夫说,要有一个梦想,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真诚所见。这样一定会实现。
所以不论做任何事,首先得有一个诚心。对自己真诚,才能对他人真诚。
这也是所谓的心诚则灵。并不无道理。若是你不相信的话,那一定是心还不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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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史为镜以铭其身,
以人为镜以正其身,
以事为镜以警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