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四杰卢照邻的洛阳情结

学术   2024-10-06 00:09   河南  
赠益府群官
[唐]卢照邻
一鸟自北燕,飞来向西蜀。
单栖剑门上,独舞岷山足。
昂藏多古貌,哀怨有新曲。
群凤从之游,问之何所欲。
答言寒乡子,飘飖万馀里。
不息恶木枝,不饮盗泉水。
常思稻粱遇,愿栖梧桐树。
智者不我邀,愚夫余不顾。
所以成独立,耿耿岁云暮
日夕苦风霜,思归赴洛阳。

羽翮毛衣短,关山道路长。
明月流客思,白云迷故乡。
谁能借风便,一举凌苍苍。




  “日夕苦风霜,思归赴洛阳。羽翮毛衣短,关山道路长。出自卢照邻的《赠益府群官》,这两句诗以生动的言语表达了诗人不能归家的悲愤与痛苦,下面就跟随小编的脚步,来深度挖掘唐代大诗人卢照邻不归家的原因何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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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夕苦风霜,思归赴洛阳”

这首诗的背景可以追溯到卢照邻的个人境遇。作为唐代文人,他一生坎坷,多次辗转各地,仕途不顺。他原本怀抱理想,希望在仕途上大展拳脚,但却屡屡遭遇困境,常年漂泊在外。写这首诗时,卢照邻很可能身处益州(今四川一带),离自己的家乡洛阳很远,长期身处偏远地方,又感受着严酷的自然环境,“日夕苦风霜”,这苦不仅是物理层面的寒风和霜冻,更是内心的孤独与漂泊。
用现在的话说,卢照邻那是彻底体验了一把“冰火两重天”的洗礼,早上冻,晚上更冻!他在这句诗里,不是简单说“我冷”,而是强调了日夕,也就是“我从早到晚都在挨冻”!想象一下,风像钢针一样往他脸上戳,霜冻得他的手脚都麻木了,还没法儿暖和。这日子可真够苦了,简直就是“风霜套餐,全天供应,吃不完兜着走”。
如果换成我们今天的表达方式,估计卢照邻会说:“这地方,风霜伺候的,一天24小时循环播放,冻得我直接怀疑人生!”
冷到啥程度了?冷到他只能靠思乡取暖!就好比一个漂泊在外的大兄弟,受够了外头的风霜寒冷,心里唯一的温暖就是幻想着回家。这句话里的洛阳,不仅仅是个地名了,简直是他的“心灵热水袋”。那个时候的洛阳,物资丰富,生活舒适——简直是心中的乌托邦。而此时的他,却只能远远望着洛阳方向干着急。
用现代的话来讲,他简直就是:“哎呀,这地方太苦了,我好想回洛阳!洛阳有暖气,有好吃的,关键是,没有这冰天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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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翮毛衣短,关山道路长”

 “羽翮毛衣短”这句比喻相当生动!诗人自比一只想要展翅高飞的小鸟,但问题是,鸟的翅膀不够丰满,羽毛也不够茂密。这里其实是在自嘲:自己没能力,翅膀短,还想飞?别想了,天不遂人愿啊。
“关山道路长”这一句满满的“道路千万条,回家无望最要命”的既视感。卢照邻在这里叹息说,哎呀,关卡山岭重重,路途遥远,我想回洛阳,但这路啊,简直无尽头!就像现代人赶春运,买不到票,坐不到车,一路上还堵车。
古人和今人的感受其实是一致的:你想离开困境,想回到舒适的环境,可现实摆在你面前——一大堆无法跨越的障碍。现代翻译:“关山这么多,路这么长,别想了,路费还没凑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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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读懂这首诗的背景,我们首先得了解一下卢照邻这位复杂的诗人。
卢照邻,咱们要说的可是“初唐四杰”之一,绝对是那个时代的文坛明星!如果放在今天,他可能是顶级IP大咖,粉丝无数。但是,现实总是让人猝不及防,卢照邻的仕途堪称一场大写的“意难平”。年轻时他胸怀大志,才华横溢,梦想着能一展宏图。然而,官场不买账,他仕途坎坷,壮志难酬。
更悲催的是,晚年他居然得了麻风病——这是古代公认的“不治之症”,还带着极大的社会歧视。他身心俱疲,生活就像一场无望的马拉松。我们能想象,这种境遇下,他的心态从原来的风华正茂,逐渐转向了自我解嘲与看淡世事。所以,当他在益州遇见一群愿意接纳他的官员,友情的温暖就显得特别珍贵。
益州,今天的四川成都一带,古代早就被封为富饶之地,有点类似于今天的“北上广”——既是经济中心,又是宜居胜地。这里不仅水土好,气候宜人,还自带“远离中原纷争”的滤镜。对于卢照邻这样一位“身心俱疲”的诗人来说,益州就像是人间天堂里的最后一块净土。
益州的官员们显然很欣赏卢照邻。毕竟,他可是“初唐四杰”之一,诗名响当当,虽然仕途不顺,病魔缠身,但才华是公认的啊。这些益州的官员们大概是跟卢照邻一见如故,酒逢知己千杯少,时不时就“诗酒趁年华”,相互切磋,俨然一副“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情景。
卢照邻一方面“哀怨”自己的病痛和仕途失意,另一方面却用轻松的语气,调侃自己是个“半废之人”,好像在说:“我呀,现在基本就属于挂在墙上的‘摆设’,你们谁要是有兴趣,随时可以来看看这个‘活文物’。”
这种轻松调侃,不仅没有让人觉得他悲惨,反而让人觉得他特别洒脱。人生的起伏跌宕,他都能用一种幽默感来解构,甚至像是“笑对人生”,这也是卢照邻最让人佩服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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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小编的分析与解读,卢照邻不归家的原因显而易见了,不仅仅有地理环境的阻挠,卢照邻所在之地与家乡洛阳城之间更是存在着社会环境的隔阂,想化身为燕子飞回洛阳城,但自己又同幼燕般不够强大,难以完成飞跃关山漫长的归乡之路的任务啊。

文章来源 | 李炎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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