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土著民第3512天连续更新
文|阿哲
野酸枣,对于七零后八零后来说,绝不陌生。记忆中的日子要追溯到小时候的秋天,那时候每天下午放学,我们除了要挑水,打猪草,有时候还要去山上捞松针或者杉枝。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去山里打野酸枣了。
秋天,只要太阳没有下山,我们就会一直在山里面。忙碌地捞松针或者杉枝,疲惫了就可以爬上酸枣树,或者拿根竹竿把枝头上的酸枣敲下来。有些黄透了的可以直接在衣服上面擦一擦就往口里面塞,这样可以解馋。
酸枣的皮很厚,咬破皮以后里面就是硬核。中间的果肉其实只有一点点,带着白色的丝,酸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这短暂的回忆,一晃就是几十年。
10月24日一早,老周早早地就建了个群,在群里面向杏子铺的文友喊话:“去水府庙耍去,爬雷打石山去。”
说实话,雷打石山我去过好多回了。春天去过,夏天爬过,冬天探过,唯独没有在秋天去过。
秋天的雷打石山,它是怎样的一付娇容呢?
同行的有惠子、老周、稻子美女、东郭先生、刘娇红老师、曾元初老师、朱晚成老师、张曙光老师,我们都是地地道道的杏子铺人。但是今天我们还有一个甘棠小美女朱双颖老师。她在我们杏子铺的双峰七中教书,才刚刚分配工作到这里,也算是半个杏子铺人了。
我们这一次没有按照雷打石旅游景点开辟的那条石梯路去,而是另辟蹊径,走细圫子那条冲上去。
“只有别人没有走过的路,我们在从这里走过,才有挑战性。”老周说。
老周大名周伟华,在我们杏子铺文广站工作,因以前在镇武装部上班,所以我们又称他为周部长。他对雷打石山有一股近似痴迷的热爱,写过很多关于雷打山石的优秀作品,对雷打山上发生过的故事和传说更是个百事通。
秋天登雷打石,我们并非是去寻那传说中的石头,而是想觅一种不走寻常路的快感。
山路是新开辟的,甚至是就地取材用本地的那些石头垒成的小阶梯,有些还是泥巴路。山中还有人家,有鸡婆鸭子在草丛觅食。房子是筑墙屋,就是用泥巴放在竹片当中夹紧砌成的墙片,这种古老的建筑方式已经不多见了。如今高速发展的钢筋水泥房子让我们成了城市的奴隶,原始的森林里至今还保存如此古朴简单的山里人家,难能可贵。
早上的露珠还停歇在叶片的身体上,绿色的野桐渐渐地变得腻滑起来。还有细藤缠着大树,让竹丛中透过的阳光毫无顾忌地洒在小路上。这雷打石的秋是不是迟了些了?它还在春天没有醒来吗?
只有枯叶如同棉被般铺在路上,让我们这些闯入者的脚踏出吱咕的声音,才发现这秋是真的到了雷打石了。
"快看,野酸枣。"稻子美女忽然大喊。她看到在枯叶里躲藏着黄色的野果,弯腰在草丛里捡起来,"都是烂的,可惜啦!可惜啦!″
雷打石的野酸枣已经落满了山坡,小路两旁到处都是落下的野酸枣。
我因为身体比较虚,爬到这个半山腰。突然觉得犯了低血糖。头昏昏沉沉,四肢无力。
稻子把捡来的野酸枣,递给我两颗,"吃这个,补充体力!"
那些皮变得有点黄的野酸枣,基本上已经熟得烂了。只有那些还是青皮的野酸枣没有烂。这样的酸枣吃到嘴了,会不会酸掉大牙?
不管这些啦,先尝一口再说。我是囫囵着把皮一起放到口里,咬破略带嚼劲的果皮,里面就是滑嫩的果肉。酸只带一分,有九分是甜的。雷打石的野酸枣,怎么没有酸味了?一颗酸枣打开了我的味蕾,口里面的唾液变得丰富起来,呼吸着这山林当中的新鲜空气,顿感心旷神怡!
"哇,这个酸枣树好大哦!阿哲,把树抱起来,我来拍个照!″稻子指着路旁的一棵大树让我去围抱。这树应该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吧?反正我是双手围不住这棵树。
除了路旁的这棵大树,两边的山坡这种树还有很多。也许是很少有人从这里路过,酸枣落在这片土地上,从来没有人捡起来过。这些种子又发了芽,两旁的山坡上面长出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野酸枣树。
野酸枣树长得高,如果说用"直通云霄"来形容它,也绝对不是夸张的。这里完全是一片野酸枣林,有些挂在枝头没有掉下来,更多的是掉在草丛当中了。
这些酸枣才是雷打石真正的主人,金黄的野酸枣告诉你,雷打石的秋到了!
躲在深山无人知,千等万寻有缘人。秋风,阳光,天然的氧吧,夹杂着偶尔的鸟鸣,在小路上碎步,在石路上攀藤爬行。雷打石山上的不同山路,各有野趣!
今天,意外的收获就是这些野酸枣!
周部长的话很对,"我们应该走不同的路,才会发现不同的天空。"
朱双颖美女是第一次爬雷打石,从山下的水府庙水库往上攀爬,直到雷打石山顶鸟瞰水府庙水库,她也深深地爱上了杏子铺。或许,等她走下了山,她就是完全的杏子铺人了。
雷打石山上的野酸枣熟了,秋早已到了。
你是否该去雷打石捡些野酸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