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印度2011年人口普查“县、村”数据整理,我国藏南人口约93万,土著占比80%以上。估计现在人口超过100万。
在藏南,按照我国划分,主体是门巴族和珞巴族各部落。其中,门巴族有浓郁的蔵文化传承,虔诚信奉喇嘛教;珞巴则以基督教、原始宗教为主;平原、河谷的移民以印度教为主。
虽然我国门巴、珞巴人与阿萨姆人的传统习惯线在山区与阿萨姆平原过渡的边缘,但是以拉萨为核心的蔵文化,主要播迁到门瑜地区、巴加西仁地区和白马岗地区,也通过察隅河谷一直传播到瓦弄一带。其余珞巴部落地区,则是一种松散的“盐税”联系。
而清朝中央政府方面,面对1905年西蔵地方杀害清朝驻藏大臣事件,赵尔丰提兵进蔵,击败叛军;在1905~1911年期间,改土归流、发展当地、打击亲英势力、制止分裂,并沿着察隅河深入到传统习惯线地区,试图建立管辖。在近代捍卫川边臧区主权完整方面立下了不世之功。也间接促使英国加紧对藏南、缅北地区的测绘和入侵等活动(例如1911年侵占中缅边境的小江流域)。
只可惜,1911年,赵亡,所有进取措施烟消云散。混乱的北洋政府无暇顾及遗留的川边臧区问题。1913~1914年,三方举行西姆拉会议,英国以独立诱使西蔵地方签订条约,但北洋政府代表陈贻范拒绝签字,西蔵地方政府无主权效力。这就是1936年英国伪造“麦克马洪线”割裂藏南的源头。
1936年英国伪造的1914年《西姆拉条约》“内外藏”划分方案地图
1936年英国伪造的1914年“英藏德里换文”的“麦克马洪线”地图(夏扎的签章)(平台把图片压缩得没法看)
再说回来藏南历史上的有效管理。对于白马岗地区(包括今由印度控制的都登、兴嘎),长期归波密王管理,噶厦政府后来才夺了过来(1931-1959年)。
而噶厦建立成熟管辖体系的是门瑜地区。
1951年2月14日,印度助理政治官马杰·鲍勃·哈廷带领一支200人的阿萨姆邦步枪队和600名搬运工艰难越过西山口,侵入达旺,赶走西臧地方派驻官员,宣布“达旺从此置于印度的行政管辖下”。从此,达旺归于印手。之后,印度占领军、当地伪政府每年都隆重庆祝这一天“Major Bob Khating Day”。1953年,印军赶走拉萨派驻达旺寺的总管绛村尊珠,又禁止哲蚌寺按旧例派往达旺寺的堪布(西蔵地方政府僧官系统职称)进入达旺。
我们知道,仓央嘉措出生于达旺乌间岭。但是在伪“阿鲁纳恰尔邦首席部长”白玛康卓看来,仓央嘉措是“出生于印度的首位尊者”。
9月5~7日,白玛康卓率门巴人代表团到达兰洒剌,一起庆贺三个日子:仓央嘉措诞辰341周年、××逃印首次弘法65周年、××藏历90岁诞辰。
门巴族出身的白玛康卓,带着藏南门巴人与藏人同庆,以××为宗教领袖;感觉像地方参见中央一样。但实际上,他此前一直强调他们是“印度人”;而参拜的所谓“尊者”也早已在08年承认“达旺、‘阿邦’是印度的一部分”。于是,这似乎成了“宗教”与“世俗”的关系。非常别扭违和。
虔诚的门巴人和深厚的蔵文化。
现在却变成了“印度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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