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只活几个瞬间,当你找到那个瞬间的时刻你会欣喜,继而就是巨大的痛苦,因为你明白你再也无法重新获得此刻的快乐。
想给自己改名叫李操。操,多么优美的动词。念出来仿佛都万物生长。
春天,单单是衣物的减轻就让人开心的不得了
或许是春天的原因,力气渐渐恢复。
和平平去大观音寺烧香,四面八方全是香客,有人眼含热泪对着庄严的佛像絮絮叨叨,有人跪在蒲团之上,掏出一叠彩票,旁若无人的刮了起来。
平平虔诚,换零钱,从入门第一个佛像开始跪拜。我向来不信这些,但还是把手伸进转运珠里面拨动,期望会有好运。
四处游走,领了斋饭,告知要去门外吃,门外两侧全是乞讨者,残疾,脑瘫,或者身旁躺着重病的母亲。他们脖子上挂着二维码,举起自己的碗,把里面的硬币晃得咔咔作响,简直壮观到极致。一太婆问我要钱,我把零钱给她,又问我要烟和斋饭,恰逢平平出来,老太太让平平去帮她领一碗,平平照做。我询问老太太,佛祖不庇佑你们吗?老太太说佛祖只庇佑捐功德的。我挺讨厌他们的,他们一看都是专业乞讨者。但世人不都是祈求一个好事好报吗?
今天突然想到。人都会死的。感觉到了难以言明的恐惧。奥尔加·托卡尔丘克会怎么描述这种恐惧呢?
新入手了一个平板,在小红书上搜绘画教程,提取颜色,高斯模糊,勾勒线条,在大胆使用色彩中找到了一丝安宁。
和平平去开封。周内,没多少人,风大,天气尚冷。有杂耍艺人表演喷火,汽油味道浓重,风向原因,点了几次都没喷出来。我也想学喷火,反正就是想喷出来点什么东西。
收拾屋子,我找到了我大学时的褥子和被子,一米五长度,装在一个白色的格子袋子里面,很适合进厂打工,四处流浪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