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亭夫 | 曾经给自己改了个花刀,我自己的事却有人举报

文摘   2024-08-11 00:33   四川  

天生万物

我是狗日的畜生,还想着扮演小狗?
我是骆一禾吗?我是骆一禾吗?我是骆一禾吗?

现在我失落了。一切尽去。我在和阿落通话,谈到了你。
我去做阴囊吧,你去做荷花。去在大雪中见一个人,在风暴里死。
万事万物之下,一个我,面对了满身的青蒜,我请你吃一碗面。
那些年如此激昂。如此不平淡(是假的)。但什么都未发生?
他让我伤心,谈下心吧。草帽杀死了一次爱情,而我满身酒气。
就算我饮酒吸毒,就不配做你的好友?就算我导管舔比,就无法可以与你共沉重。

说话神经的人,都平安了。都安全了。在电话里发出悲鸣,发出空气的哭泣。
去爱谁吧——你让我理智,不能让我甜蜜。我可以是你的空虚。我不能是你的攻击。
温暖的鬼。是街道,我在走私你的美丽。你在无动于衷你的疲倦。
无动于衷了。无动于衷了。无动于衷了。你知阿落是何物吗?
你知陈亭夫是何物吗?谁知我的真名。谁知雪山,谁知崩溃一角。
谁知火焰,谁知无所谓一地。我还不能单手托举你的高傲。那重量。
我是你爹。你我面对各自傻相。我给你震撼?从开始到现在。
只有最开始那一次,谁都无法让我滚动。秩序。秩序。
今晚不会关闭。昆虫。那天中午。多肢体的人物,给我深邃。

死不瞑目。我要去自杀。我要去自杀。我的血给我一片青天——这特么是鳞片。

你真有激情。番石榴。高高的夜空。一无所有。我们一起喂鸽子。
这是鸟。我把鸡巴贴你脸上。最熟悉的名字,无法让你失望了。
友人在散步我不知道的公园。突然有雷鸣。女儿的嫁妆是七岁来月经。
九岁破处。十五岁和陈亭夫私定,叛逆,开花,水泥,猥琐是一次受精。
光芒射穿了你。杂志记载计划生育。我希望土地干燥,水田丰美。
我希望你的胸脯金黄,到处都是阳光。我们,惊天动地,你们,
是深夜,在乐山,在狗日的书店,做爱要预约时间,云是搏斗的象征。
谁能说清。我爱你呢?是关。布条,你内裤被我妈给洗了。色情的逃亡。
我自杀未遂。留下一道手腕的疤痕。血与火。你在听CD。挥手在喊。
这次价格很便宜。我的鸡巴小小只,我的心情小小只,我是畜生。

不见我的前列腺。雨水没有怀孕。小船。是我一个忧郁症的客人。
杯水。什么事都做不到。手握黄金。狗屎在我的面前。谁狂吃。
眼泪在操逼中打转。我今天就要翻过帕米尔高原。你是艺术家,舔批匠。
我是骆一禾。好人和鹤。今天受辱,明天成婚。我一无所用。但你沸腾。
内衣是你妈的。美人是软骨头。父亲下班了。孩子把我带回了家。
黎明我看见了你。我们无始无终。担心她的俏丽,或是有渔翁?
好男人不会说话。只是一年年为你变青。你别接近这些。这不是良夜。
让我像蚌的关闭那样握你的手。但一旦生病。我的鸡巴就是你的暖风扇。




后莽汉
“噢,气质”须知:「后者」同题诗写作会,是为聚集青年代精英写手而新开展的一项长期性“诗歌同题”写作活动,励志打造集水平、口碑、公平性为一体的写作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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