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林
烛灯轻曳，澄白的火焰踩过
你素巧的脸。现实：你坐在浮游
且湿闷的旅店，色与影从你
安恬的罅隙里遗出。谁在慢慢靠近？
是你所爱的那个吗？或者不是。想过
一切的发生，太喝彩也哭泣？多美
的午夜，积水里我们玩闹，人一生又见过
多少行为和言辞的释开。但愿我们
是不同的，你不露一点痛苦的
冷与暴力，我爱你只因你常为幸福
鼓舞。今晚？你的奉献，多结实
且圆润，“我的体内，有秋风一场，曾
绽开如蕊。”我是个很坏的人，你也是——
为此我曾鬼混过，我听见
你抗拒的声音是璀璨的。
秋呀，秋呀，秋
两枝摇摇的釉白灯，攘出流动的
薄影。奇怪的节奏：你在最
上面搭的是雪，底部的角色和
你一同亮丽。你是一个好且唯美的
形象，人要复杂，比如穆旦的夏夜，他说，
“鸟，兽，叶，寂寞都好。”当你
记得我的时候，我便会用艺术的手段
告诉生活的洁净。微雨，小花伞，赤脚趟进
羽毛样的水洼，然后偶尔打下喷嚏——
你说我爱你，那你就是我的群众，
有一些咒语，穿透耳朵，我可能不是很了解你。
石头与黄金
危险？或者跳舞的可能？
这太意象了，像你一样，不知
不觉地发老，不见，还是见了，
不爱，还是爱了，反正都是形式
大过了效果，青春大过了决心——
我们的感情，还是在有节奏
的坏去，下降？还是散落？这世界
都一个样，对于拿了火焰的人，
也只是掉光了叶子。而企图
做白日梦的人，也愚蠢地说：
“神啊，你为什么造了吊又造了
逼，我操不到啊。”当然，这对于
你来说，这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听，一直在
忧伤，好呵，今天这世界共产共妻，
你黄金的钥匙，打开了我石头般的心，
——暴雨天，怎能又是你。
＊你带我去的地方——是诡宇宙，和如魅的
恶之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