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高维度稳定同位素】公众号(ID:HDStableIsotope)
有许多极具创新能力的人,由于社会没有给予他们机会,社会也失去了本来可以享受他们带来巨大进步的机会。“失去的爱因斯坦”指的就是这些人。在近期的一篇研究文章中 (Bell, Chetty et al. 2019),这一词被用来特指那些潜在的原创者,尤其是妇女、少数族裔和低收入家庭的儿童。如果在孩童时代就给予他们机会,他们就会为社会做出巨大的创新贡献。
我不能举例说我认识的谁和谁是“失去的爱因斯坦”,但我可以说我认识的许多没博士学位甚至没上过大学的人,如果他们去读博士做科研的话肯定比我认识的许多博士做得更原创,贡献更大。
最近读到我学生时代的“英雄”Steven Jay Gould在他的一篇文章中的一段话:“不知为何,我对爱因斯坦大脑的重量和卷积不太感兴趣,但我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一直有拥有同等才能的人在棉花地里和血汗工厂中生活和死去。”(“I am, somehow, less interested in the weight and convolutions of Einstein’s brain than in the near certainty that people of equal talent have lived and died in cotton fields and sweatshops.” (Gould, 1980))。这句话,让他又一次成为了我的“英雄”。
当有许多个社会在竞争时,一个能最大程度发掘并给予各阶层创新机会的社会自然就会胜出。反之,借口资源有限而只把机会给予某特殊的阶层,是对有限资源的巨大浪费而且最终会输掉。
科研的深度原创更依赖于对草根的资助。
出品:高维度稳定同位素
编辑:商艳凯
Bell, A., et al. 2019, "Who becomes an inventor in America? The importance of exposure to innovation." 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134(2): 647-713.
Gould, S. J., 1980, The Panda’s Thumb: More Reflections in Natural History. W. W. Norton &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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