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在说LGBT群体政治化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提过,医疗资本在美国拥有强大的影响力和游说能力,它与军工复合体和华尔街金融资本并称为美国三大资本巨头,无人敢惹、无人敢动、无人敢查。在美国这个纯粹的资本主义国家里,排名前100的超级富豪是可以左右美国国会的,它们不仅在人为制造LGBT群体,同时也在制造祸乱全球的毒血。
今年5月英国政府被迫公开承认数十年来,有3万多名英国人因为输入美国的毒血后,感染了艾滋病和丙型肝炎病毒,造成其中超过3000人死亡。英国首相苏纳克说,这是英国的“国家耻辱”。其实这个数字实在太保守了,几十年才几万人被感染压根不可信。每年的血液制品使用人数也远超这个数,何况是几十年的积累。
在欧洲,血友病是一种比较高发的血液系统疾病,是一种遗传性的凝血功能障碍引起的出血性疾病。上个世纪70年代开始,科学家就发现了一种治疗血友病的全新方法,那就是凝血因子VIII。这种从健康人血浆中提取出来并做成针剂,然后输入患者体内的方法能有效改善血友病患者的凝血功能。然而提取这种凝血因子,却需要大量的血浆,一般国家没这个能力弄到这么多血浆,这个任务就落到了全球最大的血液出口国——美利坚。
说出来确实有点扯,全世界最强大的国家美国居然是全球最大的血液制品出口国,市面上超过70%的血液制品来自美国。原因很简单,超级赚钱,美国从来都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国家,2022年美国的血液出口规模就达到了430亿美元,排到其出口产品额度的第六位,超过大豆、汽车零部件和飞机的出口规模。
为什么美国能有如此大的血液制品规模,它的人口并不是最多的,印度三哥就表示强烈不服,但不服归不服,你不得不承认你没人家医疗资本狠,资本是最懂得如何薅羊毛的。
美国有全球最多的瘾君子,单从它以一国之力消耗全球80%的阿片类药物就可见一斑,
美国有全世界最多的罪犯,一个3.3亿人口的国家,服刑人员高达230多万,冠绝全球,
美国还拥有全球最多的流浪汉,据不完全统计这个群体超过65万。
有了这些基数,美国的医疗资本就有了发挥的空间,它们在全美建立了数以千计的血站,只要献出350毫升的血液就可以获得40美元的报酬,这点钱对于正常上班族来说毫无吸引力,但对于瘾君子、流浪汉和囚犯来说简直无本万利。
美国的医疗资本集团正是看准了这一点,于是专门把血站开到贫民窟的附近,吸引这个群体去卖血,卖完血后瘾君子可以立马去磕药,流浪汉可以立即买到食物,吃完吸完之后又可以去卖血,没有人规定你一年能卖几次血,这些人的死活根本没人会关心。
正常国家的血站,在收到献血者的血液后都会严格检查,从而保证血浆的安全,但美国不是个正常国家,它是个资本控制下的集团公司,那些政治人物不过就是代表不同利益的职业经理人,至于老百姓不过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因此,资本为了节约成本,压根不会花钱去检测那些血液到底是否健康,有没有病毒管它什么事,不查不就没有吗?多么简单的道理。
罪犯的血液也是重要的来源之一,监狱里的囚犯都是要干活的,有个词叫“踩缝纫机”就是形容监狱干活的囚犯。上个世纪60年代,美国阿肯色州经济落后,没什么像样的产业,于是它的监狱也就没有什么缝纫机需要踩,但又不能让这些囚犯无所事事混吃等死,不创造价值怎么能行。于是卡明斯监狱这个拥有卖血项目营业执照的监狱就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们让囚犯们合法的卖血。
1963年这所监狱刚开始允许罪犯卖血,就立即在监狱里爆发了肝炎病毒感染,原因也很简单,这些人共同使用了针头和针管,但为了节约成本,一直没人过问,这所监狱直到1984年才被美国政府吊销营业执照。然而仅仅6个月后,时任美国阿肯色州州长的克林顿(后来成为了美国总统)就把这所监狱的医疗服务合同交给了一家“卫生联盟公司”,并继续让这里从事卖血的业务,这家联盟公司逐渐的把这个生意滚雪球似的越做越大,最终席卷全美国和全球。
即便如此,那些嗜血的资本仍然觉得成本太高,于是它们把血站又建到了美墨边境地区,地球人都知道墨西哥毒贩横行,大毒枭更是让政府都害怕的狠角色。墨西哥的老百姓太穷了,他们的日薪只有9美元,临时工只有3美元,因此即便那些魔鬼把350毫升血液的价格降低到20多美元,对穷困潦倒的墨西哥人和瘾君子来说也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
就这样,拥有全球最多瘾君子、流浪汉和囚犯的美国让资本发现了商机,用最低廉的价格获得了全球最庞大的血液资源,这就是美国以不到全球5%的人口却能成为全球最大血液出口国的秘密。
但这些血液几乎都来自贫民窟,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吸毒者、囚犯、流浪汉、妓女的血混杂其中,又没有经过严格的检测,而这样的毒血却出口到了全球几十个国家。美国的医疗资本用低价收购血液,用这些毒血传播病毒,又让医药公司研发那些既不让人死也不让人彻底治好的药物,让全球的人都来买,用毒血滋润其下属的医药公司发展,形成一个完整的黑色利益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