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到上海是2018年的7月，六年过去了。
周日中午，我搭乘东方航空的航班，2个多小时就从香港到达了上海虹桥机场。这次北上，除了上海，还会到杭州、北京，要搭飞机也要乘高铁，看了看价格，现在机票比高铁票便宜，有的还便宜不少。
航班上乘客坐得满满的，抵达后，发现行李传送带上只有香港的这一个航班到达，非常速度，就把托运行李拿到了。
走出机场，在选择出租车和网约车之间，我犹豫了一下。想着前阵子看新闻，说出租车司机抱怨生意难做，于是我左转去了出租车打车处。那里没有乘客排队，工作人员看到我：“去3号，左边那个车”。
我走过去，司机打开了后备箱，从驾驶座回头看了看我，但他没有下车帮我把行李弄到后备箱里去。我自己把行李拎起放好，关上后备箱，之后坐进了车里。“你好，我要到XXXXX酒店，地址是XXXXXXX。” 司机没理我，我系好了安全带，他还是没理我，我小心地问了一句“我要到XXXXX酒店，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你为什么上我这个车呢？你知道我等了3个小时吗？”司机一边启动车往外开，一边怨气满满。
“哦，不好意思啊，我很多年没来上海了，不清楚这个情况。我看这边也没有去哪个区域打什么车指示牌，工作人员也没有说。这样吧，一会儿到了，我给您加车费。”实在是不想刚到上海就与人争执，我小心地回应着。
司机的口气一下变了：“我就是跟你抱怨一下，你也别在意，你是乘客，也是不知道这些情况，住得离机场近也是方便办事，上车了我就得拉你去目的地。”“你这态度挺好的，我也没别的意思，一整天拉不到什么活，忍不住抱怨。”
一路上，司机就像一个打翻的水桶，不停地叨念“现在经济太差了，你看机场都没人，没有人来啊，航班少，游客少，我这就一打工的，还算好，都是劳力，做生意的就真的太难了，动不动钱就全没了。”“你看看你看看，冷清啊。展会也没人来，可是比以前冷清多了。”“2018、19年那会，我多有干劲，每天一睁眼就想着出车干活，哎，现在，哎......”
我默默地听，偶尔附和几句，到了酒店，看看计价表，还真是车费太少了，我给司机付了双倍的钱。他下车，帮我拿了行李，说了一句“你这行李箱，看着不大，还挺重啊！”
我笑笑道别“谢谢您。”
六年后，再到上海，感受到了这个国际大都市，少了些许活力。
大时代的脚步停不下来，也许，每个人都需要，未来也都会逐步适应，低增长时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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