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匠邹普勋得了肺病,毛泽东写信请堂兄接济,还让邹普勋两次进京

文摘   2025-01-06 19:30   广东  

1950年五月,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里,毛泽东的堂兄毛宇居拿着两封信兴冲冲的进了韶山冲南岸下屋场邹普勋的家。

彼时邹普勋正在家中做一些简单的农活,毛宇居激动地说:“主席来信了。”

邹普勋连忙将毛宇居让进家中,然后迫不及待地将信打开,毛泽东写的信很短:

普勋兄:

五月七日来信收到,感谢你的好意。贵体渐愈,甚慰。尚望好生保养,你家里人口多少,生活困难至何种程度,你自己还能劳动否,便时尚望告我。此祝健康。

看完信后,邹普勋激动地差点落泪,紧接着毛宇居将毛泽东写给自己的信也拿了出来,递给邹普勋,说:“你再看看这个。”只见毛泽东给毛宇居的信中是这样写的:

宇居兄:

迭接数函,极为感激。乡间情形,尚望随时示知。邹普勋(亨二)如十分困难,病情又重时,如兄手中宽裕时,请酌为接济若干,容后由弟归还。另纸请交邹普勋为祷,即颂健康。

毛泽东

毛泽东是在5月15日写下这两封信的,作为一个国家的主席,他要做的事情太多,需要关心的人也很多。

但他却对邹普勋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有如此的挂念,不仅自己回信询问邹普勋的家庭情况和病情,更是考虑到邹普勋或许不好意思开口要求解决困难。

所以让堂兄毛宇居代他去看望邹普勋,根据邹普勋的实际情况提供必要的帮助。

毛宇居和毛泽东是五服之内的堂兄弟,一直以来关系都比较好,毛泽东少年时期还曾在毛宇居的井湾里私塾读了十个月的书。

两人之间既是堂兄弟的关系,又是师生,更兼有朋友的关系,是毛泽东一直以来联系比较多的一个人。

毛泽东自17岁离家求学开始就很少回到家乡,所以家乡的很多事情都会通过毛宇居,而毛宇居利用在当地的地位为毛泽东做了不少事。

毛泽东母亲文七妹去世的时候,毛泽东没有及时赶回去,是毛宇居协助料理文七妹的后事,还将毛泽东作得《祭母文》保存了起来。

后来毛泽东回乡开展革命活动,又是毛宇居率领毛氏父老在毛震公祠召开欢迎会,配合毛泽东的工作,后来,毛宇居还冒死保护毛泽东的祖坟,对毛泽东的家属多有照顾。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毛宇居是毛泽东与家乡沟通的桥梁 ,正是有毛宇居这个堂兄在,毛泽东在外面为新中国奋斗的时候才没有了后顾之忧。

也因此,毛泽东有什么事关家乡的人和事,都会和毛宇居商量,让毛宇居替他处理。

所以,邹普勋的事情,毛泽东就交给毛宇居来处理,这已经不是毛泽东第一次关心邹普勋了。

建国之前,毛泽东忙于为新中国而奋斗,没有时间回乡,更没有时间关心家乡的父老乡亲,所以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获得了短暂的喘息,关于家乡的一切就提上了日程。

毛泽东

1949年8月,湘潭解放,任昌辉多方打听,接待了几位毛泽东的亲人,其中就有毛泽东的堂弟毛泽连,韶山冲交通闭塞。

其时,当地的百姓还不知道毛泽东已经变成了毛主席,在任昌辉的邀请和安排下,毛泽连和毛泽东的堂表弟李柯于九月底赴京,于十月中旬进京。

这是毛泽东建国之后第一次与家乡的亲人见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们进行了亲切的交谈,毛泽东通过毛、李两人了解了家乡各方面的情况,其中,毛泽东特意提到了邹普勋。

毛泽东询问了邹普勋的身体情况和家庭情况,从毛泽连口中得知,邹普勋在韶山一带从事刻碑文的石匠工作。

因为家庭比较困难,邹普勋工作很拼命,为生计劳碌奔波,时间长了就得了肺病,而且是很严重的肺病,家中比较困难,无法及时就医,病情得不到有效的控制,因此,身体就越来越差。

毛泽东听完后,一阵沉默, 没想到二十余年不见,昔日的好友身体竟然如此之差。他对李柯说:“你有文化,回去替亨二哥写个报告,把他的情况向政府反映一下,争取替他解决一些困难。”

李柯连连点头,等毛、李两人返程的时候,毛泽东特意给邹普勋写了一封信,让毛泽连带回去给邹普勋,还有礼物,包括皮箱、衣服和一百万旧币(100元)等。

毛泽东让毛、李两人带回去了三封信,给文南松的、给毛宇居的、给邹普勋的,文南松和毛宇居都是毛泽东关系比较近的亲人,只有邹普勋和毛泽东没有很近的亲戚关系,由此可见,邹普勋在毛泽东心中的分量。

等到毛、李回乡之后,毛泽连将毛泽东带给邹普勋的信和礼物送了去,而李柯也根据毛泽东的要求给当地的政府写信,将邹普勋的情况反映了一下,当地政府也对邹普勋给予了必要的关怀。

邹普勋没有想到,二十余年不见,毛泽东居然还能想着他,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等邹普勋将身体养的好点的时候,就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表示了感谢,也将自己的具体情况向主席说了一下,所以才有了1950年5月15日毛泽东的两封信。

毛泽东

那么,邹普勋究竟是什么人,在过去做了什么事,为什么毛泽东会如此关心他呢?

邹普勋是毛泽东的邻居,一个住在下屋场,一个住在上屋场,相距不过百米,两人年龄又相仿,父辈祖辈又接触比较多,自然而然的,两人很小就玩在一起。

他们一起上山放牛,一起下河游泳摸鱼,一起爬树摘果子,还一起在南岸私塾读书,说形影不离也不为过。

毛泽东在少年时期就酷爱看中国传奇小说,包括《三国演义》、《西游记》、《水浒传》、《隋唐演义》等,看完他就给小伙伴们讲故事,而邹普勋是毛泽东最忠实的听众。

两人之间的亲密友谊一直持续到1910年毛泽东进入湘乡县东山高等小学堂之前,自毛泽东17岁外出求学开始,两人之间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富有拼搏和冒险精神的毛泽东在外求学,并开始结交有志之士,共同寻找救国救民的道路,而老实巴交的邹普勋读了几年私塾之后当了一名学徒,学习如何刻碑文,成为一名石匠。

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到了1925年2月,已经是中共中央农民运动委员会书记的毛泽东回到上屋场领导农民运动。

在接下来的六个月时间里,毛泽东创办了农民夜校,组织雪耻会,发动农民群众积极开展反帝反封建的斗争。

邹普勋作为毛泽东儿时的小伙伴积极响应毛泽东的号召,白天干活,晚上就去听毛泽东讲革命的事情,积极参加农民运动。

也是从这个时候,邹普勋开始仰视毛泽东,他没有离开过湘潭县,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有多大,但他的好伙伴毛泽东到过很多地方,知道很多道理。

所以,他愿意相信毛泽东,一如从前愿意听毛泽东给他讲小说中的故事,经过几个月的学习和考察,邹普勋具备了一名党员的基本条件,遂在第二年正式成为一名党员。

等到1927年毛泽东考察湖南农民运动而再次回到家乡的时候,邹普勋表现的和积极,毛泽东临走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三十年革命不成功,我毛润之决不回来见父老乡亲。”

毛泽东

这句话给了邹普勋很深的震惊,他吃惊于毛泽东的宏伟理想,但又莫名觉得毛泽东会做到,而他一直在等待着毛泽东成功的那一天,只不过毛泽东离开家乡不久,第一次大革命就宣告失败了。

毛泽东越来越忙,而韶山又重归平静。

这是毛泽东建国前最后一次回到家乡,也就是说,毛泽东和邹普勋最后一次见面是在1927年。等他们再次有联系就是建国之后毛泽连和李柯进京之后毛泽东的关心了。

我们知道,童年时期的友谊是纯粹又久远的,现在有一个词叫做“发小”,说的就是从小玩到大,感情有时候比亲兄弟还亲,但毛泽东和邹普勋是童年的好伙伴不假。

但随着毛泽东外出求学,两人之间的联系已经变得非常少,甚至于1927年之后就断了联系,有二十余年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即便他们当年感情再深,也经不起时间的稀释,然而建国之后,毛泽东却给予了邹普勋如此贵重的关心,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儿时的好伙伴这么简单吗?

要知道建国之后,百废待兴,毛泽东要做的事情非常多,而毛、李返乡之后,家乡人都知道毛泽东做了主席,毛泽东之前每个时期接触到的人也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信件如雪片般飞进了中南海,毛泽东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要关心的人太多。

倘若仅仅一个儿时的玩伴就要如此费心的给予关心,那毛泽东还真的是吃不消,他不可能拿出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处理这些私事。

所以毛泽东对邹普勋的关心就显得非比寻常,实际上,毛泽东之所以对这个儿时的小伙伴如此关心,在他后来安排邹普勋进京的时候可以窥见真相。

前面说到毛泽东写信请堂兄毛宇居帮忙接济一下邹普勋。毛宇居拿着信到了邹普勋家,让邹普勋看了信,并将主席请他施以援手的事情也说了。

毛宇居对邹普勋说:“主席对你非常关心,考虑到你的家庭情况和病情,央我帮你解决困难,你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家庭方面的,治病吃药方面的,不要难为情,都说出来,能帮的我一定帮。”

毛泽东和堂兄毛宇居

邹普勋对毛宇居没有隐瞒,而毛宇居也尽自己所能帮助了邹普勋,但毛宇居自己本身积蓄也不多,对邹普勋的帮助也只是杯水车薪。

在1951年9月,毛宇居进京之后,又将邹普勋的实际情况对毛泽东好好介绍了一番,毛泽东在毛宇居临走的时候托他交给邹普勋一百元钱,算是他对这个儿时伙伴的接济。

邹普勋很感激毛泽东的帮助,在第二年也就是1952年的7月1日,将自家生活条件的改善写信告诉了毛泽东,并表达了自己想要进京看望毛泽东的愿望。毛泽东见信之后立刻给邹普勋回了信,大意是:

  1. 为邹普勋生活条件的改善而高兴;
  2. 秋收之后,倘若邹普勋想进京,就和李漱清一起;
  3. 表达自己的疑问,李漱清去年想进京,不知道今年身体条件是否允许。
给邹普勋写信的同时,又给毛宇居取信,让毛宇居征求邹、李两人的意见,后续就是毛泽东和毛宇居在联系,安排邹普勋和李漱清进京事宜。
9月14日,邹普勋和李漱清从韶山启程,他们的第一站是长沙湖南省委统战部,到了统战部,拿出毛泽东的介绍信,领取了来京的路费,然后在统战部的人陪同下北上。
从长沙出发北上的,除了邹普勋和李漱清,还有张干和罗元鲲,四人自长沙北上,在9月21日到达北京远东饭店。
9月25日,毛泽东在中南海亲切接见了四人,他们几人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大部分时候是毛泽东在问,大家将知道的情况告诉毛泽东。
在他们中间,邹普勋略显拘谨,话很少。这也难怪,毛泽东安排的这次进京事宜其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看进京的这四个人,除去邹普勋不说。
李漱清是毛泽东少年时期的老师,毛泽东虽然没有就读于李漱清所在的私塾学校,但在1907年毛泽东离开私塾,回家务农后,是李漱清一直在教导毛泽东,两人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毛泽东干完农活就跑去找李漱清解惑,然后李漱清列出书单,给他书籍让他读,他们之间谈读书心得,谈写作,谈理想。
可以说李漱清是少年毛泽东心中的一道光,正是李漱清让毛泽东知道了外面有更广阔的天地,让毛泽东逐渐有了救国救民的觉悟。
当毛泽东有这种觉悟的时候,李漱清适时给毛泽东指明了方向:走出去,求学深造。

李漱清
所以毛泽东在务农两年后才又准备复学,在李漱清、毛宇居等人做工作后,毛顺生答应了让毛泽东继续求学,所以才有了后来外地求学的毛泽东。
李漱清是毛泽东的老师,张干和罗元鲲也都是,张干曾是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的校长,而罗元鲲是该校的历史教员,他们都教过毛泽东,都曾帮助过毛泽东。
这样看来,这次北京会面更像是师生见面会,邹普勋这个儿时的小伙伴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毛泽东安排他和三位老师一起进京也是有道理的,因为邹普勋的父亲邹春培也是毛泽东的老师,还是毛泽东进入私塾后的第一位启蒙老师。
毛泽东八周岁之后被父亲毛顺生从外婆家接回然后在南岸私塾启蒙,南岸私塾的塾师就是邹春培。邹春培和大部分塾师一样,严厉古板,他教授的是《三字经》、《百家姓》之类的启蒙儒学。
毛泽东早在八舅父文正莹那里已经潜移默化得了不少的启蒙,再加上他自身的聪慧,在南岸私塾学习很快,不仅能快速完成邹春培布置的作业,而且填红蒙字的时候还可以自己来写,是班里出了名的省先生,邹春培很是喜欢这个聪慧的学生。
但毛泽东却不喜欢这个古板严厉的先生,整日的经书让毛泽东很是厌烦,他渴望获得更多不一样的知识,就是读点传奇小说也是好的。
但邹春培的班上,是不允许学习经书之外的杂书的,所以毛泽东很苦闷,也很不喜欢这个老师。
也因此,在南岸私塾,毛泽东还留下了不少的故事,比如邹春培有事外出的时候,毛泽东带着几个同学跑去池塘洗澡,被邹春培逮住。
毛泽东拿《论语》中的“暮春者,春服既成……”来为自己辩解,再比如毛泽东私自离开南岸私塾,离家出走了三天等等。
毛泽东在用自己的方式对抗着传统的私塾教育,其实在毛泽东抗争的时候,中国的教育也正在发生着很大的变化,新式教育开始推行,科举制度也被要求废止。
但这些都传不到闭塞的韶山,毛泽东的苦闷注定还要持续好几年。

南岸私塾
在南岸私塾读了两年多的经书,邹春培认识到这个聪慧的学生在自己的私塾里已经学不到什么东西了,他需要去别处寻找更合适的老师,所以邹春培对毛顺生说:“润之了不得啊,他的才学比我高,我已经教不了啦。”
然后,毛泽东离开了南岸私塾,又换了好几个私塾,私塾大同小异,学的不外乎就是经书,直到毛泽东在退学之后遇到了“激进”的李漱清。
在李漱清的教导下,毛泽东半耕半读了两年,然后复学,并且终于在1910年进入湘乡县东山高等小学堂去接受新式教育,从此开始了他救国救民的一生。
少年时期的毛泽东出于对经书的不喜,连带着对于私塾的老师也喜欢不起来,但等到毛泽东投身革命之后,才逐渐意识到那些已经融进他骨血的经书其实对他是大有裨益的,而私塾老师的严厉为的也是让学生掌握更多的知识。
所以后来的毛泽东很感激他所遇到的每一位好老师,这其中就包括邹春培,邹春培古板严厉,但并非不通情理。
他知道毛泽东聪明,知道自己无法给他更多的知识后就决定不耽误毛泽东,让他寻找别的老师,获取更多的知识,这样的老师实际上是值得佩服的。
只不过建国之后,毛泽东才知道邹春培已经去世很久了。那时的毛泽东说了这样一句话:“邹先生是个好人啊!他是个严师啊。我那时读书顽皮,不懂得严是爱、宽是害,还造过他的反哩!”
这话看似开玩笑,却也充满了伤感,不能当面感谢这位先生,是毛泽东的一个遗憾,所以他才将更多的关心给了邹春培的儿子、他儿时的小伙伴邹普勋。
两人25年未见,一个是受肺病折磨的石匠,一个是国家主席,邹普勋有些拘谨,毛泽东问了他一些问题,他都一一作答,然后鼓足勇气问了毛泽东一个问题:“小时候你和我在一起看牛、打仗、摘野果子吃,还给我讲故事,记得不?
毛泽东笑着说:“记得,记得。”
邹普勋很是激动,他一个老实巴交的石匠,所能想到的也就这样一个看似幼稚但实则让毛泽东很高兴的问题了。

依次为:邹普勋、李漱清、毛泽东、张干、罗元鲲
毛泽东同四人吃过了饭,然后带大家参观了中南海,之后邹普勋等人就在京中住了下来。
期间,毛泽东只要有时间就会对他们表示关心,或者吃饭,或者让卫生部给他们检查身体,更派出人员陪同他们游览北京的名胜古迹。
最让邹普勋等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一年的十月一日,毛泽东邀请四人登上天安门观礼台,欢庆新中国成立三周年,这是邹普勋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在举国欢庆的日子里,能登上天安门观礼台的人大部分都是为国家做出了突出贡献的人,而邹普勋觉得自己一个普通的石匠能登上天安门观礼台,是莫大的荣幸,同时也是毛泽东对他和他父亲的看重,这份感动注定只能藏在心中了。
四人在北京住了一个月,就准备回乡,毛泽东给每人都准备了礼物:呢大衣、被套、100万元旧币(100元)还有一本签有毛泽东名字的《毛泽东选集》。
回到家乡的邹普勋几次给毛泽东写信,将自己的身体状况告知,并感谢毛泽东的关心,毛泽东都一一回信。
建国伊始,毛泽东虽然很忙,但面对雪片般的信件,他还是一一阅读,字斟句酌的回信,即便是拒绝对方的要求,也会去信说明。
这虽然看似是一件小事,但极少有人能做到,而毛泽东一直坚持着,用自己极大的耐心去处理这些信件,以及信件背后的人和事。
1954年,邹普勋再次给毛泽东写信,并说明自己想再次进京看望毛泽东。
毛泽东回信让邹普勋、谭熙春、毛锡臣、毛泽连一起进京,不过这次进京,毛泽东要求他们自己出路费,自己经办一切进京事宜,不再麻烦湖南省的政府部门。
四人进京之后,毛泽东再次抽出时间来接待四人,安排四人在京的住宿和活动,或许是有乡亲觉得毛泽东比较好说话,就想让毛泽东在湖南省的政府部分给安排一个工作。

毛泽东
在很多信件中,毛泽东其实已经拒绝了很多人,实在不能拒绝的,毛泽东也只是给介绍,但用不用,还要经过考核。
在这方面,毛泽东向来把握的很好,在特殊位置决不行特殊之事,这是毛泽东始终坚守的一个东西,所以毛泽东对四人说:
“建国后韶山很多乡亲来北京看看,我是很欢迎的,但一年不能来得太多,来的多了我招待不起啦。你们来去的一切费用都是用我的稿费支付的。另外,还要给当地政府添麻烦,所以不能多来,生活确有困难者,我可以接济点。至于安排学习、工作这类要求就办不到。”
毛泽东所说确实是实情,建国以来,家乡很多乡亲或者写信、或者进京看望他,他很感动也给予了热情回应。
但凡事有个度,原本乡亲去看望他,就是他的私事,他可以用自己的稿费送礼物,接待,但总要麻烦到政府部分,在京的时候也会占用公共资源。
这又是毛泽东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欢迎乡亲们进京看望他,但次数不能多了,去的人也不能多了,多了对他会有很大的负担,再就是工作之类的安排,他不能开这个头,开了头就会上行下效。
在面对家乡的人的时候,毛泽东该拒绝的拒绝,该满足的满足,他热情但不纵容。
听了毛泽东的话,邹普勋有点不好意思,他也觉得自己何德何能,两度进京,每次住一个月,给毛泽东添了不少的麻烦。
所以这次回乡之后,邹普勋再也没有要求进京过,只是每过一段时间就给毛泽东写信,将自己的近况告知。
时间很快到了1959年,6月25日,毛泽东回到了阔别32年的家乡,虽然已经32年没有回到家乡,但毛泽东的时间非常有限,他只能待两三天。
在有限的时间里,毛泽东尽量多做一些事、多见一些人,在李文贵的家中,毛泽东见到了邹普勋的儿子邹长卫,才知道邹普勋已经去世。
看着和邹普勋有些像的邹长卫,毛泽东眼角湿润,对李文贵说:“还有没有牌?好久不打牌了。”李文贵去找牌,毛泽东又对邹长卫说:“过去我经常和你父亲打牌,他还偷我的铜角子哩。”
看着伤感的毛泽东,邹长卫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傻站着,陪着毛泽东陷入感伤的情绪中,幸好毛泽东的时间宝贵,很快就离开了李文贵家。
27日,毛泽东离开家乡回京,故乡再次藏在了心中,邹普勋、邹春培也被毛泽东藏在了心中某个角落,那里存放着很多的友情、亲情和师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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