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八十年代末,咱村有个女娃叫桂华,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俊女子,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娇艳得很。
结婚这几年,脸蛋儿更是水灵灵的,好看得没话说。
她男人叫二利,是个能干的主儿,为了养家糊口,成年累月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都回不了几次家。
桂华就带着七岁的娃在屋里过日子,好在公婆身子骨还硬朗,地里的活基本不用她咋操心。
这桂华啊,在屋里待久咧,娃一上学,她就觉得孤单得很,心里空落落的。就寻思着出去找个活干,既能挣几个钱,又能打发这无聊的时间。可那时候找个工作难太太,工厂本来就没几个,在咱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就更甭提咧。
邻村有个张老汉,叫张富贵,以前在城里当工人,退休咧就跟老伴回咱这养老。谁知道老伴走得早,就剩下他一个人咧。虽说老汉有钱,不愁吃不愁穿,可这日子过得没滋没味的,成天就他一个人出出进进,心里头闷得慌。娃们都叫他回城里去,可张老汉不想给娃们添麻烦,就硬要一个人在村里待着。
前段时间,张老汉不小心把胳膊摔咧,在城里医院躺了一个月。娃们都想让他在城里住着,可张老汉觉得在城里跟娃们一起住,浑身不自在,就像有刺扎着一样,最后还是回村里咧。
他儿叫张亮,心疼他爹,就想找个人来给老汉做做饭、洗洗衣服。反正老汉有钱,工资给高点也没啥,只要能照顾好老汉,他也能省些心,不用来回跑咧。
张亮托人找保姆,嘿,就找到了桂华。桂华一开始不愿意去,给个老头当保姆,她怕村里人说闲话呢。可找了老长时间,都没个合适的工作,没办法,就想着先去试试,不行就拉倒。
第二天,桂华就到张老汉家咧,两家离得不远,就二三里路,走一会儿就到咧。
张亮跟桂华把工资说好咧,就给桂华交代:“一天做三顿饭,你要是愿意,可以在这儿吃。把衣服洗咧,屋里收拾干净,干完活你就可以回家。这些事你也可以跟我爸商量。晚上不用在这儿住,早饭不用太早做,晚饭可以早点做。”
桂华就说先试试,张亮看没啥问题,就回城里咧。
张亮走咧,桂华就开始收拾屋子。这男人过日子啊,屋里乱得像猪窝一样,衣服扔得到处都是,一层灰,看样子好久都没打扫咧。桂华忙了一上午,才把屋子收拾好,这才给张老汉把饭做好。
张老汉看着桂华忙里忙外,心里头就想起他老伴咧。以前老伴在的时候,屋里也是这么干净,自己从来没穿过脏衣服。可老伴一走,他一个人就没心思收拾咧,吃饭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这日子过得真是苦啊。
张老汉瞅着桂华干活,桂华感觉到张老汉在看她,心里有点紧张,就像揣了个兔子一样。
张老汉说:“女子,别忙活咧,歇会儿。这都乱了两年咧,你哪能一下子收拾完呢?不着急,这儿有水果,过来吃点。”
张老汉说了好几遍,桂华才停下,跟张老汉一起坐着吃水果。
桂华偷偷打量张老汉,一头白发,不过脸膛红扑扑的,精神得很,一看就是没干过农活的城里人,保养得就是好。哪像她自己,成天从早忙到晚,活多得干不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张老汉近距离看着桂华,心里想:这女子长得真美啊!要是……要是能一直留在这儿照顾我就好了。想着想着,张老汉就笑咧,把桂华吓了一跳。
张老汉这一笑,可把桂华吓得不轻,她忙看向张老汉。张老汉也知道自己失态咧,赶忙对桂华说:“桂华啊,你看你今儿个一来,把屋里收拾得这么干净,我这心里高兴得很,以后我可就省心咧。”
桂华心里寻思:这老汉,不知道心里头打啥主意呢。嘴上却说:“张叔,晌午你想吃啥,我去买菜。”
张老汉说:“屋里还有菜呢,你看看做啥方便,随便吃点就行咧,你也忙了半天咧。以后有空了再做些复杂的。”桂华心里还挺感激张老汉,想着这老汉还挺好说话的,以后相处应该不难。
张老汉胳膊打着绷带,吃饭的时候只能用一只手拿筷子、拿馍,吃得慢腾腾的。桂华看着,觉得有点好笑,就说:“张叔,黑咧我包饺子吧,你吃着也方便。”张老汉说:“行啊,我都好久没吃饺子咧,都快忘了饺子啥味咧。”桂华笑着说:“张叔,你要是喜欢吃,我以后常给你包。”
下午,桂华也没回家,把张老汉家屋里屋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张老汉家条件就是好,早就有冰箱和洗衣机咧,桂华洗衣服可省事多咧。桂华能感觉到张老汉老是在远处看她呢。
吃完晚饭,桂华收拾完准备回家。张老汉说:“桂华,如果屋里没啥事,你就在这儿住下吧,西屋闲着也没人住,你来回跑多累啊。”
桂华说:“张叔,不用咧,明儿个一早我就来。你啥时候起床,我啥时候来?”张老汉说:“早饭就不做咧,村西头有卖油条的,你买点回来,我还有奶粉,咱俩冲点喝就行咧。我给你拿钱去。”说着就拿了一百块递给桂华,“你买东西别老跟我要,拿着花,没咧再说。”
桂华走咧,张老汉躺在床上,心里盘算着:咋才能把这漂亮女娃留下来呢?女人嘛,哪个不图钱?不着急,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张老汉心里有事,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着自己年纪越来越大咧,娃们又不在身边,要是能把桂华留在身边伺候自己,多好啊。反正自己有钱,花不完,可不能再让自己受罪咧。
桂华回到屋里,躺在床上也睡不着,想着在张老汉家干活的事。这老汉看着还不错,对自己挺好的,就是老盯着自己看,不知道安的啥心。明儿个去咧,得跟他好好聊聊,看他到底想弄啥。
第二天,桂华早早买了油条,就往张老汉家赶。到咧一看,张老汉刚起床,被子都没叠呢。桂华进去把被子叠好,又烧了热水,给张老汉冲了奶粉,然后坐下等张老汉吃饭。
吃完早饭,张老汉说要去赶集,晌午买鱼回来,让桂华炖鱼。
桂华问:“要不要我跟着?”
张老汉说:“不用咧,我自己去就行咧。没啥事我就在集上跟那些老汉谝一会儿再回来。”
这张老汉出了门,却没有往集市去,而是拐了弯,去了二狗家,这二狗常年在外务工,家中只留媳妇莲花和儿子。
张老汉一路哼着小调,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钥匙,开开了二蛋家的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