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1967年8月26日,晚上,这天晚上的钓鱼台,平静的气氛中突显出些许的异常。
会议上,王力和关锋被要求请假检讨,并被送往钓鱼台的2号楼隔离了起来。没过上几个月的时间,戚本禹也跟着出了事。这三秀才出事后,对于红旗杂志社来说,影响是很明显的,一个非常明显的事实是,连着很长一段时间,《红旗》都没出新杂志。
正文
手底下的两员得力干将都被羁押了,作为杂志社的总编辑,陈伯达被这事给吓破了胆,也是不夸张的说法。
虽然作为杂志社的总编辑,但陈伯达还兼管着别的其他业务,平常很少在杂志社。在王力和关锋出事后,这个老夫子有好几次,大白天闯进杂志社来,脸色看着很不好,挂着很明显的愤怒。
他来到杂志社,就召集社内的工作人员开会,每次他这样来到杂志社,社内的工作人员就知道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他戴着这样的脸色来开会,就是在会议上发泄脾气,发泄心里的那股子无名火。在王力和关锋出事后,没过上几个月,杂志社历史组的组长戚本禹也跟着栽了跟头。三秀才的离去,这杂志社内的正常工作也就几乎处于停滞的状态,也就导致《红旗》杂志连着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再出版新的一期。
《红旗》这么重要的刊物居然空档了好多期,这种事情自然让陈伯达这个总编辑,挨了不少的批评。无处发火的陈老夫子,自然也就来到杂志社里,发泄自己的无名火了。
刘淑宴,是陈老夫子的第三任妻子,据她所言,那段时间的陈伯达,有时候会躲在书房里,暗自啼哭。可能有的读者不了解,这里我就解释一下,当时红旗杂志社的一些基本情况。
陈老夫子是总编辑,但他身兼数职,工作繁多,这杂志社自留地的工作,也就应付不过来了。杂志社内部的具体工作,主要是由王力、关锋、戚本禹这三个副总编辑负责。
王力和关锋是1967年8月26日晚上被停职的,虽然这次会议上,戚本禹没有受到过多的波及,但是三人是捆绑在一起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存在。
用当时杂志社里其他工作人员的说法,尽管戚本禹仍硬撑着在台上,但是机关里的人都认为,他的完蛋也是迟早的事。
果不其然,在次年的1月14号,戚本禹也被要求“请假检讨”,直接就被送去了秦城监狱。
随着三秀才的离去,红旗杂志社内的气氛也变得压抑,杂志社里的工作人员们,除了心情压抑之外,工作倒是突然变得清闲了许多,大家在度过了一段时期的不适应之后,也变得淡然了许多,平常就读一些闲书来打发时间。
这时候的杂志社内,平静之下也是暗流奔涌,就在三秀才入狱后,还没两年的时间,陈伯达这个总编辑也于1970年10月18日被羁押。到此,红旗杂志社内的工作更是止步不前了。
到了1979年,红旗杂志社的工作,才开始慢慢的恢复到了正轨,但也没了往昔和《人民日报》并驾齐驱的神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