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远小村，有一对父子。父亲是憨厚农夫，妻子早逝，后娶了年轻继母。
继母名为婉娘，看似温婉，可自她进门，家中氛围悄然生变。
儿子虎娃二十岁，体格健壮，常于田间劳作。
他面相粗犷，心思却细，对继母恭敬之余，心存警惕，总觉继母带来莫名气息，尤其是她近期常在半夜发出怪声。
一晚，虎娃从梦中惊醒，隐约听到婉娘房中有呓语。
他好奇又疑虑，心想：“婉娘为何半夜有此怪声？莫非有隐情？”
待四周寂静，虎娃轻身下床，蹑足至婉娘房前。门缝有昏黄灯光透出，他悄然推门，见婉娘床上似无异样，被子裹身，但呼吸急促，身体微扭，像是陷入春梦。
虎娃心跳如雷，钻到床下。他靠近细听，婉娘梦中自语：“为何总来……我已嫁人，不该如此……可为何心乱……”语气中满是挣扎与痛苦，似在梦中与神秘之人纠缠。
虎娃暗忖：“婉娘有旧情人？仍念旧情？”
正想着，婉娘又低声哼吟：“你又来了……为何不放过我……”虎娃不禁寒意丛生。
婉娘忽惊醒，虎娃忙缩紧身子。婉娘未察觉，坐起轻摸额头叹息：“为何夜夜梦他？天不容我安宁？”
虎娃心中五味杂陈，有疑亦有同情。待婉娘躺下，他悄然回房，却辗转难眠，思索婉娘话语之意。
次日，虎娃照常劳作，心中仍念昨夜之事，决定继续探查。
此后几夜，他趁婉娘熟睡躲于床下观察。
他发现婉娘梦境似与月圆有关，月圆时更激烈，话语也透露更多信息：“你莫纠缠……我已为人妻，不应牵扯……但我心不安，是因当年缘分未尽？”
虎娃越发狐疑，决定与父亲商量，可父亲年迈木讷，能看出婉娘的异样？虎娃不知如何开口。
又一月圆夜，虎娃躲在床下，听到婉娘梦呓：“那夜月色美，你我难舍……如今陌路，为何不放我走？”虎娃明白，婉娘梦境与旧情有关，旧情人似化作梦魇，折磨她心灵。
他不禁同情婉娘，同时意识到不能任其发展，否则婉娘身心将受损。
于是，虎娃求助村中德高望望的老道士。
他将婉娘梦境详述，道士捻须片刻道：“此事棘手，此乃旧情缘化作梦魇，不解恐有灾祸。”虎娃急问解法，道士闭眼片刻说：“燃香一炷，我助她梦中醒来，斩断孽缘。”
虎娃照做。
当晚，他潜入婉娘房中点香，香气弥漫，婉娘入梦，却不再痛苦。
她在梦中与旧情人相见，倾诉多年积郁：“往事如尘，缘尽当放……”此时，窗外清风入屋，香火熄灭，婉娘眉头舒展，长舒一口气，梦境纠缠终散。
此后，婉娘再也未被梦魇纠缠，家中重归宁静。
虎娃也明白，情虽刻骨，终会随风而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