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晤士报》揭露了古代兰开斯特公国(Duchies of Lancaster)和康沃尔公国(Duchies of Cornwall)拥有的每一块土地,以及与英国国家医疗服务体系NHS、学校和军队的商业交易,这些交易为王室提供了巨额的资金。
几个世纪以来,为国王和威尔士亲王提供资金的古房地产帝国一直是王室及其一小群顾问严格保密的秘密。甚至议会也被拒绝访问王室持有的土地清单。
泰晤士报和英国电视台第四频道《派遣》节目组的联合调查揭示了查尔斯国王和威廉王子所拥有的房地产的全部细节,以及他们为维持家族财富而达成的免税商业协议。根据《泰晤士报》富豪榜,国王身价6.1亿英镑。
这里首次展示了国王和王子通过其私人封地——兰开斯特公国和康沃尔公国——拥有的每一寸土地:
在为期五个月的调查中,英国王室地址表露了他们的商业合同,并发现公国每年如何通过向政府部门、议会、企业、矿业公司和公众收取一系列商业租金和封建税来赚取数百万英镑。
《公国档案》显示,王室成员要求获得渡河权;将货物卸到岸上;在海床铺设电缆;经营学校和慈善机构。他们从收费的桥梁、渡轮、污水管、教堂、会堂、酒吧、酿酒厂、天然气管道、船只停泊、矿山、停车场、出租房屋和风力涡轮发电中获得收入。
他们作为商业房东经营,同时与财政部签订了一项特别协议,免除他们对公司利润的纳税。公爵领地不是由纳税人直接资助的,但以国王和王子自己的名义签订的租约和合同表明,他们通过向陆军、海军、英国国家医疗服务体系、监狱管理局和州立学校收取土地、河流和海岸的使用费,每年赚数百万英镑。
公国的土地所有权包括:
王室的正式职责、宫殿和官方家庭每年由英国皇家主权机构所授予。这笔资金来自于政府经营的皇冠庄园集团所管理260年前君主向国家交出的土地所获得的收入的已议定的百分比。明年,这笔拨款将为皇室成员提供1.32亿英镑的私人资金。
但国王和王子也从公爵领地产生的利润中获得私人收入。
去年,兰开斯特公爵领地为国王贡献了2740万英镑的收入,康沃尔公爵领地则为威廉创造了2360万英镑的营收。他们可以根据自我的需要来使用这笔资金,例如为他们的私人住宅、个人收入和员工提供资金。
公爵领地的年度报告只披露了他们持有的房地产资产的基本细节。从土地登记处获得了兰开斯特公国持有的3536处房产和康沃尔公国持有的1874处房产的参考号。
参考号能够获得每个土地所有权的精确地址,并将其绘制在数字地图上。地址与租约、合同、规划文件和公共记录进行了匹配,并与公爵领地租户进行确认,以全面了解君主及其继承人如何产生私人收入。
18万英亩的地产帝国
兰开斯特公国和康沃尔公国延伸到它们所命名的郡之外,覆盖了英格兰和威尔士的18万英亩。它们主要由诺曼征服后几个世纪被国王占领的陆地和海岸线所组成。
18世纪,王室将王室财产的控制权交给了财政部,但君主和他的继承人被允许保留他们的公国土地,部分原因是他们没有产生多少收入。
然而,根据他们的年度报告,近几十年来,这些地产所产生的收入飙升,如今公爵领地正在扩张现代房地产业务,资产总计18亿英镑。
公国的税收和经营状况长期以来一直是争论的焦点。兰开斯特公国表示,它是一家商业公司,康沃尔公国表示,这是一个“具有商业必要性的私人庄园”。根据与财政部的谅解备忘录,他们获得了特殊的税收地位。
这意味着他们不需要支付资本利得税或营业税,也不必遵守强制采购订单等财产法。
国王和王子都自愿以最高税率(45%)缴纳所得税。查尔斯上一次公布2021-2022年的税款时,他缴纳了590万英镑的所得税,仅占2300万英镑公爵领地利润的25%,因为他扣除了他认为与公务有关的费用。
威廉王子表示,他采取了与父亲相同的方法,尽管两位王室成员都没有透露自2022年以来他们从公国收入中缴纳了多少税款。查尔斯的前任兰开斯特公爵夫人伊丽莎白二世女王也没有申报纳税金额。
英国议会试图审查这两个公国。2005年,由保守党议员爱德华·利爵士担任主席的公共账户委员会的一份报告建议剥夺当时的威尔士亲王查尔斯控制康沃尔公国事务的权力。
在听证会上,康沃尔公爵领地的记录保管人伯蒂·罗斯多次被问及是否会提供公爵领地拥有的完整财产清单,以便对王室财产进行审查,以确定查尔斯是否在践行他向公众宣扬的原则。有人问他:“你会提供有关投资的信息,以便你、我和第三方对什么是道德和可持续的做出判断吗?”
罗斯回应道:“我认为这与这个委员会无关。”到目前为止,这两个公国的完整财产清单从未公开过。
英国海军的巨额租赁费用
兰开斯特公国在其网站上表示,公国的运行“完全依赖于自筹资金,并不依赖任何英国纳税人的钱”。康沃尔公国还表示,“不是一个公共机构,也不是由纳税人资助的私人机构”。然而,公爵档案显示,君主和王子都与英国纳税人资助的公共服务部门之间有合同,这些公共服务部门向该公国支付数百万英镑的资金。
康沃尔公国的土地沿着英格兰西南部的大片海岸线和河流延伸,其范围包括达特河口(Dart estuary)的河床,该河口与达特茅斯(Dartmouth)的大不列颠皇家海军学院(Britannia Royal Naval College)毗邻,英国海军军官都在那里接受训练。
威廉和他的父亲都曾在学院接受海军学员训练,查尔斯的父亲菲利普亲王和祖父乔治六世也是如此。去年12月,威廉带着他的仪式剑和海军大衣在学院参加阅兵式。
租赁文件显示,在过去的20年里,公国向国防部收取了至少90万英镑的费用,以获得在学院周围水域停泊船只的权利,这是在河上训练新兵所必需的。
在普利茅斯海岸30英里处,王子的公国拥有德文波特(Devonport)附近的海岸线,德文波特是西欧最大的海军基地,也是英国三叉戟核潜艇的加油站。威廉是潜艇部队的总司令。
2017年,达成了一项为期125年的协议,要求海军每年向公国支付1万英镑,以获得其自己的油库,以便为军舰加油。
在同一基地,海军每年还向公国支付3250英镑,以使用码头。公爵领地的租约规定,国防部必须在码头的建设上花费至少90万英镑,尽管租约结束后,码头的所有权最终将归还给王子。当海军想在普利茅斯海峡的海上部署导航信标时,公国向他们收取了100英镑的费用。
内陆几英里处是达特穆尔国家公园(Dartmoor National Park),是军队的重要训练场。
国王是英国军队的名义首脑,威廉王子是军队中的军衔为中校。然而,威廉的公国拥有67500英亩的达特穆尔,根据查尔斯担任康沃尔公爵时达成的一项为期21年的协议,该公国正在向军方收取在沼泽地训练的权利。
公国将此描述为“房东和租客之间的私人安排”。当我们根据《信息自由法》要求披露租约时,国防部以下图所示的租约副本作为回应,但对支付的金额进行了编辑,甚至删除了王子的名字。
当地保守党议员、达特穆尔国家公园管理员菲利普·桑德斯说:“我认为公国没有理由不同意让国防部免费使用沼泽地,这是为保卫我们的土地而训练英国的军队。”
在国家公园的中央矗立着HMP达特穆尔(HMP Dartmoor)。19世纪,英国海军以纳税人的资金建造了这所监狱,用于关押拿破仑战争中的法国囚犯,如今,它是一座容纳640名非暴力囚犯的C类监狱。
康沃尔公国拥有圆形围墙监狱所在的土地,并选择对其使用收费。最新租约于2022年签订,将房东的名字列为:“威尔士亲王、康沃尔郡Rothesay和爱丁堡公爵、切斯特·卡里克和梅里奥尼伯爵、伦弗鲁和格林威治男爵、群岛领主和苏格兰大管家查尔斯·菲利普·阿瑟·乔治殿下。”
根据协议条款,司法部每年必须向威廉支付150万英镑的租金,在25年的租赁期内的总租金至少为3750万英镑。即使考虑到通货膨胀的上涨,年租金也是20世纪80年代总金额的两倍多。
合同中有一项“破旧信贷”条款,迫使司法部在未来十年内至少花费6800万英镑来更新监狱的建筑。
皇室是如何在英国国家医疗服务体系NHS获取1100万英镑的收入
公爵领地的财产所有权和规定商业交易的相关租约都以君主和威尔士亲王的名义持有。查尔斯和威廉表示,他们与自己的庄园有着密切的关系。
2019年,英国独立电视台的一部纪录片显示,国王在管理康沃尔公国期间被工作人员称为“老板”,威廉王子现在也同样地亲力亲为。王子主持公爵领地统治委员会的定期会议,最近任命他的密友威廉·范·卡特森为管理公爵领地的顾问。
工作人员描述威廉如何通过WhatsApp每周七天指导他们的工作。康沃尔公爵领地的前记录保管人阿拉斯泰尔·马丁(Alastair Martin)在离职前往兰开斯特公爵领地与国王会面之前说:“周末,我的WhatsApp消息会翻一番,我都会非常积极地回应。如果事情进展顺利或不顺利,我会想告诉我的老板,他会马上回复。”
在ITV电视频道的纪录片中,查尔斯曾主持康沃尔郡议会会议并拜访其物业的租户。他现在负责兰开斯特公国,并任命他的前康沃尔顾问詹姆斯·利·彭伯顿爵士担任其统治委员会主席,该委员会直接向他汇报。
公爵档案揭示了更多皇室向英国公共服务的交易。去年1月,兰开斯特公国表示,当盖伊和圣托马斯(Guy’s and St Thomas’)NHS基金会信托需要为其购买的新电动车队寻找车库空间以解决救护车等待时间问题时,公国很高兴能提供帮助。公国发布的一份新闻稿中,称其已“授予”医院信托在伦敦塔桥附近的一座20世纪80年代的仓库。
然而,合同显示,为了能够使用27000平方英尺的两层仓库,NHS需要每年向公国支付829348英镑的租金。这将在15年的合同期内总额达到至少1140万英镑。租约显示,公国向英国国家医疗服务体系收取的租金比伦敦警察厅所支付的每平方英尺15英镑高出67%,而伦敦警察厅几个月前才刚刚从这个仓库搬离。
2011年,查尔斯向他所赞助的慈善机构圣约翰救护车队一次性收取6万英镑的费用,用于在多塞特郡公爵封地上的模范小镇庞德伯里租赁一个车库的租赁费用。公爵封地上还向多塞特郡(Dorset)消防局收取了612000英镑的预付款,用于在125年内租约里建造一个新的消防站,该消防站还需要以模拟格鲁吉亚风格设计,以符合查尔斯对该镇的建筑愿景。
德文郡议会(Devon)每年还向公爵领地支付300英镑,相当于其50年租约中的15000英镑,用于使用达特穆尔普林斯顿(Princetown)的一个消防站。
坐落在公国土地上的公立学校也不能免于皇家租金要求。康沃尔公国于2017年达成协议,在21年内向德文郡议会收取至少31.9万英镑的租金,以获得使用达特穆尔普林斯顿社区小学的权利。
公爵的封地还向巴斯(Bath)附近的法灵顿格尼英格兰教堂小学(Farrington Gurney Church of England Primary School)收取6万英镑,租约为25年的校舍租赁费用。巴斯附近的Welton小学和赫里福德附近的Little Dewchurch小学均以3800英镑和3500英镑的租金承租公爵封地上的校舍,才能获准在他们的球场上进行体育运动。
康沃尔郡(Cornwall)的一所中学朗塞斯顿学院(Launceston College),在30年内向公国支付189000英镑的租金,将封地拥有的达特穆尔农舍用作爱丁堡公爵奖探险和教育旅行的基地。
租约中还规定,学校必须承担翻修物业的费用,以达到“让国王完全满意”的水平。
但公爵的封地上的学校并不总是需要支付租金。2010年,查尔斯在纽基(Newquay)附近公开开设了南斯莱丹学校(Nansledan School),作为他所监督的一项大型房地产开发项目的一部分,他每年只收取象征式的租金。
英国皇家垄断的默西河(River Mersey)
在利物浦的新货运港,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货物上下船,每当一台起重机吊起一个集装箱越过空中想象的边界时,计费器就会发出滴答声。
由于古代的“超卖权”,每当货物的装卸,国王都会从中赚钱。兰开斯特公国对船只和陆地之间转运的每个集装箱收取至少30便士的费用。
私人持有的利物浦2号是英国最大的跨大西洋集装箱码头,每年可处理100多万个集装箱。无论有多少集装箱越过这条线,该港口每年至少向查尔斯支付15万英镑。
自2008年以来,公国还从默西码头和港口公司获得了至少56万英镑,用于运营四台75米高的风力涡轮机,国王对默西河北部前滨的所有权使他能够对影响该市人民的其他服务征税。
在利物浦市中心默西郡几英里处,矗立着耗资800万英镑的格里·马斯登渡轮码头(Gerry Marsden ferry pier),该码头是由政府机构默西塞德郡客运执行局在欧洲区域发展基金的帮助下于12年前建造的。
它的创建是为了为该市居民提供穿越默西郡的十分钟渡轮,并容纳海上救援队的船只。然而,由于码头位于国王持有的河床之上,公国自该码头建造以来已向运输主管收取了至少13万英镑的费用,并在租约中插入了一项条款,如果渡轮盈利,公国则可以增加租金。
沿着河流,2017年开通了一座主要的六车道公路桥——默西门(Mersey Gateway),花费了纳税人6亿英镑。为了收回这笔费用,当地哈尔顿区(Halton borough)议会收取通行费:过桥汽车2英镑,卡车和长途汽车8英镑。
但区政府还得向国王支付租金,国王对大桥的运营权收取费用。
康沃尔公国在添马河口(Tamar estuary)也有类似的交易,威廉王子拥有这条河床。德文郡和康沃尔郡之间有一座区政府持有的收费桥,但为了获得电缆穿越河床的许可,公爵领地从这座桥的收入中抽取一部分利润。
6月,国王从利物浦开通了马恩岛(Isle of Man)高速渡轮,这使得兰开斯特公国每年从马恩岛区政府获得5万英镑的收入,仅用于租用默西渡轮码头的上下客。
公爵领地对这条海岸线的所有权从利物浦以北约100英里延伸到坎布里亚郡(Cumbria)的巴罗因弗内斯(Barrow-in-Furness),公爵封地的文件显示,近年来,随着爱尔兰海风力发电场的出现,这已被纳入国王的变现财产。
他拥有的海滩俯瞰着位于沃尔尼岛(Walney Island)以南的世界第二大海上风电场。风电场需要在公国的海滩上铺设电缆,将电力带上岸。2011年,公国达成了一项协议,将使其在50年内从风电场所有者Walney Offshore Windfarm Ltd获得450万英镑的总收入,该公司是丹麦能源集团Örsted的子公司,只是为了让这条地下电缆能够在海岸下运行。
2020年与另一家Ørsted子公司达成的一项单独协议在50年内为公爵领地带来1400万英镑,允许更多的沃尔尼风电场(Walney wind farm)的电能通过兰开夏郡波茨角(Potts Corner)国王海床下的电缆输送到岸上。
第三套利润丰厚的电缆在兰开夏郡(Lancashire)海舍姆查尔斯(Heysham)的海滨下铺设,苏格兰电力可再生能源公司和东能源公司已同意在50年内向公国支付至少900万英镑的租赁费用。
总的来说,国王的庄园每年将从风电场的海滩税中获得至少56.4万英镑,或在其50年的租赁期内获得2800万英镑,随着能源产量和价格的增加,租金可能会上涨。
这些交易与国王从皇冠地产土地上建造的风电场获得的收入是分开的。去年,查尔斯因同意削减他在皇冠地产风电场收入中的份额而受到称赞。该地产创造了创纪录的10亿英镑利润,主要来自将海床租给海上风电场所获得的巨额意外之财。
一年内达成三笔矿业交易
在《公国档案》披露的英格兰和威尔士5410块土地中,2682块赋予了国王和王子开采矿产的权利。
就在十多年前,公国向数千人发出信件,重申他们对全国各地小块土地的采矿权的所有权,这些采矿权可以追溯到封建时代。这些信件建议业主,虽然他们拥有自己的土地和建筑物,但他们脚下的土壤和岩石实际上属于英国皇室。
王室表示,由于土地注册规则的变化,联系是一种必要的手续。康沃尔公爵写道:“这项申请只是为了保护(我们的)权利,并不表明公国目前有开采矿产的意图。”
从那时起,公国一直积极向矿业公司出售采矿权,允许他们在受保护的景观中挖掘和钻探。
在过去的八个月里,康沃尔公国达成了三项矿产权协议。今年3月,该公司与跨国公司战略矿产(Strategic Minerals)的子公司康沃尔资源有限公司(Cornwall Resources Ltd)签署了一项开采许可协议,授权该公司在添马河谷指定的自然美景区开采金属矿床。
6月,公国向康沃尔锡公司(Cornish Tin)出售了许可,允许其在博德明沼泽(Bodmin Moor)以东废弃的凤凰联合矿周围钻探矿物,该矿也被指定为自然风景区。今年夏天,它又向康沃尔锡公司发放了另一份许可证,以在康沃尔郡东部的Great Wheal Vor周围寻找新的采矿机会。这些合同的价值尚未公开。
康沃尔公国已经通过与德国海德堡材料公司的交易赚了数十万英镑,该公司在塔玛谷经营着一个大型露天采石场。海德堡作为欧洲最大的二氧化碳排放集团之一,长期以来一直是环保组织的目标。
海德堡每年向公爵领地支付采矿和采石场使用权的租金,并从这块石头上分得一部分利润。2004年至2014年的一份租约显示,公爵封地每年的基本租金为25000英镑,外加增值税,总计超过25万英镑,外加每吨从矿山挖出的石头38便士的租金。
海德堡证实,它与皇家庄园签订了一项持续协议,授予其从15年前最后一次开采的采石场的一部分开采花岗岩的权利。国王还将从矿业巨头英美资源集团获得数百万美元的收入,该集团正在受保护的北约克沼泽国家公园建造一座名为伍德史密斯的大型钾盐矿。
通过泰晤士水务公司和慈善机构营收2200万英镑的租金
《公国档案》显示了这两个公国作为现代企业商业地主的全部运作情况。
在21年内,从伦敦的一家大律师事务所获得1680万英镑的收入;在过去十年中,从赫梅尔·亨普斯特德(Hemel Hempstead)的一个报纸分销仓库中获得了460万英镑;从一家头发和美容产品公司在布莱克本(Blackburn)的一个工业部门5年租约内获得550万英镑;每年从伦敦南部的两个邮局仓库获得669000英镑;Southend购物中心十年130万英镑;雷丁皇冠广场酒店每年2万英镑;50年的租约,哈罗盖特(Harrogate Ladies College)女子学院的1500万英镑租金。
兰开斯特公国还拥有并出租M6公路上的巴托姆利加油站。
资产转让文件显示,康沃尔公国是如何通过交易房产赚大钱的。2022年,该公司在米尔顿凯恩斯的一个仓库中获利3300万英镑,该仓库是11年前以3800万英镑收购的。本次交易无需缴纳资本利得税。
公爵领地拥有Camelford House,这是一座20世纪60年代的办公楼,如下图所示,位于伦敦的黄金地段,毗邻俯瞰泰晤士河的军情六处大楼。
它之所以被称为“慈善之塔”,是因为许多慈善组织都在那里租用了办公室,包括麦克米伦癌症支持组织(Macmillan Cancer Support)、临终关怀慈善机构玛丽·居里、漫画救济组织(the hospice charity Marie Curie, Comic Relief)、地雷行动组织(Landmine Action)和世界动物保护协会(World Society for the Protection of Animals.)。国王是麦克米伦和玛丽·居里的赞助人,威廉也出现在电视上宣传漫画救济。
租约显示,公国作为慈善机构的“高级房东”拥有Camelford House的自由保有权,并将该建筑租给主要租户Thames Water,后者随后将办公室转租。
租金由泰晤士水务公司以商业价格确定。根据合同,公爵领地将获得该建筑租金的三分之一,在过去19年中至少为2200万英镑。同期,慈善机构为大楼办公室支付的租金为:麦克米伦公司1680万英镑;喜剧救济基金1030万英镑;玛丽·居里为910万英镑。
2005年至今年,麦克米伦租赁的办公室租金在此期间上涨了近90%。该慈善机构今年夏天离开了大楼,以缩小规模并削减成本。玛丽·居里组织也搬走了。
公国还向租户出租了900多套住宅和农场,并参与了新的房地产项目,以创造更多的财富。正如威廉今年早些时候向《泰晤士报》透露的那样,这包括为无家可归者建造24套房屋和公寓,作为在纽基(Newquay)南斯拉丹(Nansledan)建造4000套房产计划的一部分。公国档案显示,在国王拥有并出租给租户的300套房屋中,有32套的能源评级为F或G,低于政府根据旨在防止气候变化的法律规定的最低法律标准(EPC)。
最后,国王在德比郡的土地被租给了一家便携式厕所供应商。兰开斯特公国在过去五年中从一家名为ExcLOOSive的公司赚了12.5万英镑。在锡利群岛,王子正从公共厕所中获利。他每年从锡利群岛议会获得60英镑,用于在圣马丁岛建造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