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他又按捺不住了 |《祸起色心》3

文摘   2024-09-15 08:39   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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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的难受劲,被温水沐浴的无影无踪,难得的机会,她在水的氤氲下,迅速地从头洗到脚。


就在林小燕感到浑身舒爽时,阴暗的仓房里,忽然射进一道午后的光,这道光穿透阴暗,正好落在她的胸前。


她猛一抬头,发现仓房的门开了一条缝,这道光,就是从敞开的门缝儿里钻进来的,同时,她也发现了一个男人站在那。



1


觉得有人在偷窥,林小燕还没洗完就开始慌乱地往身上穿衣服。


这个村子的光棍多,看到女人,就像看出土文物似的。说不定又是哪个老光棍子胆大包天,竟然大白天明目张胆的偷窥。


想着穿好衣服出去大骂一通,可衣服刚碰到肌肤上,仓房的门却开了,一个身影随着中午的明媚,一起进来了。


当惊魂未定的林小燕看到男人的脸时,恐惧骤增。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已经60出头的公公。


就在林小燕被这一幕,吓得瘫痪在地还没反应过来时,公公一个饿虎扑食,把身子重重地压在她本就寸缕没有的身上。


林小燕反应过来,她是又打又叫又踢又踹,可是为时已晚。又羞又怒又不敢大声叫喊的林小燕,觉得天塌下来了,这样的事儿,怎么就让她摊上了?


林小燕不知道,她的公公早就对她产生了邪心,只是时机未到。今天看林小燕早早回家做午饭,找个借口就跟了回来。当看到她正在仓房洗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岂能放过。


受了屈辱的林小燕不敢张扬,更不敢向外人诉说,只能是打牙肚里咽,一再默念,下次就是埋汰死,也绝不在家洗澡了。


林小燕想得简单,自从尝到滋味的公公,那是味觉大开,以不可阻挡之势,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寻找机会。


这之后,林小燕就成为了公公的猎物,而他就是到处设机关埋伏陷阱,为的就是抓捕她。


2


有一句话说得好:  有些事情只是零次和无数次


这个闭塞的小山村,因为这样不齿的事儿,而显得更黑暗了。


长期笼罩在阴暗下的林小燕,她的适应能力,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蔓延。处在被压迫被控制下的她,那种忍耐力,随着他们的变本加厉,她的忍耐力也发挥到了极限。


婆婆的辱骂殴打,公公的不耻下作,小姑子的不可理喻,像三座大山似的,压在她的身上。压得越久,她的承受力也日渐超强。


反正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可是唯一的女儿,是她的心头肉。她用痛不欲生为女儿铺了一条路。


林小燕想忍气吞声,可是阴魂不散的公公,找机会就想在自己身上发泄,她当然不想屈服,不屈服在这一次用的力度大了些,被从地里赶回来的婆婆撞个正着。


她很庆幸,以为让婆婆看到了,公公以后就不敢对她再放肆了。可是这一家人都是畸形的,是另类的。


婆婆不去管教责骂公公,反而对林小燕破口大骂,说她是狐狸精,把丈夫克死了,如今又盯上了自己的公公。说完对着不敢吭一声的林小燕,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然后亮出她的杀手锏,让她滚回娘家去。


一提到娘家,就是林小燕的软肋,如果能回去,她不想在婆家再呆一分一秒。可是那个形同虚设的娘家,她回不去!


这之后,婆婆视林小燕为眼中钉肉中刺。有时见老头不在家,就拿开水往她身上泼,说什么狐狸精一拿热水烫,就会现原形。


林小燕不能忍,也得忍。


3


婆婆对林小燕如此,小姑子更是变本加厉,林小燕成了他们家所有人的撒气筒,只要有不顺心的事儿,就会对她一顿辱骂和毒打。


林小燕不是没想过逃,可是她要逃到哪里?这个家再不好,总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绝望后又生出希望,希望后又是绝望。


就是在这种绝望和希望的交替中,林小燕的女儿一天天长大。女儿大了,她更不能离开梁家了,因为她根本没有能力抚养女儿。


转眼间,女儿已经8岁了,到了要上学的年龄。


说到孩子上学的事儿,去年就应该上学,但是孩子的爷爷奶奶不舍得花钱,说白了就是他们重男轻女,说什么一个女孩子,上什么学。


是林小燕的苦苦哀求,他们才答应让孩子今年上学。


为此,不谙世事的女儿没少和妈妈说要上学,因为后院和她一样大的小伙伴,都上学了,唯有她没上。


林小燕心中的苦向谁吐,女儿是她的命啊,她活着的每一天,吃了数不胜数的耻辱,还不是为了女儿。


今年,说什么也让女儿上学,哪怕让她当牛做马,她也不会皱皱眉。多年来的苦难,让她的忍耐性也畸形地往上窜。


4


这天,公婆一家去邻村走来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诺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林小燕和女儿。


林小燕把女儿哄睡后,就开始在缝纫机上给女儿做书包。她去乡里的集市上看了,一个书包得需要二、三十元。她知道公婆不可能拿钱,就开始自己动手做。


就在快要做好时,林小燕听到了开门声。他们一家子走来往回来了,她没多想,想趁着他们上炕之前,把书包做好。


她脚蹬得更用力了,为了不耽误他们睡觉,她明显加快了速度。


就在林小燕全心全意时,忽然有人从背后把她搂住,她一惊,缝纫机的针差点扎进手中。


又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公公,林小燕挣扎着,又不敢大声喊叫,怕给女儿弄醒,看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挣扎中,被公公拽到了东屋。


“如果你不从我,今年你女儿的学,就不用上了。”公公眼里闪着淫光,拿这件事威胁她,让她俯首就擒。


林小燕当然不愿意,但是她没激烈反抗,一是怕女儿被惊醒,二是婆婆和小姑子,一会就能回来。所以她半推半就地和公公周转着。


当院门的哐当声响起,林小燕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不好,她们回来了,别让她们看到,看到就废了。”


说完,林小燕回到自己屋中,继续做没做完的书包,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这是多年的苦难,逼迫出来的。


可是她以为的救命稻草,却在女儿身上断了。


千楚讲故事
情感故事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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