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集回放:
等到灯灭后,孔祥就又来到刚才的那家,要不是老妇人的操作,他早就进入这家。开始我行我素了。
对于撬门压锁,孔祥那是轻车熟路。而对于这种农村简易的锁头,更是不在话下。只拨弄了几下,门就被打开了。
他在风雨交加的掩护下,来到了大妞家。而此时的大妞睡得正酣,她哪里知道,接下来发生的,是她这辈子挥之不去的恶梦。
1
睡梦中的大妞,梦见了丈夫。让她难以启齿的是,还梦见和丈夫疯狂的云雨,她太渴望丈夫的滋润了。
丈夫那双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她喜欢那粗糙划过皮肤的感觉,麻酥酥的把她的身体打开了,打开了,就一发不可收拾。
这双粗糙的手是长年累月在工地上劳动的结果。每年都是在过年休息的那几个月,才会养回来。久了,她贪恋粗糙的手所带来的质感,没了粗糙,她倒没感觉,踩不到点上了。
今夜,那双粗糙的手又游走在她的身上,她怎么可能不激动万分。
可是随着一阵疼痛袭来,她有些不悦,丈夫每次都是温柔以待,怎么这次如此粗暴鲁莽。转念一想,也许是长久的分离,让他才这样的。
可是随着深入浅出,大妞愈发觉得不对劲儿,这不是她已经习惯的丈夫应该有的架势,疑惑着就想一探究竟。
从迷迷糊糊中剥离出一点点的大妞,身子是僵硬的,这就更不对劲儿了,每次丈夫都是在打开她身子之后,才会步入正轨的。
身子僵硬,脑子也是混沌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她听到了外面风雨的肆虐声,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惊醒过来,就看到了趴在她身上的人,不是丈夫,而是另一个男人。
而此时的男人正在如饥似渴中向最高峰冲刺,陶醉其中的他,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正要把他从高峰处拽下悬崖。
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2
这是孔祥第二次的犯罪现场。
第一次,让他品尝到的是女孩子的激烈反抗,那种反抗刺激了他的欲罢不能,女孩越反抗,他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第二次,和第一次迥然不同。睡梦中的大妞误以为是日思夜想的丈夫突然降临,那份积攒下来的思念,化作各种各样的配合,让孔祥在莫名其妙中狂喜。
女人在那事上形形色色的表现,激起了孔祥的探知欲,他想要一探再探,直至见底。
狂喜附身,就开始忘乎所以。一忘乎所以,动作上就有些大尺度了,尺度大了,就把大妞从睡梦中拽到了现实。
大妞突如其来的反抗,给沉浸其中的孔祥来了个措手不及,正要往云端冲刺的他,活生生地被大妞无情地打断了。
脱离了孔祥的控制,是因为他的措手不及。等他反应过来,就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朝大妞扑去。
几个回合的较量,不是孔祥对手的大妞,被他绑住了双手双脚。任凭她如何的喊叫,都被外面的风雨交加吞噬了。最后以防万一,她的嘴又被堵上了。
大妞成了砧板上的肉,一会儿被他切成块,一会被他切成丁,一会又被他剁成肉末,任由宰割中,她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个凄苦的雨夜,这个被折腾得体无完肤的夜晚,大妞在身心上种了一把刀,这把刀,是为孔祥而种的。
一个电闪雷鸣,一束光线落在孔祥脸上的瞬间,她把这张不算清晰的脸,映在心里,为那把刀准备着。
3
孔祥逃之夭夭了许久,大妞还未从惊恐中解脱出来。她就这样瞪着一双失神的眼睛到天亮。
她在自责,为什么就把坏男人误认为是自己的丈夫。罪魁祸首就是那双粗糙的手,和丈夫的粗糙如出一辙,就是这样的粗糙,让她浮想翩翩,做了悔恨终身的事。
就从这一点看,男人也是从事体力活的人。
大妞犹豫了又犹豫,对于这样难以启齿的奇耻大辱,她是公之于众让别人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还是吞下这个难以咽下的苦果,自己在角落里慢慢地抚平那遍体鳞伤的身体?
她思忖再三,为了不让更多的女人步入她的后尘,为了早日让男人绳之以法,她铤而走险,冒着被别人误解的议论纷纷,推开了公//安/局的大门。
在办案人员的安抚和循循善诱下,大妞大致说出了坏男人的特征: 不到四十岁的年纪, 平头,方脸,最主要的是他有一双粗糙的手。
从这天开始,大妞就不敢独自一人在家里住了,尤其是狂风暴雨之夜,更会让她心惊胆寒。而每当看到那张床,那晚的噩梦就会历历在目的同时,也在折磨着她的神经。
男人一日不除,她心中的阴影面积就会越来越大。
暂住在娘家的大妞,如一只惊弓之鸟,尤其是在阴雨天,那种恐惧便会与雨俱增。
离开自己的家,来到娘家所住的村庄,大妞不习惯也得忍着。那个家,她不想踏进半步,除非丈夫回来。
4
孔祥尝到了第二次心满意足后,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两次的得心应手,倒让他偃旗息鼓了,因为他知道,这样打法才最安全。
几次风雨交加的夜晚,他的那股冲动裹挟着他。他浪费了好多的意志力,才把这汹涌而至的冲动压制下去。
频繁地作案,会露出破绽的。虽然他选择在雨夜又安全又能隐藏他的罪恶,但是百密一疏,他怕的是这个。所以,他压制住了一次又一次的汹涌,直到这天。
这日,白天下了一天的雨,晚上还没有停歇的意思,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又让孔祥坐立不安起来。
在和自己斗争了好久,终是按捺不住身体里几个月积攒下来的荷尔蒙,他穿上雨衣,骑上自行车,冲进风雨中寻找猎物。
一个不由自主,孔祥就又来到一个新的村庄。这是他给自己定的规矩,绝不在同一个村子作案两次。
已经是午夜时分,又伴着大雨倾盆,村庄里静悄悄地,漆黑一片,除了大雨噼里啪啦的肆虐,别无其他的声音。
按照惯例,孔祥要从村头骑到村尾,可是这次当他刚行驶到村西头时,就被一户亮着灯的人家吸引。
他喜欢这种在暗处偷窥的感觉。
于是他把自行车安顿好,就像鬼魅一样,蹑手蹑脚地移到这亮着灯的窗户前往里看去。
这一看,就把他身上几个月所积攒的欲念都激发出来了,有一种东西噌噌往上窜,把他烧得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