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他们都成了太J (2)

文摘   2024-11-28 09:20   辽宁  

1


费洪山钉在原地,刚才脑中臆想的旖旎随着钱一亮的面孔而变得荡然无存,荡然无存后就是来袭的恐惧。


那“三战一”的画面,又一次折磨了费洪山。


他正在盘算是否离开时,钱一亮说:“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你我真是不打不相识,这就是缘分,快请进,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既然你我都是性情中人,那就抛开过去,要看现在。”


本来想逃离此地的费洪山,在钱一亮一段发自肺腑的表白后,那灌了铅的腿好像轻松了些,在钱一亮的拉拽下,迈进了这扇门。


钱一亮又倒水又递烟,忙了一阵,他才坐下来和费洪山开始聊“业务”。几句话出口,费洪山知道,钱一亮绝对是这些另类人中的极品。


随着谈话的深入,费洪山紧绷的神经被钱一亮打开了,那戒备森严的心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荡然无存,那种荡然无存让费洪山在钱一亮引导下,渐渐走进了为他而设的圈套。


在钱一亮的循循善诱下,身心舒缓到极致的费洪山就想立即把这种舒缓再进一步,直至巅峰,因为他从钱一亮的举手投足中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在钱一亮的牵引下,费洪山往床上走去,边走边脱衣服。就在接近一丝不挂时,钱一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把明晃晃的d刺向费洪山的心脏。


入戏太深的费洪山正在迫不及待接下来的旷世之战,他把浑身的零件拧足了马力,只等着钱一亮这个对手的入侵,两人好拼个你死我活。


可是一阵钻心的痛,把费洪山所有的假想打得恢复了原形。


2


费洪山捂着胸口连连后退,他做梦没想到,这情景反转的过于突兀,以至于他还未从刚才的遐想中退出来,就换了另一个场景。


“你……你……你要干什么?”这时费洪山已经退到墙角,瑟瑟发抖。他盯着凶神恶煞般的钱一亮。


这时的钱一亮和刚才判若两人。


此时费洪山的恐惧、挣扎、绝望、更想夺路而逃的情景,刺激到了钱一亮,几个月前,他的遭遇比费洪山惨十倍百倍不止。


看着战战兢兢的费洪山,钱一亮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扑上去就是一顿乱舞,手到之处,有一种红殷殷的液体刺激了钱一亮的耻辱,他越发停不下手。


几分钟后,在奄奄一息的费洪山的身边,气喘吁吁的钱一亮坐了下来。


“想知道为什么,那就听我慢慢讲。几个月前的“三战一”把我彻彻底底地毁了,是你们把我硬生生地拖进地狱,我不想去,可是你们根本不放过我。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要让你们三个人做陪葬,这样在那边,我就不孤独了。”


费洪山想说,他不是有意要那样,而是迫于另外两个人的威逼,特别是木爷。自从那之后,费洪山因为愧疚、自责,总是做噩梦。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因为钱一亮那张狰狞的脸在告诉费洪山,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3


“当初你们没想到,这样的举动会给我带来什么?为什么偏偏就是我?啊!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告……诉……我!”钱一亮把一副浸在痛苦中的脸给了费洪山。


费洪山想恳求钱一亮给他留下这条命,可是一看钱一亮那脸的表情,顿时心灰意冷。


就在费洪山做最后的挣扎,想张嘴说类似对不起的话时,已经不忍直视的钱一亮举起了明晃晃的d,向钱一亮的“作案工具”砍去,手起刀落,费洪山的“作案工具”就被钱一亮装进口袋。


人在疼到极点的嚎叫是发钝的,那种钝声钝气比撕心裂肺地哭嚎痛上何止千倍万倍。费洪山低吼了几声,就去另一个世界报到去了。


费洪山走了,并没给钱一亮带来多少的愉悦,因为还有两人逍遥法外。只有将他们都如此这样,才是钱一亮的终极目标。


哆哆嗦嗦点燃一支烟,兴奋的尽头是颓废。随着吸入吸出袅袅的烟雾,一种叫沉思的东西侵入钱一亮的大脑,那历历在目的过往,像一颗颗的钉子,钉进他心深处的最柔软处,开始搅拌,那疼痛从头瞬间传遍全身。


钱一亮的出生,注定就是悲剧。如果让他重新选择,他不会选择他们做父母。


他的父亲,在钱一亮记事时就开始四处打工,为了这个贫穷的家能够维持下去,起早贪黑地挣扎在最底层,靠着用体力换来的微薄收入,养他们母子。


4


长期挣扎在底层的父亲,见自己的努力换来的却只是勉强度日,而每日每月每年在外的风吹日晒,把他出来时的信心满满,随着时间的长久,让现实腐蚀得一干二净。


久而久之,钱一亮的父亲性情大变,再烦闷痛苦见不到光亮时,就拿酒精麻醉自己,喝醉了就拿钱一亮撒气。所以当不谙世事的钱一亮一看父母端起酒杯,就知道接下来的一顿毒打,不可避免。


所以稍大了些的钱一亮,在看到父亲在喝酒时,能躲就躲,躲不了就把自己锁在屋里,任凭父亲如何叫骂,他是不会开门的。直到父亲骂累了,倒头就睡时,他才战战兢兢地从屋里出来,庆幸自己躲过一劫。


在这腥风血雨中,钱一亮学会了自我保护。


说到钱一亮的母亲,他又是一肚子苦水。母亲精神上不正常。好的时候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可等她发病时,那可就是钱一亮灾难来临时。


他的母亲犯病时,可不管钱一亮是不是她的儿子,在失去理智下,有精神病的母亲可不管三七二十一。


可怜的钱一亮既要躲避父亲的酒后毒打,又要时刻警惕着母亲随时随地的犯病,这样如履薄冰的日子,让钱一亮被迫着比同龄人成熟。


童年的至暗,让钱一亮暗下决心,一定要通过自己的努力,逃出这个家,逃出这个村子,这样,他才有希望活得不像父母那样。


钱一亮认为,他的家就是深渊,制造痛苦的源泉,他要用学习做支撑,用知识做后盾,来改邻命运。


可就在钱一亮朝着充满希望的路上,夜以继日努力时,一天放学的路上,一个陌生的男人把他带上了车。


千楚讲故事
情感故事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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