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绝妙、惊人、有力、真正的盛宴、感人至深、奇迹、愉悦、诙谐、好笑、奇巧、直白、委婉、优美、迷人、吸引人、光芒四射、鼓舞人心、有挑战性这些推荐语后面,加上一个文学谈资的名字,那么谈资世界的大门就向你打开了……
《当你还是异类的时候》
有一个奇怪的统计说,世间有两成人是你讨厌的,有两成人是总站在你这一边的,剩下的六成是哪类都不属于的。只有两成站你这边的人组成的社会,对于你本人来说也许很舒适,但想必是排他的吧。就现实而言,如果不和自己讨厌的人共生的话,都市生活和农村生活都不能成立。比起竞争,更多人的努力在于共生,这确实使更多人可以生存下来。对他人的宽容是保持社会多样性的必要条件,有了多样性可以避免灭亡。因此,挪亚方舟上坐着各种人。谁适合生存,谁会被淘汰,这充其量不过是结果论。人为了特定的目的迎接未来,目的则多种多样,有的人的目的也许会成为别人的障碍,所以未来不会完全随谁的心愿,最终未来也会是多种多样的。进化论不能预测人类的未来,只是在未来等待一个意外的结果而已。
——岛田雅彦
《多谢不阅》
整件事情之后,我觉得自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人类会喜欢市井闲话?因为人类总是对发生在其他人类身上的事情感兴趣。市井闲话是人与人之间残存的最后一点彼此关怀。文学中,闲话是最基础的文学类型。成功的出版提案必须是成功的闲话小品。畅销书不过是闲话小品的加长版本。许多伟大的文学作品,其实就是一大串一大串的闲话。比如《战争与和平》。托尔斯泰真是一代大师,没有他写不了的东西。西方文学的奠基石《圣经》乃是历史上最伟大、最激动人心,恰巧也最有利润的闲话之书。希腊神话无非是豪门闲话。那些经久不衰的闲话,全是跟神仙有关的。
——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
《信号》
“你去教堂吗?”
他转过头,对着墙看了一会儿。
“我想你不会去,”她说,“大多数历史教授是无神论者。”他抬起下颏。“你怎么知道的?”她把螺丝刀滑进牛仔裤:“我上了几年大学。时间之长,足以了解你们这些家伙关注的都是些坏东西——战争、饥荒和独裁者。你们被它们搞得一团糟,认为这就是世界的全部。”她环视了一下房间,好像在寻找人类的败绩。“但这三件事情就是历史。”她露齿而笑,伸出手来,用一只手指戳了一下胸口。
“是的,关于历史你知道什么,连电视机都没有的孤独教授?对我而言,历史还是在饥荒和饥荒之间发生了什么,人们假日里吃什么,他们战斗一天之后唱什么歌。”
——威廉•特雷弗
《陆上行舟》
几乎所有的电影人,都在讲述关于落难之人的故事。这些人遇上了麻烦,拼命想解决难题。他们受尽羞辱,被种种焦虑与困惑的心情反复折磨。他们的人生宛若浮云,整个世界都与其为敌。他们不得不与各种对手交战。这样的局外人、叛逆者,从人类最早学会讲故事起, 便是故事中戏剧性的固定套路。
——维尔纳·赫尔佐格
《安德烈·塔可夫斯访谈录》
人类的问题在于,如何在生活的意义中生活。有意思的是,我们热衷于从实用的、有利的、有益的角度看待世界。我们不停地创造出假体。一切技术都以此为基础。因为厌倦了马背,我们发明了飞机。我们认为,生活会因为移动得更快而变得更丰富多彩。这是肉眼可见的简单错误……
我想说的是,这些发现没有得到怡当的运用。这是因为人类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着。科学家觉得自己活着的意义是发明创造。这是一种应对事实的实用主义态度。艺术家活着的意义是创作艺术作品。人人活着都有特定的责任,人人都觉得不公平,同时羡慕着别人,而实际上,每个人本该牢牢把握自己生活的意义,在生活中践行。
——安德烈·塔可夫斯
《看不见的城市》
城市就像一块海绵,吸汲着这些不断涌流的记忆的潮水,并且随之膨胀着。对今日扎伊拉的描述,还应该包含扎伊拉的整个过去。然而,城市不会泄露自己的过去,只会把它像手纹一样藏起来,它被写在街巷的角落、窗格的护栏、楼梯的扶手、避雷的天线和旗杆上,每一道印记都是抓挠、锯锉、刻凿、猛击留下的痕迹。
——伊塔洛·卡尔维诺
《更多的人死于心碎》
人的眼睛分为两类,一类为接受型;另一类为意志散发型。有的眼睛瞪大以反射光线,有的眼睛则打量着一切事物,以捕捉猎物;对于第一类眼睛,世界是伊甸园,是永恒的现在;从第二类眼睛里则不断的倾泻出使人兴奋的意识洪流。
——索尔·贝娄
不论你是否看过中文版,
你都值得拥有一套《不一样的卡梅拉·英文版》
常年雄踞各种推荐榜单的“不一样的卡梅拉”如今有了另一番模样,小鸡们开始说英文了!她想和你一起感受,英语也是如此优美的语言!
内容表述形式的丰富性,满足了各种英语水平的读者,初学英语的小读者可以看懂里面的小短句和日常用语,有一定英语基础的小读者可以看懂故事的叙事描写,以及俚语、歌谣等等。这是一套可以让小朋友看很久的书。
在阅读中,你学到的可不仅仅是几个单词和固定的句式,而是更为地道纯正的英语表达,如同学习母语一样学习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