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忻州故事.传秀容美名
又是一年腌菜季
胡二
霜降一过,冬天就要来临,天气一天天的开始转凉,田里的绿色也将褪尽,裸露的大地逐渐荒凉起来,农作物已都收完归仓,留下的只有它们的秸秆和一些偶尔残存的枝叶在寒风中摇曳。
每逢这个时候季节,我不由想起我辛劳的母亲,仿佛又回到当年又看到当年母亲她又在为我们全家忙碌腌菜的情景。
我出生上世纪在六十年代中期,当时正赶上计划经济贫穷落后的年代,不像咱们现在经济发达想买什么随处可购,那时当地的庄户人之间曾流传着一句谚语叫做:“粮打在屯里,菜腌在瓮里”。这就是说只要把这两件事安顿好了,日后及来年的生计基本上也就不发愁了,至于其它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统统就是小事了。说实在的,当时这话说的颇有几分道理,是的,世上难道还有什么能比的过能填满咱肚皮吃饱饭重要的事呢?
那个时期的粮食蔬菜等好多日常用品均为分配制供应,外头是轻易买不到的,农村是大集体生产模式,农民只能常年在生产队劳动,一年到头一家人的生活来源大到粮食蔬菜小至家家户户做饭烧的柴火都的靠生产队里给社员们进行分配,当然秋后这个季节人们准备过冬的菜类自然也就属于在这分配的行列里了。
每到这个季节,人们早巴望着相互打探着这地里起下的菜什么时侯才能分到家里,那可以说也是庄户人每家多半年甚至一年的重要的生活希望的一大部分呀,此时每家的主妇们早已将家里的大瓮小瓮小盆大缸清洗一新。当他们有一天终于将那些白菜、萝卜、芥菜等各种蔬菜拉回家里的时候,家庭主妇们都忙的各自大显神手,首先踢除掉黄叶虫蛀崎形等劣质不能食用的部分,紧接着进行贮藏与腌制的分类选择,将准备贮藏的入窖后,留下的便是最重要的环节开始腌制。
白菜外部发绿的帮叶当然是舍不得扔掉的,那可是专用来腌酸窝儿菜用的,不信你看还有好多人怕这点儿不够吃还专门再去地里拣一些萝卜叶子填充进去一并腌制哩,留下那稍好的部分还要留着招待客人与过年时享用哩。芥菜叶是腌酸菜的好材料,而芥菜头则理所当然切片后倒入腌芥芯菜的缸中。每家腌制最多的菜则是腌咸萝卜了,有好多人口多的人家,就是齐腰深的大缸少说也的腌他三四缸才肯罢休,主妇们将去缨洗净的萝卜逐个放入瓮中,然后再熟练地抓把大粒盐洒进去,放一层萝卜洒一把盐这样依次码好后,再加点花椒、芥茉之类的调料,再将晾凉的开水倒入装有萝卜的瓮中,当然她们的加水是有讲究的,不能加的太满,上面必须得留有一定空间,空间的位置是用来横放几根剥了皮的高粱杆,然后上面再压块光滑的石头即称压菜石的石块压实,免得日后发酵时腌制物浮出水面发沫时霉变。这样,经过近两个月的腌制,有一股酸酸的、咸咸的醇香的咸萝卜味儿就扑鼻而生,那就表示着腌制成功,也便成了每户人们饭桌上的不可缺少的菜类主要调剂物了,如果再稍再做加工的话,便成了能贮藏好久甚至数年、即现在还有好多人都喜欢的老咸菜了。
随着岁月的流逝,时代的不断进步,腌菜这个活儿它逐步退出了人们的视线,这个词也渐渐地被人们所淡化忘却,年轻人听到这个词倍感新鲜,那个年代特有的醇香味儿也只有经过了那个时代的人们难以忘却,直至现在他们总要想法少量腌制一些,也许他们是为了品尝着曾经的岁月、或许是只有那种特有香醇味儿能给他们带来一些内心的安慰与满足,其中的滋味只有他们清楚。但有一点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它虽不能与当今饭桌上的美味佳肴相媲美,但它那酸酸的咸咸的醇香味儿、永远深深留在了每个经历了那个时代人们的记忆之中。
作者:胡 二 (真名:胡代喜)1964年生,忻州市忻府区解原乡解原村人,毕业于解原村高级中学。酷爱文学、诗歌创作,性格耿直、喜欢创作、阅读正能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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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 辑:梁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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