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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怕已经过了好几个月,还是让我反复感受到力量的一段采访。
“我要拿石头打磨我这块石头,我会一直读书。我这些年就是这样做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一直爱着,从痛苦荒芜里生出来的喜悦。”
“诗不一定在远方,它可以在你自己的心里……”
“我的诗,那就是我院子的花,就是我的庄稼地,也可以是我的孩子呀,我家里的一切呀。”
“我觉得你只要有自主的精神,这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你的。”
一个初二辍学的农村妇女说出这番话,让我既意外,又感动。
她叫刘小样,出生在60年代陕西关中平原的小山村。
22年前,她坐在自家土房门口的小板凳上,对着央视的镜头诉说自己对知识的渴望,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尤其是她含着泪光,说出了那句在今天听起来仍有余震的话:
那时候的刘小样33岁,婚后生了一双儿女。在她的生活圈子里,女人们主要的任务是带孩子,洗衣做饭,侍奉老人。
刘小样不甘于就这样沉默,她向往城市,向往山海,自我意识和千百年的规训在她体内挣扎对抗,她难受。
这些年我们服务了几万名学员,深度服务,一样的,很多人的中年之路都是从内在冲突开始的,自己正在过的生活,跟自己想要的冲突了,就像地壳变动,不断摩擦,产生压力,形成了一种不可名状的痛苦。
2024年12月,22年过去,当年采访她的记者张越再次找到了刘小样,还是在陕西农村。
在出走和留守间,她选择了后者。有网友说:央视也没能带刘小样离开农村,她还是向现实妥协了。
刘小样妥协了吗?在我看来并没有。
她是“回归”了。
刘小样也选择出走过,她去了西安,走过贵州,最远到过江苏。
她做过商场里的售货员,当过学校的生活老师。
但真的到了远方,成为快节奏生活里的城市工人时,她觉得并不好。
张越问她,“对城市的感觉如何?”
刘小样说,“失望。”
工厂门口那株花开得那么好,可没有人知道它叫什么,她自己每天从这株茶花面前走过,都没有停下来,看一看这花。
在诗与远方里,没有花,那这个意义在哪里?
行走半生后发现,真正让她牵挂的,是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是自己的麦子与花。
于是她回到了平原上的老屋,照顾婆婆的晚年生活,在院前屋后种满花草。她陪着孩子们长大,关照他们结婚、买房。
这并不是一个内心丰富的人的庸俗化,也不是面对现实生活的妥协。
油烟在她身上,自由在她心里,如今的刘小样,还是对尼采、加缪、契科夫如数家珍,她不再延展自己的痛苦,而是经由那些痛苦,把平淡的日子过得鲜活而深刻。
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诗与远方。
我想起了我公公Michael 。
Michael 是文艺青年,哪怕已经70多岁,健康大大小小出问题,但从不妨碍他的灵魂鲜活。
他去上海看病,提前一晚去,说要去上海音乐学院附近走一走。
有一天我们去Michael 家里,一进门听到巴赫的《D大调小步舞曲》,大家一下子就被感染了,都不讲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那一刻,我特别感动。
我们总是以为自己要寻找的东西很远,是远处的山川大海,是渴求的功名利禄。有没有可能,诗和远方不一定是距离意义上的,对于丰盈的心灵,身边就有远方。
当你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身边的人就会以同样的方式对你。
刘小样的丈夫虽然不懂文学,但多次公开表示以她为傲。有时候,丈夫会兴高采烈地回来跟小样说:“听说哪里要扔书,人家不要了,走,咱捡去!”他就扛着一个口袋,去替老婆捡书。
女儿会带她去听莫扎特音乐会,给她买新衣服和项链,儿子会给她买百合花和漂亮的本子,儿媳妇会把康乃馨摆在她的房间。
刘小样也说,她很爱自己的儿媳妇,爱不是喜欢,因为爱包括接纳对方的缺点。
我公公过生日,我老公给他送的礼物是带他去听音乐会。
你向生活释放什么信号,生活就会给你什么回赠。
我们这些年陪伴学员找到自己的人生主线,并不是都要一个人去抗争,逃离,有时候就是弄清楚自己,回归自己,就已经是身而为人,很大的一步。
在简单的方寸生活中找到了美和真。不渴求成为谁,就是成为自己。
我又想起《明朝那些事儿》里写了那么多政绩杰出的王侯将相,最后却用旅行家徐霞客的故事来结尾。
书里说,所谓千秋霸业、万古流芳,与一件事相比,其实都算不了什么。
这件事情就是:用你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