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呀,我是秦尹。
前天写的一篇文章,不出意料引起巨大争议,评论区刺耳的言论甚嚣尘上。
有嘲笑我学历低的,有说我巴结女性的,更可笑的是,竟有人说我专门编故事卖惨博流量,理由是我在文章里说“母亲因生不出男孩被歧视”,而我又自称是男性,这样的表述明显自相矛盾。
那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看似矛盾叙述的背后,有着其他不为人知的故事,作者不愿意写,是因为他没有面对的勇气,又或者他不想过度暴露自己的隐私呢?
大家看了那么多电视剧,有些剧情不用说也能猜到,请停止恶意的揣测吧,因果有报,中伤是一把锋利的回旋镖,伤人又伤己。
至于说我为女性发声,这个我是认的,并觉得没有什么不妥,没有规定只能女性帮女性说话,男性不能帮女性说话吧。
况且我认为,有些女性根本不是在帮助其他女性,她们只是打着“girls help girls”的口号,完成一场又一场“认知收割”。
上一篇文章偏向叙事,有很多地方没有说清楚,今天想用更直白的表达解释一下没有说透的几个问题:
01、如何走上“女性主义”之路?
除了从小目睹身边女性遭受不公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过去十几年时间里,给予我向上生长力量的人格偶像,大多都是女性。
其中对我影响最大的,是小说《飘》里面的郝思嘉。
她让我见识到个体的生命力能顽强到什么地步,即便现实把我重重踩在脚下,我依然可以在血红色的土地里生根发芽。
那种心灵的震撼,对一个刚上初中的孩子而言是难以形容的,时至今日,我仍认为这本小说是对“女性主义”最好的诠释。
后来似乎冥冥注定,我又读了一些女性作家的作品,从“勃朗特姐妹”到伍尔夫,从波伏娃到上野千鹤子,读得越多,越为她们所折服,原来女性身上也能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
可悲的是,当我在本民族的文化长河中寻找这样的角色时,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一千多年前的花木兰。
谁能告诉我,距离五四过去已经一百多年了,我们的女性在哪里?
不会还在客厅里,在厨房里,在看不见但又依然存在的“三纲五常”里吧?
02、为女性发声,男性需要有更高的自觉性
不管承不承认,男性仍在当前社会占据绝对的话语权,扮演“上位者”的角色,尤其是在广大农村地区,大男子主义思想仍像沉疴痼疾一样难以消除。
说到这,我不得不又搬出尊敬的贾老师,在他的小说《废都》里,是这样形容中国家庭的男女关系的: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你仅是贤妻良母还不够,你既得是他的妻,他的母,更得是他妓,他的女哩。”
不得不说,还是男人更了解男人,在矮化女性以满足自身恶趣味这件事上,没有比中国男人更擅长的了。
男性之所以要有帮助女性的自觉性,恰恰就在于相比女性,我们更容易看到一些男性丑陋的真面目。
之前在一个全是男生的饭桌上,我亲耳听到其中两个人把女性比作桌上的酒,毫不掩饰地讨论好酒与劣酒的区别,并说出“大家都想喝好酒,只是太贵喝不起,劣酒喝多容易生病…”这种话,说完便哈哈大笑。
当时我心里想的是,假如被谈论的对象,是你们的妻女姐妹,你们还会如此谈笑风生吗?
03、帮助女性就是在帮助男性
正如上篇文章一位读者的留言:
“男女平权不是喊宏大口号,而是在身边切实的一个个细微行动。它不是一个性别压倒另一个性别,它是对自然个体关怀。平权不仅有益于女性权利地位提升,对男性普通个体也是有益的。”
说真的,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在和对象小青相识相恋这四年多时间里,我发现在亲密关系里平等相处是一件大有裨益的事。
大多数女生不是只要权利不要义务,她们要的是“真诚、包容、尊重”,而要做到这些也很简单,只需要用平等视角去看待对方就可以了。
没有人在一开始就能找到接近完美的伴侣,大家都是在相处的过程中逐渐影响和塑造对方,最后变成彼此眼中最完美的那个人。
得到一件东西最好的方式是给予,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爱和中伤一样,也是一把回旋镖。
但它不会伤人,更不会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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