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的朋友从阿德莱德回来,我们在一个叫Macchaito的咖啡馆小聚。
其实这是一家意大利餐厅,咖啡和披萨都很出名。
我们坐在角落的位置,那里有舒适的皮沙发。
我跟朋友说,以前我就坐在这个位置,要一杯咖啡,独自面对一面墙,写作。
那是疫情期间,澳洲封国,我不得已留在南半球的这个大孤岛上,上学是我转换人生赛道的开始。
那时候我在语言学校上课,英文课通常下午两点半后结束,我就拐进学校附近的这个咖啡里。
三点以后的咖啡馆属于静谧时光,我通常一杯咖啡到天黑,等顾客多起来,三五千字的文章也出来了,我就回家去。
电脑的键盘敲坏了,我买了个备用键盘放上,背包更重了。
我跟咖啡馆里的服务生都熟,他们个个热情帅气。疫情过后这里的服务生换了好几茬,只有一个意大利男人麦克斯始终在这里。
我在Macchiato写的那个小说叫《男邻居》。出国之前写了50万字,我以为再写十万字就足够了。但猝不及防留在澳洲,我过上了姑子的生活,极致的孤独催生了一波波灵感,就这样写了近150万字。
macchaito咖啡馆绝对是我的福地。
悉尼也经历过几次封城,封城期间,为了支持我喜欢的咖啡馆的生意,我曾经走路进城,来这里买披萨。那时候city犹如一座鬼城,大街上鸟比人多,店铺全部关闭,Macchaito开了一个窗口做外卖,勉强维持生计。
后来我写《中年欲望》,再来Macchaito咖啡馆的角落,已经找不到写作的感觉了。
所以,你在某个时期的文字,都是宿命。过了那个时间那个心情,文字是另一番光景。
当初用英文要杯咖啡都紧张半天,到现在正在念一个diploma(大专)课程。其实这并不励志,期间包含着太多无奈和沮丧还有无数生活鸭梨。
谁不辛苦呢。
有一次母女闲聊天。
四小姐:希望你的小说狠狠大赚一笔,你可以换个薄的笔记本。
我:我的小说是一堆废纸,没戏。
四小姐:别这么悲观,会好的。
我们中年老狗,在对生活的信心方面,有时不如孩子。
前一阵,我的一个中篇《漫长的等待》在微信读书成绩不错。犹如吃了一颗糖,于是我向书商推荐自己的长篇小说。
《美人沧桑》被指女主当过小三,《鞋匠与妓女》老张涉嫌嫖娼。《男邻居》的乔麦尚未离婚就奔向老陈的床。统统都不够正能量。统统枪毙。
其实我这个八十环小作者也没啥出名的野心,就想换点银子应对澳洲昂贵的生活。
但写作十余年,一堆废纸。难免心意低沉。
碰了很多璧,男邻居还是迎来了在微信读书上架的通知。
当初有人从新婚追到孩子满地跑。如今你们的孩子长得更壮了吧。
这个小说虽然文字多,但很有看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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