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画|美丑相依 心灵胜形貌(水彩风景画视频佳作欣赏)

文摘   2024-10-20 08:02   江苏  



丛林里的小路(水彩画)


夏日的山谷(水彩画)


临摹梵高在天地里工作(丙烯画)




佳作欣赏


波尔顿  尘封的记忆


       木头随意松散的处理与门闩和挂锁的紧凑处理存在着对比,这正是本幅作品的魅力所在。如要表现具有严谨细节的任何物体,首先需要画出铅笔草图,然后再加以遮盖。为了轻松自如地画出木头的表面而不影响木头上的其他细节,画家完全将木头上的把手、钩子、门闩和挂锁用遮盖液盖住。为了体现木头的纹理效果,先在画纸上擦上以防止颜料渗人画纸。在选择画纸时,要选择一种粗糙且带颗粒状效果的纸张。画家在画这幅画时,恰恰使用的是纸的背面,因为,他不喜欢正面整齐匀称的纸纹。如你进行练习时,注意不要将蜡撒到遮盖液上,否则遮盖液清除不掉。去除遮盖液最好是用指头清除,因为擦皮和海绵容易将铅笔线条带走。


      下一步,波尔顿先生用一支一英寸(约2.5厘米)扁平貂毛画笔蘸上钴蓝、镉桔黄和熟赭色在打蜡部分进行着色。同时,用笔在画的左边干扫,以进一步表现木头,然后,在右边用快捷的笔触画出木头的硬边,确保线条笔直。为了使画面上的木头有一种锈迹和粒面的效果,当色彩干后,再加上镉黄,以亮色产生良好的锈蚀外观; 再加一点茜草红以达到木头年久深暗的效果。


      门闩平板的顶部是一块群青蓝,画家在两侧将其与熟赭色混合在一起。镉桔黄只在把手顶部的下方出现,然后加上少许茜草红和群青,进一步延伸至门闩基板的下面。在处理把手的色彩时,画家将钴蓝色渗人到熟赭色中,钴蓝色一直向下延伸到把手的弧形部,然后再渗人至熟赭色。至于金属件上的细节,他则再次使用熟赭色,并用快捷的笔触画出暗色的钉眼、刀痕和零碎的缺口,然后,用刀片刮出亮光处。


      在这幅作品中,作者的确喜欢表现挂锁这一兴趣点。他从一个有趣的角度细心地将其表现出来,并用挂钩将它从门边推开。然后,他用遮盖液将门锁和门锁上方弧形处的亮光处盖上。为了取得所需的暗色调效果,他使用了两层群青色、熟赭色和茜素红。至于锁眼,在顶部附近使用的是镉桔黄和群青的混合色。锁眼的形状和整个锁的形状形成了生动对比。如图所示,它的外围是由一个矩形板构成的图形。


美丑相依,心灵胜形貌


      在外出采风写生的旅途中,我们总习惯于追寻自然界的绮丽风光,却也不时驻足于那些看似“破败、杂乱、甚至丑陋”的景象前,这背后的原因何在?正是因为在这些不被常规审美所接纳的景致中,我们捕捉到了别样的美,激发了创作的无限灵感。正如俄罗斯文学巨匠列夫·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开篇所言:“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这句话,在某种程度上,也映照了我们艺术创作中对于美与丑的独特见解一一美与丑,往往相辅相成,相互定义。



       以物喻人,美与丑的界限本就模糊而相对。提及古代丑女无盐,本名钟离春,其貌虽被史书形容得极尽夸张之丑,但她以智慧、贤德与远见闻名于世,最终成为齐宣王的得力助手,这恰恰证明了“人不可貌相”的深刻道理。同样,黄帝时代的嫫母,虽外貌不扬,却以其内在的美德赢得了黄帝的尊重与重用,共同治理国家,安定民心。


       

      人的外貌,多受基因与命运的双重影响,但亦有因外界不幸而受损者,其外表虽令人惋惜,却不应成为评判其全部价值的标准。美与丑,如同阴阳两极,相互依存,没有绝对的界限。然而,丑态的界定远不止于外表,更关乎行为举止与内心世界。一个外表光鲜的人,若内心空洞、行为不端,其美便大打折扣;反之,即便外貌平凡甚至丑陋,若能以高尚的品德、卓越的才能赢得尊重,那便是另一种形式的美。



      在人际交往中,人们往往首先被外表所吸引,但长久的相处却依赖于心灵的契合与内在的品质。因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警示,提醒我们不应仅凭外表判断一个人。同样,对于男性而言,英俊的外表虽能赢得一时的青睐,但若缺乏内在的魅力与责任感,终将难以维系长久的关系。



 

      《晋书·潘岳传》,潘岳貌美,风度翩翩,年轻时曾在洛阳道上乘车挟弹,妇女们遇见他,都手拉手把他围在中间,把果子抛给他,于是满载而归。同时代的张载长得很丑,每次出去,小孩子们用砖瓦石头扔他,弄得极度狼狈疲乏,只得回家。历史典故如潘岳与张孟阳的对比,生动展现了社会对美丑的偏见与态度。然而,真正的美丽与魅力,应超越皮相,深植于灵魂之中。无论是艺术创作还是人际交往,我们都应学会以更加全面和包容的视角去审视与欣赏,发现那些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正价值。


        扯远了。就此打住。谢谢各位观看。


(以上视频、图片来自网络版权归原创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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