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的街景
德国毗邻荷兰,原本我的旅行计划里没有荷兰,但因为同学们要去,我也一同前往,游玩的时间是2018年10月份,那时还没有新冠疫情。我们一起乘坐双层FIixBus从柏林驶向阿姆斯特丹(荷兰首都),路途就像是国内的跨省旅行,但明显感觉沿途的公路很破旧,跟柏林的地铁一样。黑暗中看到两国的夜景,似乎与中国也没有很大区别。到达阿姆斯特丹后我和同学分道扬镳,住在一个阿姆斯特丹市郊的青年旅舍,然后惊奇地发现,欧洲的青年旅舍男女混住……
在去荷兰之前,我以为欧盟国家的官方语言都是英语,后来发现事实上有二十多种官方语言。荷兰人虽然英语很好,但其日常使用的是荷兰语。阿姆斯特丹的房屋大都不超过7层,行走时感觉房屋像是一圈圈波澜映衬在街道、水道两旁。天空很是蔚蓝,云彩不多,空气污染要比国内轻许多,街上行人不多,路上汽车也不多,偶尔有公交车驶过。在街旁的电线杆上看到寻狗启示,用是是荷兰语,对我来说是另一种鸟语。
寻狗启示
逛了几小时,天黑了。我回到青年旅舍,一股奇特的味道扑鼻而来,我发现大厅里有一位大叔在抽烟,他正准备把烟叶卷起来。我好奇地问他那是不是marijuana(在荷兰是合法的),他很友好地点了点头。青旅里面有一个公共厨房,我惊喜地发现一位国人面孔的女孩子在那里做饭,我就上前去询问:“你好,你是不是中国人?”她回答道:“我不是,我是台湾人。”我一言不发,尴尬地走出厨房,回到寝室。在寝室里,我认识了一位德国小哥和一位摩纳哥小哥,还有一位中国人。聊天中了解到,这位中国同胞放假专门来欧洲旅游。一夜无事,我睡在床头,等待下一天的到来。
荷兰国立博物馆
第二天,起床后我径直前往荷兰国立博物馆(又名阿姆斯特丹皇家博物馆)。荷兰国立博物馆是荷兰最大的博物馆,其宫殿式的场馆气势恢宏,也是阿姆斯特丹博物馆广场的门面。进入国立博物馆,最惹人注目的是门口几幅梵高的油画。梵高(Vincent Willem van Gogh)是荷兰的后印象派画家,他的个人生活曲折悲惨,生前只卖出去一幅画,去世后举世闻名。他的画作风格与个人生活完全相反,他的油画色彩艳丽,使用的都是昂贵的高级颜料,他追求的是一种狂野的造型,厚重、粗犷的笔触表达了一种直接而单纯的人生态度。当第一眼看到梵高自画像时,我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梵高的油画堆叠着一层层厚厚的油彩,质感十足,层次分明,艳丽色彩下潜藏的是梵高对于美好生活的憧憬。我毫不犹豫地用微单(索尼α6000)记录下梵高的大作。中国人的山水画讲求含蓄优雅,与梵高的热情奔放截然相反,正因为如此,他的画时常给我以震撼。
梵高自画像
国立博物馆内让我印象很深的还有伦勃朗的《夜巡》和自画像。伦勃朗被誉为荷兰历史上最伟大的画家,他擅长利用光线塑造人的形体,画作层次丰富,具有高度的戏剧性。他的个人生活也很不幸,他当时以卖画为生,结果因为《夜巡》而穷困潦倒。17世纪是荷兰的鼎盛时期,那时荷兰被称为海上马车夫,其贸易、科学和艺术位于世界前列,伦勃朗出生在这个时期。在1642那年,伦勃朗36岁,有16个民兵凑钱请伦勃朗画群像,伦勃朗认为要把如此多的人画在一幅画中不容易,只能设计一个戏剧化地场景,利用光线等因素让画面具有层次感。最后,伦勃朗按照16个人的身份设计了出巡的场面,也就是《夜巡》。从艺术家的角度来说,这幅画的重点在于chaos(混乱),十六个人的身份、神态、动作各异,具有冲击感和复杂性,但又错落有致,显得层次丰富。而在这16个世俗民兵的眼中,他们花了同等的费用,结果遭受了不同的待遇,他们因此要求伦勃朗重画群体肖像,伦勃朗断然拒绝,也因此身败名裂,进而穷困潦倒。
伦勃朗的《夜巡》
中国有个成语,叶公好龙。叶公子高好龙,钩以写龙,凿以写龙,屋室雕文以写龙。于是天龙闻而下之,窥头于牖,施尾于堂。叶公见之,弃而还走,失其魂魄,五色无主。是叶公非好龙也,好夫似龙而非龙者也。这16个民兵花了大价钱购买伦勃朗的画作,事实上并非喜欢伦勃朗画作,也难以欣赏其艺术性,喜欢的只是其他的东西而已。
《受惊的天鹅》
博物馆展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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