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4日下午刚过12点,突然接到老家纪桓兄弟电话,说有个叫赵纪和的人,今年80岁了,从辽宁抚顺来闫满老家寻根问祖。
他的父亲叫赵德宝,爷爷叫赵秉祥。查看族谱有个赵秉翔,但用字不一样。赵纪和与我本家的一位大哥重名,大哥去年86岁去世了。大哥是在抚顺生人,所以乳名就叫抚顺。现在大哥的叔叔赵德山一家还在那里。一说赵德宝,我想到了大赵家街上纪朋兄的二大爷就叫这个名字,可他不在抚顺。
我让纪桓弟先安排他们吃饭,然后再去找纪朋兄查询,又给纪朋兄打了电话,先让他接待,我一会儿就回去。
不一会儿,纪桓又来电话,说他们吃过饭了,是老两口让女儿开车回来的,还有一个女儿陪着,拿着纪桓给他的族谱走了,说是要回明水。于是,我让纪桓发给我纪和兄弟电话与他联系,得知他全家要去看看明水古城,晚上安排时间见面。
在走访邻居的过程中,纪卿兄家的侄媳妇讲出了一条重要线索,说是几十年前,赵德芝的妹妹来过,他们家就在抚顺。我又开车去了小闫满村找那个82岁的大姐姐,可是找了她的两个女儿家又找到地里,都没有找到,也不知道她去谁家串门子去了。
时间慢慢地过去,我只好开车返回了明水。纪和兄逛完古城,就已经安排好了“城南往事”酒店,定好六点钟见面。
因为他是带着家属来的,考虑到说话方便,我和纪桓也都带了家属。我本想结账,可是纪和兄说什么也不愿意,说是回到老家见到了我们兄弟,找到了族谱,非得由他请客。
在交谈中,纪和兄说赵秉翔是他父亲的三叔,因为没有结婚,由他父亲顶着这一支子,他亲爷爷的名字不知道,还知道三奶奶姓张。他的爷爷奶奶领着他父亲闯关东的时候,他父亲还年轻没有成家呢。在抚顺安家后,爷爷和父亲都没有再回过老家。
记得上世纪五十年代他还上学的时候,老家有个驼背兄长曾经去过他们家。七十年代,他的弟弟纪尧曾经来过老家,回去说他们家的老宅基还在,他们又不回去了,让家里的人们看着处理吧。再也没有了其他信息。
我们查找族谱虽然“翔”与“祥”的用字不一样,但在族谱上用这个字音的仅此一人,是否是为了书写方便而造成的笔误?又按照他说的三奶奶姓张的线索,查找族谱是秉风祖的夫人姓张。加上他说的秉翔祖是他父亲的三叔,那就基本确定是这个家族无疑了。
但是,这仅仅是从族谱和他个人回忆来推测的,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实。甭管怎么说,都是我们老赵家的人,既然见面了,我们就先吃好喝好再说。
原来,他们已经来了几天了,住在明水城区西边的“圣井院子”民宿里,并不是住在“城南往事”这里,饭后还要回圣井去住。他们是从烟台坐船过来的,已经定好了28号返回的船票。
我根据他说的这些情况,安排了两天的行程,第二天先领他们就近看看城子崖遗址博物馆,了解一下章丘的龙山文化,然后再游览一下朱家峪,了解一下闯关东的历史。晚上,我请客吃饭,住在明水或朱家峪都行。第三天正好是闫满庄大集,我领他们回老家寻根,一并欣赏一下老家的大集。定好后,我们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九点,我开车去“圣井院子”接他们时,却又改变了行程。说是不去城子崖遗址了,今天就去老家和朱家峪,因为下午要去济南,房间都定好了。于是我辞了安排好的饭店和博物馆,领他们一起先去了老家。
经过邻居们的见证,得知那年来家的人就是看的这个院子。我们又去那个驼背兄长的家里核实,他的家人也证实说去过东北。这样一来,就确定纪和兄找的老家就是纪义兄家。虽然族谱上和实际用字不符,但是事实证明已确定无疑。
祖父辈离乡一百多年的亲人见面,真是有发自内心的激动和说不出来的高兴。老家的弟妹非要留下吃饭,但由于他们定好了的时间不能改变,就不在家吃了。家人们又要去拿面条和面粉。本村的妹妹听说来了东北的哥哥,让女儿骑电动车带着她,送来了小米、山韭花酱和香椿芽咸菜。兄妹相见流下了无比激动的泪水!
根据他们的要求,我和纪桓弟陪他们游览了朱家峪。走在石头铺就的古村落的大街上,游览了朱开山的旧居和“闯关东展览馆”,品尝了家乡的煎饼、蔬菜和蒸包,使他们体会到了家乡的味道,也进一步了解到当年亲人背景离乡闯关东的艰辛。
特别是两位年轻的侄女,觉得这次千里迢迢开车来山东老家,既寻到了根,又观赏了景,更受到了教育,真是不虚此行!
故乡的人太亲了,故乡的景太美了。他们把故乡永远装在了心里,记在了脑里,表示以后会常来老家看看。
树有根,水有源。我们人类寻根问祖就是要弄清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敦亲睦族,把我们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传承下去。
作为我们大闫满村的赵氏家族,都是流淌着一个始祖的血脉,传承着一个始祖的基因。那种流淌在血脉里的亲情是永远也割舍不掉的!
我们恋恋不舍地分手了,祈盼着他们再来。这真是:
八十老翁回故乡,寻根敬祖诉衷肠。
遥想当年离乡苦,盛世圆梦心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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