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的她生了6个孩子,现在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的故事

情感   2024-09-05 09:18   云南  
风萧蓝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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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9:19 跟你讲“她”的故事

图片原创  来源猪小浅zhuxiaoqian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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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别人眼里,2014年是什么样子。

在我的记忆里,仿佛还是与现代隔绝的老旧。

这一年,我13岁。

我姐15岁,二妹9岁,三妹8岁。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时候我们都没接触过电脑,手机和互联网。

我家在贵州六盘水一个贫困的小山村。

当大城市灯红酒绿时,我们一家人还在贫困线上挣扎。

这一年,我爸已经坐牢许多年了。

我妈为了养活我们四个姐妹,不得不独自外出打工。

我们姐妹成了留守儿童,相依为命。

每个月,我妈会托邻居把钱送回来。

有一次,邻居有事,回村晚了一个星期,我们几个只能喝粥度日。

然而艰难的生活里,我们却听到了一个雪上加霜的消息。

村里在外打工的人回来和我说,你妈不要你们了,她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肚子都大了。

那一晚,我和我姐都没睡,商量了整整一夜。

我们不知道要不要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未来在哪里。

后来,我姐说,别瞎想了,我觉得妈不会不要我们的。她要真的不想要,爸坐牢那会,就该把我们扔下了,用得着等到今天吗?

我没反驳。

但我心里偷偷地想,她一个人带着我们姐妹四个这么多年,是不是感到太累了,是不是不想再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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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生在1980年,是个苦命的女人。

她常说自己是“睁眼瞎”。

因为她是文盲,没上过学。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重男轻女的思想,在我们闭锁的小山村里根深蒂固。

女孩子毕生的任务就是干活,嫁人,生孩子。

刚满18岁,我妈就被媒人牵线,嫁给了我爸。

我爸时年20岁,住在邻村,相距1个多小时的路程。

结婚之前,两人只见过一面。我妈对我爸的了解,全凭媒人一张嘴。

爷爷有9个儿子,一个女儿。

我爸是最小的,一穷二白,每天好吃懒做,只知道喝酒。

我妈嫁过去才知道,他连娶她的房子都是租的。

可是,知道又能怎样呢?

我妈是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女人,只能认命。

她不到20岁的人生,就此禁锢在小小的天地里。

1999年,我妈生下我姐。01年生下我。

我爸什么都不管,家里穷得一无所有。我妈月子里,还要到处借米糊口。

可即便如此,婆家也没人说我爸不好,反而怨怪我妈。

因为我妈没生儿子。

只因这一条,我妈再苦都无人同情,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一个必须生儿子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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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年和06年,我的两个妹妹相继出世。

我妈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家里已经被罚得一干二净。

婆家人不说我爸懒散没用,不干活,反倒怪我妈肚子不争气,害了一个家。

2007年,我爸跟着朋友一起去县城务工。

我妈把我和姐姐寄养在姑姑家,然后带着两个年幼的妹妹一起过去。

本以为爸妈外出挣钱,日子会好过起来。

可没过多久,我爸就出事了。

说起来还蛮搞笑的。

我爸的表弟和几个朋友一起偷电线,被抓了。

我爸去探视,这个表弟可能是要代罪立功吧,一口咬定我爸也是同伙,于是我爸也被抓了。

至于我爸到底是不是他们中的一员,我不知道。

都是听我妈说的。

总之我爸因为盗窃金额巨大,判了8年。

我妈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根本没法活,只能又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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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2008年了。

我妈回到了村子,把我和姐姐从姑姑家接了回来。

一个人带着我们四姐妹。

起初,我们先回了外婆家,可一个嫁出去的女儿长期住在娘家,好说不好听。

再加上我们陆续到了上学的年纪,不得已,又搬去了我爸那边的村子。

爷爷一家对我们没个好脸。

他们都认为是我妈害了我爸。因为我妈生不出儿子,只能一边罚一边生,我爸才会想歪道去搞钱。

有时我真不知道他们的逻辑是怎样的。

家里没钱,是女人不会持家。男人不务正业,是女人扶持无方。男人去偷东西,是因为女人生不出儿子。

那么没有女人的男人,是不是活不成了呀。

那时候,我二伯在半山坡上有一处破烂的平房。下雨天漏雨,冬天透风。

我们无处栖身,只能住在那里。

搬过去的那天,我妈说,行吧,好歹有个自己的窝了。

是啊,不管怎么说,我们家大小五个女人,终于聚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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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前后,是家里最艰难的时期。

我妈一个人抚养我们四个孩子,每天都挣扎在贫困线上。

她每天5点半就要起床,给我们做早饭,6点再匆匆忙忙赶去煤厂铲煤。

工作特别辛苦,普通男人都吃不消。

可5点下班后,我妈并不会回家休息,而是去砖厂搬砖。

她没有文化,只能和男人一样,靠卖力气赚钱。

这也可能是我妈为什么尽可能供我们四姐妹读书的原因。

她不像村里那些没读过书的妈妈,对女孩上学嗤之以鼻。

她这辈子吃尽了没文化的亏,一定要女儿们认识字,有知识。

记忆里,妈妈总是发脾气。一点小事做不好,就会骂我们。

我们四姐妹年纪小,但没有人怨怪妈妈。

我们都知道妈妈太苦了。

有时候,妹妹们被骂哭了,姐姐就会安慰她们。

告诉她们妈妈为了让我们有饭吃,有衣穿,付出了太多。不能生妈妈的气。

姐姐那时也就十来岁的孩子,可口气已经像小大人一样,又成熟,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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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家里比较大的孩子,我和我姐也尽可能分担着农活。

每天放学回来,我会去屋后的田地里割猪草喂猪。

姐姐去地里摘辣椒。

我们谁先做完了,就会去帮另一个的忙。

有一天,我先割完了猪草,去找姐姐。

山坡上的小路又陡又窄,我不小心被树藤绊倒了,滑下山坡,掉进一个极深的山洞里。

是洞底堆积多年的枯叶杂草救了我。

我当时害怕极了,不知所措地哇哇大哭,拼了命地叫姐姐。

姐姐听见后跑过来,一时着急,背篼里刚采的辣椒全都滚进了洞里。

那时姐姐12岁,也慌了。

我们俩个一边哭,一边想办法自救。后来姐姐发现了一根树藤,让我抓着爬上来。

那时天已经黑了。

猪草没了,辣椒也没了。

回到家,妈妈知道了经过,顿时发了脾气,把我和姐姐臭骂了一顿。

她怒气冲冲地说,你们有什么出息,做点事都做不好,白白可惜了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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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概是我这辈子受的最大委屈了。

觉得自己在我妈眼里,还不如辣椒重要。

晚上,我哭得很伤心,带着一脸的眼泪睡着了。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热乎乎的。

是妈妈,用热毛巾轻轻地擦着我哭花的脸。

我假装睡着了,赌气不理她。

她也没叫我,只是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帮我盖好被子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妈妈没有准备早饭。

因为她很早就出门了,我们醒来的时候,她正从外面回来。

那时是早上6点。

她背的背篼里,装的是我们昨天掉在山洞里的辣椒。

我妈为了那点能换钱的东西,天刚亮就爬进那个幽深的山洞,在枯叶杂草中,把它们一个一个找出来。

妈妈放下背篼说,你们自己弄点吃的吧,我得上班了。

说完,妈妈就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眼泪忍不住滑下来。

好想和妈妈说声对不起呀。

她把自己当成超人一样去拼,才有了我们的吃穿,我哪有资格去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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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夏天,端午节的前一天。

我放学回来,忽然有亲戚跑来让我们快去医院,说我妈被砸了。

我们吓坏了。

我和姐姐一人扯着一个妹妹,赶去了医院。

当时,我妈在工地上做架子工。

架子没有搭稳,倒了。

我妈正在下面拌石灰,倒下来的钢筋砸到了妈妈的脸和腰。

在病房里看见妈妈的时候,我都吓坏了。她脸上带着干涸的血痂,身上绑着白色的绷带。

我们四个小孩子挤在一起,不敢大声哭。

妈妈张不开嘴,只能轻轻摇头,哼着对我们说,不哭,妈妈没事。

那段时间,妈妈一个人住在医院。

家里的亲戚没有一个帮忙照料的。我们四个小孩,在家里管自己。

端午节,家家都在吃粽子,只有我们煮了一锅自家种的土豆,还把锅烧出个大洞。

大伯母路过看见,觉得我们实在可怜,分给了我们一个粽子。

于是,我们也尝到了一点点节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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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端午节后的第三天,我和姐姐在上学的路上,捡到了钱。

那些钱放在一个布包里,几块几毛的,一共11块。

下午放学,我们四个开心地坐在一起商量怎么花。

有太多想吃的了,麦粒素了,饼干了……可最终,我们一致决定买一碗素粉,给躺在医院里的妈妈送过去。

我从小没见我妈哭过,但那天,我妈一边吃粉,一边默默掉眼泪。

有时想,我妈就是从那时起,下定决心出去闯一闯的吧。

很多人可能不明白,我妈独自外出务工,需要多大的勇气。

因为不识字,她看不懂说明,看不懂合约,甚至连火车站名都看不懂。

一个人出门打工,就像一场冒险。

可她还是走了。

一场事故,让她对那些所谓的亲戚们冷透了心。

没有一个人伸手帮我们。

靠人不如靠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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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春节刚过,破烂的家里,只剩我们姐妹四个人。

那两年,我妈很少回来。只会托人把生活费给我们捎回家。

我和姐姐照顾着妹妹和家里的地。

就这样,支离破碎的小家,来到了2014年。

有人忽然告诉我,我妈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肚子都大了。

那时候,我心里害怕极了,害怕妈妈再也不要我们。

可没过半个月,妈妈就回来了。

我一眼就看见她隆起的肚子。

我姐其实心里也怕的。她问,妈,你回来是安排我们的吗?

我妈笑着说,你们都知道了?我是来接你们的。妈妈有新家了。

一瞬间,我们家就炸锅了。

四个女孩围着我妈又跳又叫。

我们终于又可以过上有妈妈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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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带着我们四姐妹,去了水城县城。

那是她打工的地方,她也是在那里,认识了余叔。

余叔是煤矿工人,每天下井干活。

2014年初,我妈跟着工友转去那边打工,正好在火车上和余叔坐了邻座。

两个人一路都聊得很开心,交换了联系方式。

余叔比我妈小一岁。

每天下井工作,生活圈子非常小,而且大部人都是男人,所以一直没结婚。

他对我妈一见钟情,每天嘘寒问暖。

而我妈呢,这辈子没有男人对她这么好过,不久就和余叔走到了一起。

那时候,好多人以为我妈不准备要我们了,要寻找自己的新生活。

可事实上,不是。

我妈和余叔在一起之前,就讲明了情况。无论如何,不会遗弃四个女儿。

余叔说,没事,都接过来。我虽然赚得不多,但还养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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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叔在县城没有房子。

以前他就住在矿上。

为了迎接我们四姐妹的到来,他特别租了一个三室的楼房。

置办好生活用品后,才让我妈把我们姐妹接过来。

余叔为人善良温和。他知道我妈腰受过伤,就不让她上班了。

平时在家里照顾家人就够了。

有时候,女汉子都是被生计压迫出来的。没了生活的压力,我妈也是个温柔的人。

第一次看我妈烫了头发,穿好看的裙子。

从前一点就炸的脾气全都化成了水。

而余叔对我们四姐妹就像亲生的一样。

一一安排我们上学,放假也会带我们四处去玩。

有时想想,还挺奇怪的。

第一次感受到父爱,不是来自我爸,而是毫无血缘的余叔。

他用他的勤劳朴实,治愈了我们缺失已久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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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我弟在全家的期待中来到这个世界。

我们四姐妹帮着妈妈照顾他,他真是不要太幸福。

2016年春节,小城里到处洋溢着喜气的年味。

那是我们姐妹第一次在楼房里过年。

弟弟咿咿呀呀的,给家里带来了无数喜悦与欢乐。

余叔买了很多好吃的回来,还说要带我们去看景区办的情歌大会。

对于我来说,那是有生以来最期许的一个春节,没有之一。

因为我终于拥有了一个平凡快乐,温暖团圆的家。

大年三十那天,我和余叔正在门外贴春联。

有一个男人探头探脑地找过来。

余叔问,你找谁。

我一瞬怔住了。

那张脸,无比陌生,也无比熟悉。

他不是别人,是我爸。

我爸整整坐了八年牢,终于出狱了。

原本喜气洋洋的春节,一瞬没了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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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不能打电话,我妈又不识字。

以前托人写过几封信,我爸都没回,慢慢就断了联系。

谁也没想到我爸出来之后,第一时间来找我妈了。

他没别的意思,就是要我妈跟他回家。

我妈不想回啊。八年,她带着我们,受尽了婆家的欺辱。真的没一点感情了。

可我爸不同意,隔三岔五来闹,扯着脖子叫喊,要告我妈重婚罪。

我妈没办法了。

余叔人老实,我妈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他。

她太了解我爸。他这个人,没别的本事,撒泼斗狠,那是一流。

我妈怕他后面会想出更多下作的手段。只能无奈答应。

临走前,我妈对余叔说,我给你留个儿子,也算对得起你。咱俩缘分到了。

余叔捂着脸,痛哭流涕。

我妈把弟弟留给了他,带着我们四姐妹,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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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家破旧的老房子里,我妈天天以泪洗面。

她想我弟,想余叔。

她人生最快乐的时光,都留在水城县的小城里,再也找不回来了。

那时我和我姐也都大了,开始轮番劝我爸,做他的思想工作。

我和我爸说,我妈对你都没感情了,你何必抓住她不放呢?你坐牢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帮我们。好容易她找到个好归宿,你拉着,没一个人能过好。

而我姐更会劝。

她说,我妈嫁你的时候才18,没领证吧?法律上你俩就不是夫妻。
再说了,我妈这个年纪都生五胎了,后面肯定不好生了。你赶紧趁自己年轻找个别的女人,不然等年纪大了,也生不出来了。

我猜,是最后一条击中了我爸。

一方面要不到儿子,一方面又要带着我们四个累赘,太不划算,于是决定放我妈走了。

就这样,2016年冬天,我妈又带着我们,重新回到了水城县的小城。

余叔早早地跑到火车站来接我们。

他高兴坏了,那么内敛刚直的一个人,见到我妈那一瞬间,当众抱住她,还狠狠亲了一口。

我妈在我们姐妹的尖叫和欢笑声中,羞红了脸。

我发现,我妈只有在余叔面前,才会露出小女孩的羞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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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底,我妈和余叔又生下一个弟弟。

我的家,更壮大了。

我是家里最早出来工作的孩子。

因为我在转学的过程中,留过一级。

后来学习有点跟不上,17岁,就出来打工了。

当时有个同学和我联系说她在北京的一家彩妆店上班,让我可以过去试一试。

离开家的日子,我很孤独,慢慢有些抑郁了。会无缘无故的哭,也会经常性的胸闷气短。

可是有家的人,孤独的只是身体。我会把自己的情况讲给我妈听,她会开导我,劝慰我。

后来她和我说,干得不开心,就回来吧,钱挣多挣少不重要。我苦了一辈子把你们养大,不是为了让你们接着吃苦的。

一句话,把我说得通透了。

于是2018年,我回了老家。

二妹和我一样,学习不好。高中出来工作,做了营销,比我能赚。

四妹成绩马马虎虎,还在苦读。

全家最有出息的,属我大姐。一路考到大学。

她是学医的,后来去了杭州实习。

到了2020年,我交到了一个男朋友。

他在浙江温州上班,不忍分离,想尽办法,把我拉进他的公司,做了文员。

工资不高,但足够平淡,足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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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回想过去,时空仿佛都是割裂的。

一半昏黄,一半鲜艳。

妈妈带着我们受到的不公与苦,渐渐变成了忆苦思甜的故事。

也许正是因为手里握着平凡真实的幸福,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回望过去吧。

2021年,我家出了几件大事。

我爸因为砍人,又进去了。

有时会不孝的想,也许监狱才是他最佳的归宿。

而余叔在矿井里出了事故,砸伤了腿。

他伤得很重。

医生说,至少一年不能工作,而且就算痊愈,也不能下井了。

因为矿工的工作异常辛苦,每天要穿着水鞋泡在井下,又脏又累。有旧伤的人,根本吃不消。

现在矿里每个月,只给发1000多的最低工资。

可是我小妹和两个弟弟都在上学,生活压力太大了。

我妈又准备出去工作了。

我和姐姐知道了,全都反对。

她大字不识一个,只能干体力活。而且她身上有伤啊。

这么多年,余叔都不舍得累到她,我们更不能同意。

我说,有我们呢。我们三个姐姐,一人包一个。

我妈说,你余叔知道了,不会同意的。

我问,为什么?

从小到大,我心里一直有个好爸爸的影子。宽厚,开朗,善良,有担当,直到我妈遇到了余叔。

这个影子,才变成了现实。

是余叔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在我童年的末梢,给了我温暖与幸福。

是他的出现,才让我回望过去的时候,不再只有苦楚与心酸。

也可以像别人一样,有着暖阳一般,治愈心灵的光。

现在余叔受伤了,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我对我妈说,如果余叔不同意,你就问他,有没有把我当女儿。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我妈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她说,好,我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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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余叔可以单腿满屋跳了。

可我妈总是追着让他躺下,她越来越疼余叔了。

我们上班的三个姐妹,一起帮衬着家里,供着弟弟妹妹读书。

弟弟妹妹也很争气。他们总说要努力一点,以后要对三个姐姐好。
疫情这些年,大姐一直在抗疫一线,春节都没能回家。
去年大姐归来,我们家团团圆圆地吃了年饭,拍了全家福。

余叔的腿,也基本好了。
而今在外地的我有些想我的家人们了。

真想妈妈多笑笑,别再惦记着去工作了。

你的孩子们都长大了呀。

相信我,你一生的苦都已经吃完了,剩下的,只有美好只有甜。

而我们的8口之家,会在未来一点点开枝散叶,变成了一个团团圆圆的大家庭。

你想啊,即便一家只生一个宝宝,这个家也会有20口人啊。

嘿,一家人拧成一股绳,可不就所向无敌了吗!

可爱的你,点个“在看”好吗▼

风萧蓝黛
一个写婚姻故事的云南姑娘,一个辞去公职的追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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