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忙的一天,竟然是2024年的阳历年。凌晨从惠州直奔深圳,早晨从深圳直飞阜阳,上午临泉会见,下午从临泉经郑州赶到武汉,深夜回到英山老家陪老太太跨年。
近期惠州飞阜阳的航班取消,我与小周律师办理的一宗诈骗案件二审发回重审准备开庭,我不得不从深圳飞阜阳。这些年许多案件因为由当地律师共同办理,小周律师只能做幕后英雄。这次我与阜阳的冯律师说,还是先解除他让小周律师过来会见,然后再解除小周律师换回他代理本案。小周律师承担起这个案件的文案工作,许多疑团需要询问被告人才能得到答案。
团队成员朱源深夜开车送我与小周律师去深圳机场,集体出行需要有效分工。深圳机场最大的问题是像北京大兴机场一样,过于考虑扩大规模忽视了便利乘客。北京大兴机场规模全球第六,客流量却进不了前十,也是悲哀。深圳机场全球规模第十五,客流量却是全球第二十四。庞大的规模不能带来同比例的客流量,这种无效投入的巨大浪费集中体现在高度依赖摆渡车,造成多少乘客的疲惫?
早晨9点半飞到阜阳机场,冯律师过来接我,直奔临泉看守所。阜阳机场与阜阳西站近在咫尺,竟然没有像长春机场、郑州机场、上海虹桥机场那样“并站”,这就导致乘客换乘很不方便。城市规划。不去考虑如何方便乘客,只考虑如何方便管理,这是“牧民”思想的遗毒,与为人民服务宗旨背道而驰。
上午10点半赶到了临泉看守所,我终于长吁一口气。看守所的警察说原来一审已经有两名律师介入,因此小周律师不能会见。我说这个案件是二审发回重审,已经不是原来的阶段,但看守所的警察说他们不管,系统上体现的是有冯律师,虽然在本案发挥重审后没有来会见过。幸亏我们准备好了解除冯律师的手续,只能说设置看守所系统的“法盲”程序员太多,下次能不能找一个懂点法律的人协助程序员办理好系统?
这次会见主要是小周律师来询问被告人。我们一直认为本案不构成诈骗罪,虽然被告人有提供伪造的申报奖补材料,但政府部门不是因为这些材料造假才向他们发放奖补,即政府部门没有被骗,而是出于对被告人所在企业疫情期间的特殊表现而给予的补助。没有被骗就不存在诈骗,申报奖补甚至存在明显的硬伤例如主体不适格、提交时间不符合标准、接受款项的账户不符合规定,但政府部分直接跳过这些细节给予了奖补,而且没有任何行贿等违法犯罪行为,这显然不属于诈骗政府奖补。
从看守所出来,我们简单吃了中饭,小周律师回惠州过元旦,我则回英山老家陪老母亲。临泉没有高铁直达武汉,那就从郑州东转乘。很羡慕郑州、武汉的律师同行,他们出行全国是不是太便利?回到武汉,吃了一碗热干面,顺风车回到老家。今年出差“顺路”回老家,已经是一种习惯,也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