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写报告写累了,就拿着水杯去客厅接水。刚好碰到闺蜜,就跟她感慨了一句:
“我每一次出尽调报告,都有种孕育生命的感觉。”
闺蜜说:
“那恭喜你即将诞下龙子。”
龙子是在成都年会第一天诞下的。
是补开的上一年度的年会,为期三天,所以也等于是全所大团建了。
一到成都,我们广州所几个就拎包去了个咖啡厅,大家环绕着坐了一桌一起加班。
宋律师刚坐下就接到一个诈骗电话。
还没来得及挂断呢,就听到李律师饶有兴致地给出建议:
“来,开免提,让我们七个律师看看他的表演。”
大家哄堂大笑。
这种团建也是充满风险的。
比如我听到吴par问龙律师这几天有没有安排。
龙律师老实人,说没有。
吴par说:
“没有就加班。”
……
晚上就随便出去逛了逛。
成都现在真建设得挺好的,太古里那一块,很新很时尚,还挺好逛的。
就是李律师一直在接工作电话,这个总那个总的,被同事吐槽说带上李律师就是带了个工作氛围。
第二天大家一起去看了都江堰,还玩了个寻宝游戏,晚上就是晚宴啦~
每一年的团建都是有一场晚宴的。
我们所公司制还是比较彻底,各地都会有项目合作,比如A项目我就是和北京、深圳还有香港的律师一起合作的。所以这种时候大家一般都还是需要觥筹交错一下。
我也提前做了下功课,我在项目上问了下我师兄:
“要是不太会喝酒怎么办?”
师兄说:
“那你就吃饭。”
但真正到这种场合,看到大家都鱼贯出行,很多人熟稔、自然地进行各种寒暄的时候,还是会为自己地格格不入感受到一种窘迫。
不过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是个小透明,跟着领导后面混一混,也就混过去了。
但人总是会成长的吧~
到今年,我好像在这种场合也自如了一些。
可能在所里待久了熟悉了,就有了一种安全感。在见到年初调去上海分所的苗苗,看到一年多没见的Z律师时,甚至还淡然地产生了一种,故友相逢的感觉。
跟广州所同事介绍了一波Z律师,刚好遇到Z律师的领导过来,他跟他领导介绍我。
也是觉得时间飞快,A项目上的合作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好笑的是,干杯的时候,大家都在祝彼此身体健康寿比南山。
正式的晚宴结束后,大家就开始结伴第二场了,通常是烧烤or酒吧。
这种事情的关键核心是要抓到一个合伙人帮忙买单。
有的还有第三场。
我是不行,已经昏昏欲睡了。
白天寻宝游戏跑出了我一个月的运动量,而且那时候已经预见到第二天晚上也睡不了几个小时,所以我直接和任律一起回酒店了。
回去的路上不小心走进酒吧街。
任律感慨:
“误入藕花深处。”
我笑很大声,惹得几位男士回头。
倒刚好应了下一句:
“惊起一滩鸥鹭。”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他们在群里聊:
“加班能到四点,喝酒就不行了?”
我默默摇头,os了一句:
“我可先声明我加班也不能到四点嗷~”
没啥用,哪个IPO律师不会看几次甚至几十次凌晨四点钟的夜晚呢?
我实在起不来,想着晚上飞广州后,隔天一大早又要飞江西,心一横,就请了假没去看大熊猫。
后来听说好多人都没去。
睡足了起来,感觉精神恢复了不少。
离去机场的时间为时尚早,我就和几个还在酒店的同事一起出门了,想找一家别人推荐的茶馆。
苗苗带的路,找了很久没找到。
李律师默默发话了:
“You,行不行?”
莫名好笑。
找到后我们觉得不满意,挑来挑去挑回了酒店大堂咖啡店。
李律师又默默发话了:
“要不是杀人犯法,你们已经没了。 ”
这次团建的一大收获之一就是发现李律师经常在在项目上diss我好像也不全部是我的原因,他kindly无差别攻击所有人(狗头保命)。
在咖啡厅没坐一会儿,
就有一个美女穿着一袭长裙坐到了钢琴旁开始演奏。
整个下午都变得浪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