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董金亭
海员爱大海,牧民爱草原,养路工人热爱那金光闪闪的公路,我们满怀豪情,战斗在三塔公路边。三塔公路,你起于黑龙江边的三合战斗村,止于林海新城--塔河车站,全程一百二十公里,路面八米宽。你虽然是条普通的公路,然而却为开发林区,建设边疆,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白天,喇叭声声,雪雾团团;晚间,马达隆隆,车灯串串。迎着朝霞,伐木工人身背油锯迈阔步;随着清脆的汽车喇叭声,一辆辆运材车,满载几十米长的大原条,像出海的蛟龙,呼啸而去;一辆辆满装物质的大卡车,似归山的猛虎,咆哮而来;一队队小推车,拉着小径木、车立柱,飞往热气腾腾的贮木场;还有那大胶轮、小猴子(手扶拖拉机),拽着满载化肥、农药的拖斗车,像驰骋疆场的战马,蹬开四蹄奔向沸腾的田园。偶尔驶过的邮政车,像阵春风传送祖国各地的千条喜讯,万张捷报,至于那身车、牛车、雪爬犁,吉普、摩托、自行车,更是往来如梭,不可细算。啊,好个车水马龙,热气腾腾的三塔路,你就像一轴工农业齐跃进,千军万马战兴安的壮丽画卷。机欢马叫的三塔路哟!每当我铺完堆沙料,抬起头来用毛巾拭着满脸汗水的时候,我凝视着你那宽阔平坦的笑脸,心潮起伏,浮想联翩。你笔直如利剑,断水劈山,多么像战斗在大兴安岭上的工农兵,不惧风暴,不畏严寒,冲破险阻,勇往直前。你弯曲如玉带,云中绕,雾里缠,把座座林场村镇接联,给巍峨多姿的兴安林海,镶上明珠一串。顺着公路向远方眺望,革命的路呀,何止一百二十公里,你沿着依稀可辨的历史足迹,通往韶峰、南昌、井冈山,古田、遵义、延河畔;你连接祖国的钢铁大道,通向北京天安门,通向五洲四海岸。每当我想起这些,就觉得肩上的担子沉甸甸,我们不仅是平凡的养路工人,在保养段普通的路面,更是肩负重任的革命战士,在为毛主席指引的革命航道站岗哨,铺沙疏涵。我们养路工人是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把壮丽的青春献。就像那路基上的无声无息的沙粒石子,让人们踏着我们的肩头,去把宏伟壮丽的共产主义高峰登攀!啊!欢快沸腾的三塔路,你又像一条长长的录音带、记录着时代的心声,英雄的豪言。听吧!大干社会主义的豪言壮语,盖过万顷松涛轰鸣。“嘀嘀”的汽车喇叭,吹响了进军的号角,“嗒嗒”的马蹄,敲起了跃进的鼓点,还有那歌声、笑声、劳动号子声,这雄壮浑厚,激越高昂的交响乐曲,正是林业工人学大庆的腾腾脚步声,正是我们英雄时代电闪雷鸣般的飞奔声,前进声啊!啊!几经风雨的三塔路,你是现实的画廊,又是历史的诗篇。在那漫长的路基上留下多少路线斗争的风雨斑斑。几回回我凝视当年筑路的取料坑,展翅的思绪,飞向很远很远……三塔路,你象个婴儿,诞生在大跃进的一九五八年,在总路线的光辉照耀下,我们凭着两只铁手一根扁担,镐刨、锹挖、手推、肩担,硬是在亘古无人迹的烂泥塘、塔头甸子上劈出这条边疆人民的幸福线……可是呀:在那高天滚滚寒流急的一九六一年,刮下马风,使方兴未艾的大兴安岭林业建设毁于一旦。年轻的三塔公路,你寂寞,惆怅,默伴空山,你那平展展的脸颊上,长满了荆棘、荒草,蓬头垢面。一声春雷,震醒了沉睡的林海,一道闪电照亮了茫茫兴安,一九六四年毛主席党中央发出了开发大兴安岭的战斗召唤,英雄的铁道兵和来自全国各地的林业职工汇成几十万创业大军挺进深山。我亲密的战友三塔公路,你喜上眉梢,扬起笑脸。塔公路啊,你可曾记得,是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开拓者解放思想,激励斗志,鼓劲壮胆。在那战斗的岁月里,你日夜为开发建设大军运粮、送货,就像千里马添上金翅膀,突飞猛进,瞬息万变。三塔公路啊,你可曾记得,是我们的老干部、老党员、高举大庆红旗,高喊大干社会主义有理,率领群众,大干了再大干;他们在你身边为革命多采快集,他们在你宽阔的胸膛上多拉快跑,超产再超产。每当我想起这些,就觉得铺展在我眼前的不是一条普通的公路,在这条大道上我看见革命的激流涌进,跃进的浪涛翻滚。我看见无数个铁人推动着时代的巨轮,朝着光辉灿烂的共产主义,飞奔,飞奔,向前,向前!抗日战争从1931年9月18日起,至1945年9月2日小日本签字投降结束,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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