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总要有所追求。孔令琦是一个不慕名利,追求奉献的人。他曾这样说过:“我是一个共产党员,一生为党做出奉献,是我最大的快乐。”孔令琦出生在黑龙江省逊克县奇克镇,在那里度过了难以忘怀的童年,1959年,他跟随祖父祖母移居黑河,在黑河中学毕业后,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黑龙江建工学院土木建筑系专业与民用建筑专业。1964年读完大学五年的全部课程毕业后被学院留校任教。自此,他可以在风景秀丽的哈尔滨安居乐业,充分发挥他的专业技能。然而,意想不到的“文化大革命"席卷了祖国大地,建工学院也毫无例外地被卷进旋涡中去,几上几下的九次反复,一批批“走资派”、“牛鬼蛇神”被揪出来,学院里“干干净净”的人不多了,学生不能学习,教师不能讲课,当时的孔令琦眼前是一片渺茫。这时他父亲已调到呼玛县工作,后来当上了副县长。孔令琦几次回家探亲,看见那星星点点地坐落在林海中的几个农场,几个乡镇、村庄,呈现一片荒凉的景象,唤起了他对边陲小县的同情。他决定在他父亲奋斗过的地方,他们的第二故乡呼玛扎根落户,为改变这里的落后面貌贡献力量。他把他的想法,向老人作了汇报,得到了支持。但他的同志与亲友劝阻,他以充分的理由说服他们,并动员一些人也到边疆来。1969年初,他正式向学校提出调到呼玛的请求。几个月后,他的愿望实现了,离开了风景宜人,条件舒适的哈尔滨,来到了萧条冷落的边陲小镇呼玛。他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呼玛人们更多的注意,他被安排到三线建设办公室当了一名采购员。随后几年间,他到过几个单位干了一些杂事,业务专长仍然没有得到发挥。作为六十年代的大学生,他不甘于沉默,他要发奋,要在城镇建设上为落后的呼玛县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用工作之余给县制酒厂设计了一栋厂房。从此,人们才知道他是学土木建筑专业的大学生。1972年,呼玛县组建了建设科,他开始从事专业工作,很快七年时间过去了。1979年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不断深入,孔令琦的专业技能在呼玛县得到了充分发挥,幢幢楼房拔地而起。人们都为呼玛县城的变化而自豪,向为之付出心血的孔令琦投去敬佩的目光。正在孔令琦发奋努力,在呼玛大有作为的时候,黑龙江省建工学院、佳木斯市、黑河设计院、深圳大学等都先后以优惠的条件聘他去工作,任教,他读着老同学信中热情的语言和对他事业的支持,心动了,从个人的前途、家庭的安逸、子女的成长等方面考虑,他多么希望去那里工作呀,可是当他了解到组织上希望他留在呼玛,呼玛需要他时,他毅然地留下了。他没有怨言,没有悔恨,作为一名共产党员无条件地服从了组织的需要。就这样,孔令琦置身于呼玛,放弃了一次次调往城市工作的良机,在边远、落后的呼玛县至今奋斗了二十一个春秋。二十一年来,他就像一块煤,在默默地燃烧,把光和热献给了党,献给了呼玛县的建筑业,献给了呼玛县的人民与这片热土。1972年,也就是孔令琦来到呼玛的第四个年头,他被调到建设科负责设计工作,从此,他就和呼玛的建筑业结了缘。孔令琦怀着建设边疆,改变呼玛落后面貌的愿望,着手制定呼玛镇的规划。在人员少,缺少设备的情况下,他和几个临时手下一起,用皮尺一栋栋量房子,经过一秋一冬的努力,完成了第一张呼玛镇规划图。而对落后的呼玛县,光有一张图纸有什么用,自己的施工队只能建造木刻楞、板夹泥的民用住宅。砖木结构的平房及烟囱,都雇用黑河施工队。“这样总也不是长久之计呀,我们要有自己的队伍。”孔令琦经过反复地思考,他下定了决心,起早贪黑从办公室到工地,图纸的设计、预算、放线、质量检查、决算等技术性工作全由他一人承担。施工忙季,他早晨三、四点钟起床到工地,晚上直到玉免东升万家灯才回家。天长日久,他黑了、瘦了,爱人心疼地劝他说“别这么没黑没白的干了,这样下去你的身体非垮了不可,”可他说:“我们县没有懂这行专业的人才,我不干谁下呢!”他终于经过努力结束了呼玛县建筑砖木结构房屋从外地请施工队的历史。1974年4月,孔令琦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同时,他接受了二层楼房一千二百个席位的电影院设计和组织施工任务。看看只培训了一年的徒工,工种又不全,要完成这样大的工程难度风险实在太大了。怎么办?他苦苦思索了几个晚上,终于下定了决心,图纸自己设计,施工亲自指导,工种不全用力工顶替。他黑天白日常在工地,手把手地教。由于原材料供应和资金不足,这所电影院干了三年才竣工。但这三年,对于孔令琦来说,是传授技术,培养人才的三年,也是为呼玛县建筑业的发展打下良好基础的三年。通过电影院工程的实践,使呼玛县施工企业开始步入建造楼房的行列在建造电影院过程中,国家建委为了修改“木结构设计规范,”由四川省建委和哈建工学院牵头组建了“东北落叶松研究小组,"电影院工程为此项研究的试点工程。孔今琦作为试点工程项目的负责人,参加了这项科研工作,他在实践中按试验要求及时完成了试件的制作和提供所需的科研数据。他参加第九次全国木结构研讨会,并把研究成果纳入了“木结构设计规范”中。做为一名知识分子,最大的荣誉莫过于人民信任他,使他所学的知识在实践中体现真正的价值;作为一名共产党员,最大的光荣就是无愧于这个称号。孔令琦在成绩面前思绪万千:共产党员心里就要装着党的事业,就要为党的事业奋力拼搏。他恨不得一下就把呼玛县城的楼房都建起来,一下就培养出一大批人才来,他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信念的力量是巨大的,他除了满负荷的工作外,还经常“开夜车”,进行设计、审查,他把时间看成动力,看成财富,坚持高节奏高效率地工作着。1984年4月,孔令琦被提升为县建委主任。这时建委设计室分来了大中专毕业生,孔令琦开始由原来的亲手设计转向了指导设计,审查设计,会审图纸,不少人都说,这回孔工就不用没黑没白地吃辛苦了。可这并没有象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大摊的行政工作需要他,更多的技术把关工作离不开他,他就象老黄牛一样,只要装上载,就不停蹄地跑。他爱人常说:“老孔就像个木头人,除了工作什么也不想,就连他亲手改造设计的第一百货商店,已营业七八年了,就开业典礼那天去过一次,在生活上他更不会照顾自己,从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1985年5月,爱人发现他经常便血,就劝他去医院检查,可他却说:“没事儿,是痔疮犯了。"就这样,他一下就拖了半年。孔令琦为了工作,小病从来不在乎,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到了呼玛县的建筑事业上。孔令琦作为呼玛县唯一的建筑专业人才,他没有辜负党和呼玛县人民的重托,在十几年的辛勤努力下,呼玛县的施工队伍由七十年代初的十几个人,发展到今天的三百多人。经过他培养的工长就有十多名,通过冬训,办班培养了几名助理工程师和经济师,使工程公司成为一个能独立完成六层以下楼房的四级企业。面对遍地林立、典雅大方的楼房,看到自己的施工队伍在成长,看到全县人民工作和生活环境的改善,孔令琦心里比谁都高兴。就在孔令琦在事业上趋于成熟,为事业上的进步而高兴的时候,厄运却悄悄地降临到他的头上。1985年10月,他去省城开会,临走时,爱人再三嘱咐,到省医院做一下全面检查。可孔令琦仍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坚持开完会才去医院检查,医生当即确诊为直肠癌。这如同晴天霹雳,使他痛苦万分,他叫喊,我才年仅45 岁呀,正是干事业的好时候,而且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他背着爱人和孩子不知流了多少伤心的泪,吞下了多少苦涩的泪水。在组织的关怀照顾下,1986年1月,他手术后回到家,面对组织上的关怀和爱人体贴入微的照顾,他静下心来想了许久,“痛,这个狰狞的恶魔吞噬了多少人的性命。现在这个恶魔又向我扑来,然而它还没有把我按倒,还能为党做点工作,呼玛的建筑事业还有许多工作需要我去完成,我活一天就要干一天。”孔令琦以顽强的毅力同病魔作斗争。就在他刚刚能坐住一个小时的时候,就主动提出坚持上班工作。领导和同志们都劝他好好养病,多休息些日子,先不要考虑上班的事情。他说:“我能干啥就干点啥,重的干不了就干轻的,眼睛还能起作用,嘴还能说话。"就这样,孔令琦带病从坚持能上半天班到上整日班,而且从不迟到早退。他的一言一行感动了单位所有的人,他们说:“孔工是我们最佩服的人。”组织考虑他的身体状况决定不让他承担行政领导工作,让他搞业务,担任建委技术总负责人。他主动承担了自来水、人民银行办公楼的设计任务。在工程质量检查上,一丝不苟,认真负责,不怕得罪人。1989年,在审查商业营业楼图纸时,发现没有阳台,他当即提出了建议;对铁力施工队承建第二幢商品住宅楼,基础深度不够提出要求意见,要求按规定标准施工。在工程质量检查和技术指导上,孔令琦经常来往于镇内,乡下和矿区之间。这对一个患有直肠癌的孔令琦来说要他付出很大的代价。由于他手术后直肠改道,每外出一次就要解三四次大便,有时不能控制还要垫脱纸棉、卫生纸。但这些困难他都能克服1989年,在建造快速扑火队楼房时,从技术指导到工程质量检查他经常骑自行车往返十几里去工地。1985年10月,他担任建委总技术负责人的同时,还当选为县政协副主席,他的职务高了,参加社会活动也多了,然而他没有忘记建委的技术工作。1987年,领导想让他负责工程公司的技术领导工作,他说:“我虽然不担任行政领导职务了,但是只要组织上和同志的需要我出力的地方,我一定尽力去做。”工程公司是个老大难单位,不仅工程质量差,造价高,工期长、社会信誉低,还连年亏损累计五、六十万元。孔令琦一开始就与公司领导主动配合,出点子,想办法,在企业管理上砸碎了铁饭碗,实行抵押承包经营,较好地调动了工人们的积极性,施工质量和企业管理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新局面。1988年就扭亏为盈,还上了全部贷款。人生是短暂的,在这短暂的一生中最大的光荣就是对党对人民有所贡献。孔令琦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抗日战争从1931年9月18日起,至1945年9月2日小日本签字投降结束,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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